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準備把我這麼多年努力換來的心血,作爲嫁衣,隨手送給別人】
【你雲姨今天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話中有意無意的試探我的口風,我都搪塞過去了,現在這樣說,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吧?佩之。】
【你想讓我說些什麼?想看我感激涕零的抱住你的腿,大言不慚的感謝你嗎?】
【沈佩之,你說話的語氣最好給我收斂一點,要知道,我現在可不只有你一個兒子,你若是不聽我的話,那麼公司的繼承權也不是非得給你不可。】
【沈中天,這話你敢當著我媽的墓碑發誓嗎?只要你當著我媽的墓碑發誓,我立即收拾東西從沈氏滾蛋,離開萊城。】
【你……】
【怎麼?高傲了一輩子的沈中天,也有不敢說的話?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撂這了,現在不是我離不開沈氏,而是沈氏離不開我,不要忘了沈氏最開始的發展前驅是做什麼的,你的公司我的確不會插手,但涉及我外公產業的時候,我一分都不會退讓。】
話落,只聽到一陣摔門離去的聲音。
許久,久到沈子謬以爲錄音快要結束的時候,裡面卻忽然傳來沈中天的聲音,似是特別疲憊不堪。
他說:“佩之……我是那麼的愛你母親,又怎麼會捨得把當年我們一起辛苦創辦出來的公司交給其他人,公司早晚都是你的,不會有人跟你搶,也不會有人有這個資格跟你搶,你母親是顧華,父親是我,沒有人比你身上的血統更加純正,我之所以做這一切,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後面說的是什麼,沈子謬已經聽不下去了。
陳慧雲見自己的目的達成,立即走上前,勸告著他:“子謬…聽到了沒有?在你父親的眼裡,從來都沒有我們母子的存在,在他的心裡,除了沈佩之那個賤種的娘之外,就是他那個賤種,我們母子兩個若是再不爲自己精打細算,以後可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現在放手一搏,說不準沈氏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到時候…你想要什麼女人會沒有?”
……
凌晨時分,沈子謬的思緒是亂的。
他的耳畔邊迴盪起來的係數都是剛剛母親說的那些話。
那些讓他煩躁不已,卻偏偏又無可奈何,不去猜想的事實。
他撓了撓頭髮,煩躁的走到酒櫃上,挑選了一瓶76年的拉菲,拿著一個空蕩的高腳杯,朝著臥室裡的落地窗走過去,俯身坐在了地板上。
利用開瓶器擰開之後,他便端著酒瓶子朝著杯子裡倒去。
和以往參加私人酒會晚宴,以及上流社會飲酒的習慣不同,沈子謬足足倒了滿滿一大杯。
倒滿後,他舉起杯子仰脖係數倒進自己的嘴巴里。
一杯接著一杯,不多時,那瓶紅酒便被他喝掉了三分之二。
就好像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緩解他內心深處的落寞與固執。
就在他舉起酒杯,準備再度仰脖去喝的時候,放置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個點,給他打電話的人除了國外那些狐朋狗友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人。
沈子謬勾了勾脣角,無耐的笑著。
他扶著旁邊的欄桿站起來,去拿手機。
拿到手機,正準備按接聽鍵的時候,卻因上面顯示的來電顯示而遲疑。
來電歸屬地:多倫多。
來電人:林若姍。
……
心裡有一個結,一直解不開,於是,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很抱歉把我個人的負面情緒帶給各位,這本書真的不寫的話,對不起的人太多,尤其是追了幾個月的你們,掙扎了一天,我不是個爛尾的作者,所以,文繼續寫,儘量年前完結,希望大家看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