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的心裡,正琢磨著蔣遷的想法,她要說什麼,纔會不讓蔣遷懷疑?
惦量著,林舒倒是突然推開了蔣遷,轉(zhuǎn)頭,坐到了沙發(fā)上,冷冷的看著蔣遷道:“你要我告訴你怎麼做,我纔會高興,這是你的誠意嘛?”林舒這話說得有些憤憤不平,冷冷的看著蔣遷,卻是突然覺得好笑,這是撒嬌?
不達(dá)女人撒嬌,女人善變本來就是正常的事,她是女人,不是男人,善變就是天性,撒嬌是本能,都說男人摸不透女人的心思,她就不信,她這欲擒故縱,撒嬌善變,蔣遷能摸透她的心思。
想到這裡,林舒又不免覺得自己可悲,男女朋友之間,都像他們這樣嘛?
林舒的話,讓蔣遷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林舒,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合試,說什麼不合試。
他心中估摸著林舒的想法,卻又摸不透,也猜不懂,只是有些事,他明白。
林舒見蔣遷一臉爲(wèi)難,不知所措的樣子,倒是低低的笑了起來,隨後站起身,看著蔣遷道:“你有心道歉認(rèn)錯就好,我不怪你便是,只是,你以後得坦白從寬,不準(zhǔn)再騙我,對我少些秘密,多些誠實(shí)。”林舒這話是說給蔣遷的聽的,當(dāng)然,想要讓蔣遷對她千依百順,那不是件簡單的事,必竟,蔣遷不是一般人。
蔣遷聽到林舒這麼一說,倒是笑了起來,伸手抱住了林舒,卻沒有多說什麼。有時候,愛情並不簡單,他明白。
如林舒所言,蔣遷對她似乎沒有秘密,就連蔣遷準(zhǔn)備參加賭王大會的毛料,也在不久後,蔣遷主動拿給她看。
雖然覺得奇怪,但林舒還是很好奇蔣遷準(zhǔn)備了一件什麼樣的毛料。
所以,林舒倒還是去看了。
毛料的表皮並不是很特別,對林舒而言,看上去很普通,只是這裡面大有玄機(jī)。
林舒心中明白,蔣遷自然也明白。
看到毛料,倒是不動聲色的使用異能去看,透過表皮,林舒看到的,是塊翠綠、翠綠的翡翠,水頭質(zhì)地均是上等。
只是這些,並不是這塊翡翠特別之處,而是那翡翠裡綠,竟然在緩慢流動。
見過不少翡翠的林舒,不免也被這塊翡翠吸引住了,不僅僅是因爲(wèi)翡翠裡的綠,而是裡面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黃色的小粒子,看上去,便更添一分神秘色彩。
看到這樣的情況,林舒不免覺得咋意,這樣的翡翠,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翡翠,不管什麼情況下,都是一等一的好東西。
看過毛料後,林舒收住異能,倒是沒敢多說什麼,而是站在那裡,看了眼蔣遷,等著蔣遷先說話。
可兩人就這樣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倒是林舒先沉不住氣,走上前,看著那塊放在玻璃裡的毛料,不急不慢的問道:“這就是你參賽的要用的毛料嘛?看上去很普通嘛、”林舒這話是顧意說給蔣遷聽的,這毛料雖然看上去普通,卻是一等一的好東西,當(dāng)然,她知道,蔣遷也知道,而她說這話,只是裝B罷了。
蔣遷聽到林舒這話,不免感到意外,走上前,按了下開關(guān),那玻璃便被打開,蔣遷拿起裡面的毛料,雖然手牚那麼大小,卻是價值連城。
“若是這塊毛料普通的話,我就不會放在這裡了。”蔣遷張了張口,向林舒解釋了句,轉(zhuǎn)頭,將毛料放到一塊板子上,打開板子下的燈,那塊毛料瞬間被照得翠綠翠綠,而表皮,也越發(fā)顯眼突兀。
雖然裡面的毛料沒被照出來,但林舒知道,蔣遷一定有什麼想說的。
正想著,林舒倒聽到蔣遷接著道:“這臺機(jī)子是我特別找人做的,只要照一照,便可以猜出裡面出得是什麼樣的翡翠。若是我沒猜錯,這裡面的翡翠一定是翠綠的,而且綠隨翡動,裡面的綠,一定像活得一樣,慢慢流動。'”蔣遷說到這裡,倒是看著林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帶著微微得意之色。
聽到蔣遷這麼一說,林舒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她不敢相信,蔣遷竟然可以猜到裡面出得是什麼樣的翡翠,雖然沒有全猜出,便已經(jīng)猜八九不離十了。
蔣遷這是真本事,比她的透視更厲害。
想到這裡,林舒不由的打心裡佩服蔣遷賭石的能力,沒個兩把刷子,他也得不到業(yè)的地位。
“那這照出來猜錯的機(jī)率是多少。”林舒聽到蔣遷這樣自信的話,不免想知道出錯的機(jī)率,不管機(jī)子有多麼精確,那也還靠猜的,真的想要知道里面出得是什麼樣的翡翠,憑人肉眼,根本看不出來,若真能靠一臺機(jī)子看出毛料裡的翡翠,怕是所有珠定業(yè)的人,都要急先恐後的去買這機(jī)子呢。
想到這裡,林舒心中不免在想,不知道這賭石業(yè)發(fā)展到後期會不會有人真發(fā)明出這樣的機(jī)器,可以透視翡翠,那樣的話,翡翠商肯定要虧大了。
“八十。”蔣遷淡淡的回答著林舒的話,的確,這樣的機(jī)器,成功率,最多是八十,百分百,那是不肯能。何況,這百分之八十,也足以在賭石界叱詫風(fēng)雲(yún)。
百分之八十,這個成功率,於現(xiàn)下的賭石而言,是很厲害了,這樣的贏法,怕是一年之內(nèi),身家穩(wěn)就能翻上百倍千倍。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笑了起來,伸手,本想接過蔣遷手裡的毛料,卻又覺得不妥,倒硬生生的把手收了回去,這毛料是蔣遷的,她還不能碰,當(dāng)然,這毛料,她想讓它變成自己的。
“百分之八十,這個機(jī)率,足以讓人叱詫賭石界。”林舒平靜的說著,說到最後,又不免又在想,爲(wèi)啥自己這左眼異能,百分百漲,到現(xiàn)在還是這副模樣呢?
蔣遷聽到林舒這樣的話,倒是低低的笑了起來,轉(zhuǎn)頭,將毛料放回到玻璃中,再回頭,看著林舒道:“舒舒你現(xiàn)在可是百分百漲,怎麼沒見你叱詫賭石界呢?”
林舒聽蔣遷這麼一說,倒是愣在那裡,張了張口想要回嘴,卻覺得沒有回嘴的餘地,蔣遷說得是,想要一舉成名,談何容意,就算有能力,那也得有機(jī)遇,能力再好,沒有機(jī)遇,那這些能力,只是空能力罷了。
想到這裡,林舒倒是微微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樣子。
低聲的道:“你就會拿我開刷,若是不喜歡我說話,我不說便是,何況的賭垮的時候,多得去呢,只是你沒看到。”說著,林舒倒是轉(zhuǎn)頭,一副生氣要離開這裡的樣子。
蔣遷見林舒要走,倒是急了,急急的拉住林舒,急急的道:“舒舒,這就要走嘛?生氣了?怎麼以前沒見你這麼愛生氣,現(xiàn)在,一不小心,你就成了氣包子。”說著,蔣遷倒是抱住林舒,一副討好的樣子。
看到蔣遷這副樣子,林舒心中倒是冷冷的笑著,有種計謀得逞感覺,微微勾起嘴角的笑,卻是沒有一絲溫度。
心中則估量著蔣遷的心思,惦量著,她倒是抓著蔣遷的衣服搖了搖他的身子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我無悲無喜的面對你嘛?”說著,林舒倒是深深的吞了口氣,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
蔣遷聽林舒這麼一說,倒是低聲的笑了起來,死死的抱著林舒,急急的道:“好了,好了,只要你別生氣,我什麼都答應(yīng)你。”蔣遷的聲音不大,林舒也聽得清楚。
可她卻沒有回答蔣遷的話,必竟,蔣遷這話,只是討好她的話,玩笑成分更有多。回答了,也是無用的反倒會讓蔣遷多想。
林舒不知道被蔣遷抱了多久,只是這樣被抱著,不能動彈。她倒是下意識的掃了眼蔣遷這放參加賭王大會毛料的屋子,屋子不大,十平米左右,除了那張桌面子,和放毛料的玻璃架,便沒有了其它東西。
但林舒心中估摸著,這裡面一定還有著機(jī)關(guān),不然,參加賭王大會的毛料也不會特別放在這裡。
想著,林舒倒是再掃了眼這屋子裡,使用異能看過去,卻看到屋裡大大小小的紅外線小孔。
而屋子外的走廊裡也布上了大大小小的機(jī)關(guān)。
看到這些,要舒心中倒有些無奈,沒想到蔣遷保護(hù)得這樣好,想要從這裡偷走東西,一定不容易。
這屋子是位於蔣氏的頂樓,在蔣遷的辦公室裡面,進(jìn)蔣氏或許容易,但進(jìn)這屋子,還要拿走東西,那不是件簡單的事。
想到這裡,林舒心中不僅無奈,還有幾分頭痛,這東西,她是偷不走了,不過想著,她倒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偷走。
想到可以偷走毛料的,林舒倒是想到,蔣遷在賭王大會輸?shù)那樾巍?
竟有幾分大快人心的感覺。
離開蔣氏,林舒和蔣遷分開後,便開車去了李氏找李湛。
李湛的身邊依舊帶著他那兩個同夥,雖然林舒很容易的進(jìn)了李家別墅,但這李湛依舊在這擺神秘,她知道,這李湛不是個簡單的人,但她無而李湛的耍酷。
這李湛在何氏清盤後,出現(xiàn)也就短短數(shù)月,可如今的李湛已經(jīng)是位資產(chǎn)過億的大老闆,這其原由,林舒倒也想過。
李湛竟然是西派傳人,必然有些本事,而李湛以前所做的事,又足以證明她的狠戾,證明,他不是個好惹的人,所以,李湛雖然在業(yè)人評價是初生牛犢,可是林舒明白,李湛可不是隻嬾牛,而是個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