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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以牙還牙

在機場出港口接隋麗的是蘇曉雨,呂光輝從日本帶回來的別外一個日本女人和司機在停車場等著。看到蘇曉雨,隋麗的第一句話就問:“呂光輝怎麼沒有來?”

蘇曉雨貪婪地打量了隋麗一番,回答道:“呂光輝現在已經是小泉光一郎先生了,是日本著名的小泉集團總裁的義子,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怎麼可能隨便出動呢?你還是先跟我走吧,到了地方,小泉先生自然會接見你的。”既然已經回了興陽,隋麗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心裡則想著,不管怎麼說蘇曉雨都是戴逢春的手下,無論如何都要考慮一下戴逢春和李遠方以及她自己的關係,應該顧忌到戴逢春的威望和勢力,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而呂光輝,她早晚也得見上一面,把以前的恩怨做一個徹底的了結,更重要的是,要從呂光輝那裡把那些照片和錄像要回來,於是不再多話,跟著蘇曉雨走了。

等車出了機場,隋麗發現並沒有向興陽市區走去,而是直接奔向興陽市的西南邊,就問蘇曉雨:“你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坐在她身旁的蘇曉雨哂笑道:“能到什麼地方去,當然是去見你的舊情人小泉先生了。小泉先生他現在正在辦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所以委託讓我先把你帶到目的地去。”

這個時候,隋麗就意識到事情沒有自己原先想像的那麼簡單,開始後悔自己一時昏了頭,竟然乖乖地到興陽來。同時,也終於想起當時宋力忠曾經警告過她,要求她在最近一兩個月內千萬不能離開梅山鎮的,看來宋力忠這個半仙早就料到了什麼,所指的很可能就是這件事。只可惜幾天前宋力忠去了北京,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他,她一著急就忘了他的囑託。現在想後悔都來不及了。但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隋麗也只有認命了,只能在心裡存著一線希望,但願呂光輝僅僅只是想跟她見上一面,希望呂光輝能夠良心發現稍稍念點舊情,到時候別對她太惡劣。有心想給戴逢春或別的人打個電話說明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以防萬一,但一方面她身旁坐著的呂光輝和身後坐著的日本女人都虎視眈眈地在監視著,另一方面也是實在不想讓任何與李遠方有關的人知道自己現在要去跟呂光輝見面,到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出機場走了一個的小時,蘇曉雨讓車在路邊一個小飯店停下,花了大半個小時吃了頓午飯後繼續上路。車重新啓動的時候,蘇曉雨從懷裡掏出一個扁扁的金屬盒子,金屬盒子裡放著許多小紙包,拿出其中一個小紙包打開後,隋麗發現裡面是些白色的粉末,將紙包舉到鼻子前,蘇曉雨用鼻孔把紙包裡的白色粉末都吸了進去,然後*在座椅上露出一副非常陶醉的樣子。

隋麗不是個笨人,就算沒有吃過豬肉,怎麼也見過豬走路。從蘇曉雨的行爲中,明白蘇曉雨這是在吸毒。據隋麗所知,跟別的武林人物相比,戴逢春對下屬的約束是最少的,只要不是太出格,吃喝嫖賭他都不怎麼管,甚至於他名下的許多產業,有的也不是做正經生意的。所以許多人都說戴逢春其實應該算是灰色人,所謂的灰色人,是指戴逢春身上的顏色是白道和黑道的混合色,跟宋力忠那種純正的白道人物相比略有不同,但還不至於淪爲黑道。但戴逢春對毒品卻是深惡痛絕的,海洛因和可卡因這些烈性的毒品就不用說了,哪怕是他的手下跟搖頭丸這些軟毒品發生了關聯,他也是絕不手軟。所以,當隋麗看到蘇曉雨竟然吸食起了毒品,就意識到他可能背叛了戴逢春。而且,蘇曉雨敢當著她的面做這種事,根本不怕她到時候到戴逢春那裡告狀,很可能不會再讓她有見到戴逢春的機會。因此,隋麗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危機,爲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擔憂起來。

越想越覺得心裡沒底,隋麗想還是給戴逢春打個電話吧。於是拉開了隨身帶著的手提包,打算從裡面拿出手機打電話。蘇曉雨此時已經吸完毒品,一直在注意著隋麗的一舉一動,轉頭看到她把手機拿了出來,就向隋麗伸出手說道:“把手機給我!”

隋麗當然不會把手機交給他,一著急,就把手機塞到褲子口袋裡去了。蘇曉雨一隻手抓住隋麗的肩膀把她的身體扳了過來,另外一隻手伸過來往隋麗的褲兜摸過來。隋麗掙扎了起來,大聲叫道:“你放手!”

蘇曉雨色迷迷地看著隋麗,邪笑道:“隋小姐,你還是乖乖地把手機和身上帶著的所有東西都交出來吧,否則的話我就要動手到你身上去搜了!”說著就真的開始在隋麗身上摸索起來。隋麗知道蘇曉雨這個人平常非常好色,害怕他真的在自己身上亂摸佔自己便宜,急忙說道:“你住手,我把手機交給你!”蘇曉雨見隋麗妥協了,就暫時放開了她,隋麗一言不發地把手機從褲兜裡掏出來交給了蘇曉雨。

接過手機後,蘇曉雨看了一眼,回頭就交給了身後的日本女人,然後一把搶過隋麗的手提包翻看起來。日本女人接過手機一使勁將之扳斷,將車窗開了條縫,直接扔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在隋麗的手提包裡沒找到什麼東西,蘇曉雨轉過了臉,把手提包扔還給隋麗,對隋麗說:“你身上還有別的東西沒有?都拿出來給我檢查一下。”隋麗咬著嘴脣犟強地說道:“停車,我要下車!”蘇曉雨*笑著說:“那些照片和錄像你不想要了?”隋麗心想,雖然那些照片和錄像會讓她身敗名裂,但如果現在繼續跟蘇曉雨走,後果可能比這還要嚴重,於是一隻手拿手提包拍打著前面的司機叫道:“停車!停車!”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拉起車門上的把手,想把車門打開準備隨時跳出去。

蘇曉雨抓住了隋麗的兩隻手,制止了她的所有動作,然後把她按倒在座位上說:“隋小姐,你老實點!”蘇曉雨說話的時候,臉跟隋麗湊得很近,隋麗更加害怕起來,使勁掙扎著叫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看到蘇曉雨把隋麗按倒在座位上,坐在最後一排的日本女人可能是看不慣還是怎麼的,伸手拍了一下蘇曉雨,嘴裡用日語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蘇曉雨聽懂了那個日本女人的話或者是覺得有外人在旁邊看著自己這樣不大合適,訕笑著放開了隋麗,然後對隋麗說道:“隋小姐,你是小泉先生的女人,只要你老實聽話,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要是你不老實的話,那就不好說了。”一邊說著,一邊還色色地上下打量起隋麗來。

隋麗被蘇曉雨的色眼看得渾身發毛,往邊上*了*,離開蘇曉雨一段距離。整了整剛纔被拉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直勾勾地看了蘇曉雨一會,然後兩眼無神地盯著前言的路在那裡發起呆來。呂光輝這人的性格,隋麗是比較瞭解的,如果呂光輝把隋麗看成他的女人的話,確實是不會讓別人碰一下的,所以蘇曉雨說的話尚有幾分可信,所以在見到呂光輝之前,她暫時還是安全的。想跑是不可能了,手機也沒有了,只能老實一點,免得把蘇曉雨惹惱了再對自己動手動腳。但想想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越想越覺得害怕,於是將雙膝收到胸前用雙手抱著,整個人縮成一團發起抖來。

再過了兩個多小時,從車窗外掠過的一些標牌看,車已經走出了興陽市,到了與興陽市相鄰的另外一個市的地界了。這個時候,蘇曉雨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開手機的翻蓋看了一眼,蘇曉雨朝隋麗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然後接聽起來。

因爲這輛車的隔音效果比較好,車裡的其他人都沒有發出聲音,而且跟蘇曉雨坐在同一排,所以隋麗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些對方跟蘇曉雨說話的內容。呂光輝的聲音和說話的語氣,隋麗是非常熟悉的,聽了一會就聽出來了,不僅聽出給蘇曉雨打電話的是呂光輝,還聽到了她目前最掛念的李遠方的名字,而且好像李遠方也落到了呂光輝的手裡,所以呂光輝在電話裡狂笑不止。

一聽到李遠方的名字,隋麗的腦袋就馬上變得清醒起來,很快地意識到,呂光輝把她和李遠方兩個都騙了過來,而且李遠方目前的處境要比她惡劣得多,再仔細想想,李遠方這個人對呂光輝目前投*的日本人而言具有很大的價值,馬上意識到呂光輝是以她爲餌引李遠方上鉤,悔恨的眼淚流了滿面。

打完了電話,蘇曉雨轉過臉看了隋麗一眼,發現她哭了起來,裝出很關心的樣子笑著對她說:“怎麼突然哭了呢?美女還是不要哭的好,眼睛哭腫了不好看,等會小泉看到你就不喜歡了!”隋麗止住了哭,坐直了身體問道:“你們把遠方怎麼了?”蘇曉雨“哦”了一聲,說道:“你問我們的李董事長大人是不是?他現在很好,小泉先生剛跟他談完心,現在談累了剛睡著。”

從蘇曉雨嘴裡證實李遠方果然落到了呂光輝的手裡,隋麗呆了一下,正好看到蘇曉雨手裡還握手機,伸出手想搶過來。蘇曉雨當然不會讓她搶到,手往後一揚沒讓隋麗夠著,於是隋麗站起來跟蘇曉雨撕打起來,要搶到蘇曉雨的手機,同時哭喊著:“你們這幫混蛋!”

隋麗幾乎像是發瘋了似的,對蘇曉雨又抓又撓的,開始的時候把蘇曉雨搞得手忙腳亂的,但隋麗畢竟只是個弱質女流,折騰幾下就被蘇曉雨抓住了雙手,蘇曉雨惱羞成怒地狠狠打了隋麗一巴掌,一下子把隋麗打得跌回到座位上去。然後蘇曉雨惡狠狠地對隋麗說:“你給我老實點,要是再不老實的話,我把你先奸後殺,然後把你屍體切成十八塊喂野狗去!”隋麗被蘇曉雨的恐嚇嚇住了,身體又縮成一團,縮在座位上不敢動了。

隋麗的表現讓蘇曉雨很滿意,*笑著說:“這就對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老實聽話,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毫毛。折騰這麼久,你也該累了吧,要不你先睡一覺,等你睡醒了,就可以同時見到你的老情人小泉先生和小情人李董事長大人了!”然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在隋麗和蘇曉雨撕打的時候,司機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繼續開車,坐在後面的那個日本女人,竟然也是饒有趣味地看著一切,等到隋麗鬧完了,還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日本女人的笑聲被蘇曉雨聽到,連他都忍不住在嘴裡嘟囔了一句:“日本女人真他媽的變態!”

呂光輝的老爹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老早就把他貪污受賄得來的財產分散到各處,其中一筆財產以非常巧妙的名義在西南省境內與雲南省交界的地方辦了個竹編廠,說是要加工各種竹編出口到日本等國。雖然這個竹編廠是不是真的有產品出口不好說,能不能贏利也不一定,但卻能成爲一個洗黑錢的好工具。另外,儘管這個竹編廠比較偏僻,但當年呂廳長主管著省內的交通建設項目,竟然讓一條高等級公路從附近通過,交通倒是比較便利,所以在呂廳長出事之前,呂光輝從古城回到興陽取走大量資金,然後到了這個竹編廠,由竹編廠出發,使用早就準備好的有關證件從雲南省那邊出境,然後轉道緬甸去了南美。

這一次,呂光輝也打算順自己以前走熟的老路,把李遠方運到日本去,所以和蘇曉雨約定在竹編廠匯合。因此,蘇曉雨把已經被他嚇得服服帖帖的隋麗直接帶到了這個竹編廠,由早就等待在這裡的呂光輝的幾個手下關進了一個只有一扇小窗戶、以前作爲呂廳長收拾不聽話的鄉民時用的小房間。

知道李遠方也已經落到了呂光輝手裡,又被蘇曉雨嚇了幾回,隋麗的精神幾乎崩潰,一路上一聲都不敢吭,唯恐把蘇曉雨惹火了真的去侵犯她,同時也不敢睡覺,強打著精神堅持了六七個小時。被關進小房子後,看到地面上立著的一根根明顯是用來綁人的竹竿,又被嚇得夠嗆,連天黑了那個日本女人進來送飯和把燈打開都沒有注意到,一直縮成一團蹲在牆角。等日本女人走了好長時間,又累又困之下,終於歪倒在牆角睡了過去。

晚上八點多,磨磨蹭蹭的呂光輝也到了竹編廠,蘇曉雨等人迎到了大門口。看到蘇曉雨老實地在門口等著自己,呂光輝很親熱地跟他擁抱了一下,在他耳邊問道:“隋麗在什麼地方?”蘇曉雨回答說:“被你的人關起來了,沒受到一點委屈。”呂光輝對蘇曉雨的回答非常滿意,放開了他,招了招手,一直跟在呂光輝後面的一個日本女人提過來一個小箱子,呂光輝把這個小箱子交到了蘇曉雨手裡。

蘇曉雨把箱子開了一道縫,看到裡面有幾袋白花花的東西和幾摞紅豔豔的錢,高興得合不攏嘴,低頭哈腰地向呂光輝感謝起來。呂光輝客氣地拍著蘇曉雨的肩膀說道:“自己兄弟用不著客氣,要是不夠的話隨時跟我打聲招呼,你今晚是在這裡住下呢還是回去?”蘇曉雨說道:“我還是先回去吧,出來好幾天了,戴老闆該找我了。”呂光輝大方地說了聲“好的”,然後讓他的那些手下備車把蘇曉雨送走。

等蘇曉雨的身影出了竹編廠的大門,一個日本女人走到呂光輝身邊,悄悄地對他說:“要不要把這個人做掉?”呂光輝搖了搖頭,深沉地笑著說:“這人現在對我們還有用,先把他留著。他現在毒癮很深,我們以後讓他把老爹賣了都可以。”然後故作瀟灑地揮了揮手,說道:“把那位李先生擡出來,我們一起去見我的美人去!”

可能呂光輝對那幾個日本女人更信任些,讓兩個日本女人擡著還在昏迷中的李遠方,另外一個日本女人在前面帶路,朝著關押隋麗的房間走去。而他的其他手下,都被他打發回去睡覺。

已經睡著了的隋麗被開門和噪雜的聲音驚醒,張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臉上掛著邪笑的呂光輝,於是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那樣又縮回了牆角。呂光輝走到了隋麗跟前,伸出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故作親熱地說道:“哦,讓我的美人受委屈了!”

隋麗不敢反抗,隨著呂光輝的動作抑起了頭,但卻不想看到呂光輝的嘴臉,把頭扭到了一邊,正好看到兩個日本女人擡著李遠方走了進來。一看到李遠方的雙手軟搭搭地在那裡垂著,隋麗馬上就著急了,驚呼了聲“遠方!”站了起來就要向李遠方跑過去。

呂光輝抱住隋麗不讓她過去,隋麗在他懷裡使勁地掙扎起來,還伸手向呂光輝的頭臉撓了過去。呂光輝把隋麗的雙手抓住不讓她動彈,隋麗就擡腳向呂光輝亂踢起來。踢了半天沒踢到呂光輝,反而被呂光輝進一步限制了行動,一著急之下往呂光輝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於是呂光輝終於惱羞成怒了,喊了一聲,擡人的兩個日本女人把李遠方放下,另外一個也跑了過來,跟呂光輝一起,把力氣突然變得很大的隋麗按住了,然後用一條麻繩纏了好幾圈,把隋麗跟一根竹桿綁在了一起。

雖然被綁了起來,隋麗還是在那裡不停地扭動,嘴裡還不停地罵呂光輝是混蛋。呂光輝到隋麗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後氣呼呼地走到李遠方身前,伸腳使勁地踢了起來。呂光輝剛踢了一腳,一個日本女人就把他給攔住了,嘰哩咕嚕地跟他說了一大串,大意是這個人很重要,不能踢壞了,否則的話回去後沒法交待。

既然不能再踢下去,呂光輝就只有退而求其次,讓那幾個日本女人把李遠方也綁起來。那幾個日本女人倒不反對,把李遠方兩手兩腳撐開,成“大”字綁在兩根竹竿上。

綁完了李遠方,呂光輝走回到隋麗面前,說道:“這個小子有什麼好的,把你迷成這樣了?”隋麗心知現在自己已經是無能爲力了,乾脆轉過臉,既不願看到呂光輝的嘴臉,也不忍心看到李遠方受苦的樣子。

隋麗的態度更加激怒了呂光輝,眼睛一轉,揮了揮手讓幾個日本女人都回去休息。三個日本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可能是擔心呂光輝把李遠方打壞了不好交差,商量了一番後,留下一個人,另外兩個交待一番後出去了。

看到留下來的這個日本女人是跟他最親密的,呂光輝的膽子大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走到隋麗面前揚了一下說道:“臭婊子你看著!”隋麗驚恐地說:“不要!”但隋麗這一叫,呂光輝卻更加興奮了起來,直直地朝李遠方走了過去,用刀子在李遠方臉上比劃起來。看到呂光輝在李遠方面前晃著刀子,那個日本女人走過來跟他嘰哩咕嚕地又說了一大堆,呂光輝向她保證不會傷到李遠方的要害後,那個日本女人就退到了一邊繼續看熱鬧。

比劃了幾下後,呂光輝用刀子在李遠方的臉上劃了兩下,手起刀落,李遠方的臉上馬上就鮮血淋漓起來。李遠方受到的麻醉劑的藥性,到這個時候已經快要過去了,剛纔被呂光輝踢了一腳已經就快要醒來,現在臉部這種敏感地帶被劃了兩刀,馬上痛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他前面奸笑的呂光輝,但他這個時候還不是太清醒,暫時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只是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

發現李遠方已經被自己弄醒了,呂光輝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向隋麗走了過去。呂光輝拿刀在李遠方的臉上劃,因爲被擋住了隋麗沒有看得太清,等呂光輝從李遠方身前走開,一直注意著呂光輝的動作的隋麗馬上看到了李遠方臉上的兩條刀口,又一次驚呼起來:“遠方!”然後對呂光輝罵道:“呂光輝,你這個混蛋,有膽量你殺了我,對遠方下手算什麼英雄?!”

呂光輝很滿意自己的行動所取得的效果,把刀子扔下,擡起隋麗的下巴親了一下說:“怎麼啦?心疼了?”隋麗因爲行動不便沒有避開,只有在事後“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呂光輝臉上。

聽到隋麗的聲音,李遠方稍稍清醒了一些,然後就看到呂光輝親了隋麗一口,嘴裡叫著:“麗姐!”著急地掙扎起來。呂光輝見引起了李遠方的注意,而且隋麗的這一口唾沫進一步激起了他的怒火,扇了隋麗一巴掌,罵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呂光輝邪邪地朝著李遠方笑了笑,“嗤”地的一聲把隋麗胸前的衣服撕開,再使勁將隋麗的胸罩拉斷,因爲被繩索勒緊而顯得異常豐滿的隋麗的就彈跳著蹦了出來。呂光輝歇斯底里地對隋麗說道:“你以爲你長得漂亮誰都能迷得住是不是?我當著他的面玩你一把,看他以後還喜歡你不?”說話間,但出手在隋麗的上揉捏了起來,還故意將身體錯開一些,讓李遠方能夠看到他的動作。

隨著呂光輝的動作,隋麗屈辱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嘴裡不停地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話罵著呂光輝,還不停地向呂光輝頭上吐唾沫。隋麗的罵聲和唾沫讓呂光輝越來越失去了控制,“嗷”的一聲,像只野獸似地伏下頭去,在隋麗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呂光輝咬得很重,牙印很深,把隋麗痛得“啊!”地叫了起來,鮮血馬上流了出來。咬完了隋麗,呂光輝向李遠方轉過頭去,嘴上還有血絲,神經質地對李遠方笑了笑。

自己的未婚妻當著自己的面受到了污辱,讓李遠方幾乎發瘋,更加使勁地掙扎起來,但因爲身上綁著繩索,而且繩索那頭的竹竿具有一定的彈性,讓他很難著力,怎麼都沒辦法掙開,心裡則不住地後悔自己以前輕視了對硬氣功的修煉。又氣又急,加不上知道怎麼的渾身的真氣很難聚集,李遠方的眼淚也嘩嘩地流了出來。直到呂光輝咬了隋麗一口,看到呂光輝嘴裡和隋麗胸前的鮮血的時候,被血腥所刺激,李遠方冷血殺神的兇性馬上被激了出來,“啊!”地大叫了一聲,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一股大力,四根綁著他手腳的繩索全部齊齊斷掉。

不管是蘇曉雨還是趙仲邦,都沒有告訴過呂光輝李遠方是練武的,所以從呂光輝到日本女人都沒有考慮到李遠方會掙脫出來的可能性。看到李遠方竟然把繩索拉斷了,呂光輝和那個日本女人都呆了一下,他們這一呆,就給李遠方的下一步行動創造了機會。

掙脫出來後,李遠方首先向呂光輝跳了過去,雙手齊動點住了呂光輝身上的穴位,讓呂光輝摔倒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同時還點住了他的啞穴免得他大聲叫出來驚動外面的人,然後向那個日本女人跳了過去。那個日本女人顯然是經過訓練的,李遠方還沒過去,就已經拉開架勢向他撲了過來。但李遠方畢竟是個武林高手,都能在宋力忠面前現幾眼,這一下猛虎出閘,又豈是日本那種蠻夷之國的一個小女人所能抵擋的,只過了三五招,也像呂光輝那樣被李遠方點倒在地。

把兩個敵人都放倒後,李遠方從地上撿起呂光輝那把小刀,把隋麗身上綁著的繩索全都挑斷。繩索一被挑斷,隋麗就軟軟地倒了下來,李遠方慌忙把她抱在懷裡拍著她安慰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在李遠方的懷裡哭了一會,隋麗推開了李遠方,低著頭說了聲:“遠方,對不起。”李遠方沒有說話,一低頭,看到隋麗胸前的衣服開著,春光正在外泄。剛纔被呂光輝咬了一口的地方,可能因爲隋麗的血液中的血小板比較豐富,血液凝聚得比較快,倒是不再流血了。李遠方想脫下自己的衣服給隋麗披上,但發現自己的衣服很髒,隋麗現在身上有傷,穿在隋麗身上不太好。在房間內到處看了看,發現那個日本女人的身材比較高挑,身高和隋麗差不多,就向倒在地上的日本女人走了過去。

走到日本女人身前,李遠方毫不客氣地脫起她的衣服來。日本女人只是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李遠方竟然脫起了她的衣服來,兩眼滿是驚恐,嚇得跟什麼似的,身上能動的地方都動了起來,想阻止李遠方的行動。李遠方不爲所動,堅決地將日本女人的上衣剝光,然後拿著衣服向隋麗走回去。

李遠方開始剝日本女人的衣服時,隋麗非常吃驚,但她此時已經是驚弓之鳥,竟然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是默默地看著李遠方的動作,等到李遠方把衣服給她送了過來她才明白李遠方的目的,一言不發地將衣服換上。

隋麗換衣服的時候,呂光輝的兩眼大睜著死死地盯著隋麗。李遠方發現後,覺得自己有些吃虧,同時不知道從哪裡涌起一股兇性,走到呂光輝面前對他邪惡地笑了笑,但出手來在呂光輝身上點起穴來,一邊點著還一邊微笑著說:“小泉先生,這一招封經截脈手是我剛從元師伯那裡學來的,還沒有在別人身上用過,你老先生這下有福了,成爲我使用這一招的第一人。我先封你的視力,讓你成爲瞎子,再封去你的說話能力,讓你以後變成個啞巴。哦,差點忘了,你老先生是會寫字的,萬一你把今天的事情用手寫出來怎麼辦?那我乾脆把你的兩隻手臂的經脈也封死,讓你以後成爲連手都用不了的殘廢。爲了防止你學會用腳寫字,我乾脆送佛上西天,把你兩條腿也廢掉吧!”

處置完呂光輝後,李遠方又走到那個日本女人前面,正想像處理呂光輝那樣處理日本女人,看到日本女人白花花的胸脯,突然有了個新的主意,轉身找到剛纔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把刀子,在日本女人的胸前比劃了幾下,嘴裡唸唸有詞地說:“剛纔你的男人在我的女人胸前咬了一口,按照江湖規矩,我來個以牙還牙應該不算過分吧。日本人的肉太臭,我沒興趣去咬,所以今天我就照顧你一下,用這把刀在你胸前刻上一朵牡丹花怎麼樣?聽說你們日本女人喜歡紋身,今天我免費爲你紋一把。”

日本女人心裡特別著急,但口不能言,只能不停地轉動著眼珠,李遠方不爲所動,竟然說道:“你別擔心我會收你錢,今天我是第一次在人身上刻花,所以我不要你錢的,但要是刻不好的話,你就要多擔待一些了。”然後動刀如風,真的在日本女人胸前刻起一朵牡丹花來。

花剛刻了一半,李遠方突然覺得身體裡非常難受,像是要虛脫了似的,於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同時,李遠方覺得自己心裡還涌起一種特殊的渴望,很像以前在電影電視和中看到那些犯了毒癮的人的情況。回想起剛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有點不大對勁,除了脖子上那個針眼外,好像還被別人打了第二針,不知道身體裡被打了什麼藥物,連真氣都很難聚集。而且,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也與平常的風格不大相同,甚至於可以說有些變態,這也太不正常了。心想難道被呂光輝注射了毒品,所以自己就變成這樣了?剛纔是因爲看到隋麗被污辱鼓起一股猛勁,後來又妄動真氣使了最費真力的封經截脈手,現在可能是那藥物終於要起作用了。

李遠方已經一天一夜水米未進,而且剛纔真氣和精力都嚴重透支,剛想到這裡,還沒等他想到別的,就暈過去了。李遠方暈得特別快,只來得及向隋麗說了句“給老郭——打電話”,就“啪”地一聲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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