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結婚後,沈佩之就像是個魔鬼那般折磨她,羞辱她。
葉微瀾知道,他怨恨自己不折手段做的那些事情,也知道他恨她入骨。
她不計較,也不敢計較。
畢竟過錯方是她。
只是令葉微瀾沒想到的是,在兩人互通心意,相互表白過之後,身爲丈夫的沈佩之,竟還會這般粗魯的對待她,羞辱她。
兩個禮拜前在西苑別墅裡發生的那些事情,看在他態度誠懇的份上,葉微瀾的心裡都已經原諒他了。
可是他呢?他是怎樣做的。
他非但沒有改過自新,反倒是故技重施,魘不知足的壓在她的身上,做著那些羞人的事情,用武力逼迫她低頭。
過去發生的事情,如同電影屏幕般,在葉微瀾的腦海裡,不停的放映著,刺激著她的感官意識與理智。
那顆心,在他接二連三的屈辱下,早已變得千瘡百孔。
這一次,究竟要她如何原諒沈佩之。
她做不到……
良久,沈佩之擡起頭的時候,眼眶裡已滿是血絲。
他一把將葉微瀾攬進懷裡,把下巴貼放在她的頸窩處,聲音哽咽的跟她保證,“老婆,你相信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改的,我一定會改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對你,我發誓,老婆,對不起…老婆對不起……”
……
時家·錦繡山莊。
黑色的奔馳保姆車,繞過後花園,以及噴水池緩緩??吭诹藙e墅正廳門口。
車子停穩後,司機率先下車,跑去爲後座上的時半夏打開車門,語氣恭敬道:“二小姐,已經到了?!?
原本閉著眼睛小憩的時半夏,也在聽到這句話後,睜開了疲倦的雙眼。
她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腦袋,拿起放置在身旁的鑽石包包,作勢就朝車外走去。
傍晚時分,她喝了不少的酒,以至於現在走起路來,有些搖搖晃晃的,險些就要摔倒。
司機怕她摔著,一路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自家小姐,朝別墅正廳走去。
七八米的路程,時半夏走的卻格外費勁。
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踩在腳上,再加上醉酒,走的又怎麼會快。
尊卑有別,司機也不敢輕易去攬時半夏的腰身,恪守禮節,攙扶著時半夏的手臂,儘量避免肢體接觸。
約莫過了兩分鐘,數十名身穿白色傭人制服的女人慌慌張張的從別墅裡跑出來。
其中一個年長的女人,在看到時半夏醉酒時的模樣後,急忙從他手裡接過時半夏,與旁邊的傭人一起攙扶著朝裡面走去。
一邊走,還不忘斥責司機,“老鄭,二小姐喝這麼多酒,你怎麼不攔著點?!?
“徐嫂,我倒是想攔?!?
年長的女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重點是你沒有攔,二小姐纔會喝成這幅樣子回來,多多少少都和你脫不了關係?!?
“徐嫂,我……”
司機急的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爲自己辯解,著急起來。
時半夏撇了眼跟在自己旁邊的司機,扯了扯脣角,無耐的撒嬌起來:“徐嫂…今天這事怨我,是我不讓鄭叔進去的,您就別刁難鄭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