雖然他常年不在國內,但有關於時景軒的所有事情,他都摸的清清楚楚。
不因爲別的,而是爲了自己的女兒。
要知道時景軒可是那麼多豪門公子圈裡的佼佼者,如同行走在金字塔尖的男人。
更何況他不僅僅才華橫溢,五官英俊,就連對待情感也是非常專一,負責任。
一個喜歡葉微瀾近十餘年,爲了她甚至不肯結婚的男人,即便是差,又會差到哪裡去。
這一刻,俞書佰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感動時景軒,讓時景軒愛上她。
如果女兒真的嫁給了時景軒,未來必定是享不盡的福。
想到這,俞書佰下意識的朝自己的老伴看過去,見自己老伴的臉上也跟自己一樣,滿是讚許時,心花怒放的拉扯著時睿笑著說:“時哥,三十年前我們舉家搬到新西蘭的時候,景軒當時才只有這麼高一點,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景軒不僅人長的英俊帥氣,就連管理公司的手段也是鐵骨錚錚,前段時間我跟老王他們幾個吃飯的時候,他們還在誇景軒厲害,僅僅用了兩年的時間就佔據整個東南亞市場,可能你都不知道,時氏旗下那幾個品牌在東南亞地區有多響噹噹,說到底啊,這還是時哥你教育的好,哪像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放著家裡的企業不管,非要去學什麼攝影,你說說看,學攝影能有什麼前途,無非就是給人拍點照,混日子罷了,這次要不是打著來時家,拜訪你們的幌子,這丫頭哪裡肯跟著我過來,都二十六歲的人了,連個男朋友也沒有,跟她同齡的女孩子都已經是五歲孩子的媽了,你說說看我能不急嗎?照她這個樣子,我還真怕她嫁不出去。”
“俞老弟,你又在打趣我了。”
兩人都是久經商場的老狐貍精,哪裡會不知道彼此的用途。
時睿被誇的滿心歡喜,心裡對於馨的好感也是直線上升,他看了眼坐在對面的於馨,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拍了拍俞書佰的肩膀,極爲親近的說:你們家愈馨饒是我再不清楚,也知道她前段時間拿的那個攝影大獎可是國際性的,普通人,即便是那些享譽攝影界的攝影師還拿不到呢,依我看啊,你們家愈馨倒是知書達理,才氣盎然,賢惠溫婉,娶妻就該娶這樣的,別人怎麼評判於馨啊我不管,反正我倒是挺喜歡於馨這丫頭,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是求之不得讓她給我做兒媳婦。”
“時叔叔……”不遠處的俞馨被時睿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滿面潮紅,嬌羞的撇了一眼時景軒,隨後快速的低下了頭,一副小女兒狀害羞的模樣。
俞夫人見女兒害羞,勾了勾脣角,握住女兒的手,忍不住打趣撮合道:“這丫頭,這會倒是害羞了,平時一口一個景軒哥哥景軒哥哥怎麼沒見你害羞。”
這樣的畫面,對於時景軒來說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如果不是母親打來電話,旁敲側擊的讓他回來,他哪裡肯來參加這場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