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暖一愣,擡頭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臉纔回過神來,也反應過來樓子夜的意思,趕緊往後退了一步,這丫的又抽毛瘋?自己不是拒絕過一次了嗎?又來!
可見樓子夜難得的一臉認真,江憶暖也認真起來:“抱歉,現在的我還接受不了你,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老孃要掙錢養小白臉,纔不想在你這一顆樹上吊死,以這廝霸道的尿性,肯定不會和其他美男愉快的玩耍!
“你要做什麼告訴本宮,本宮會幫你解決。”樓子夜又上前一步,這是他第二次被小東西拒絕,要說心裡不惱怒是不可能的,但他就是捨不得逼她。
江憶暖再次後退,卻發現只能往後退半步了,因爲後背已經貼在了假山上。
樓子夜的身高放在前世,足足有一米八三左右,而她現在還沒徹底長開,只有差不多一米六的樣子,他的身高對於她來說太有壓迫感,只好向一旁挪動,卻被早已洞悉的樓子夜用雙臂困在懷中。
江憶暖掙扎不開,反正也跑不了,只好破罐子破摔道:“我有自己要走的路,就好像你也有你要走的路,如果突然有一天,冒出一個蠻不講理的傻X打斷你的腿,說要幫你走路,你會同意嗎?不噴他一臉糞把他踹飛就是好事吧?”
樓子夜聽了這話,覺得確實有些道理,下一刻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隨後魅眸一瞇:“你在把本宮比喻成蠻不講理的傻X,還想噴本宮一臉糞,再把本宮踹飛!”
“額……”臥槽!一不小心說了實話!
紫墨感嘆道:“江姑娘太實在了。”
紫風無語:“……”實在的是你吧……
江憶暖嚥了口唾沫,她覺得今晚若是不把這貨的毛捋順了,自己就別想回去睡覺了,於是拉下老臉,呲牙一笑:“呵呵,我怎麼敢說您呢,您是我心目中的男神,如此完美聖潔,所以,我剛纔只是打個比方……比方……不是真的……”這年頭,說實話會遭報應的。
樓子夜看著她一張快笑開花的臉,怎麼看都覺得有點虛僞,但是一向厭惡人說謊話的他,突然好喜歡她說謊話的樣子,這可怎麼辦呢?
暗處,看著自家主子的表情,隨著江憶暖騙鬼的謊話說出後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同時抹了一把臉,看來主子已經被江小姐吃的死死的,二人開始很認真的考慮,要不要爲了以後日子能好過一些,要不要先賄賂一下江小姐?
江憶暖見他沒反應,便繼續巴拉巴拉的說著,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樓子夜看著她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口,月色下顯得格外水潤誘人,很想嚐嚐味道是否和看上去一樣美好,但顯然,他是個行動派,想的時候便已經去做了。
“唔……”江憶暖睜大了眼睛,靠,老孃說了半天,怎麼把這禽獸給說發情了?這絕壁不科學啊!
江憶暖不知道的是,樓子夜剛纔一
直在用下半身思考,完全沒聽進去她在說啥。
樓子夜貼上她柔軟的脣瓣,只覺滑滑的甜甜的,口感超乎他的想象,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索取更多……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江憶暖本能的反抗,卻換來樓子夜全身的重量壓上,把她整個人都壓在了假山上不能動,最後腦子缺氧,雙腿發軟,爲了不摔倒,只好把雙臂掛在了樓子夜的脖子上。
暗處的紫墨和紫風,看著二人如此火熱的限制級鏡頭,心中嗷嗷狂叫,主子,你這樣時不時的占人家姑娘便宜真的好麼?讓偶們單身狗咋活咩!
就在江憶暖覺得快因爲缺氧暈過去的時候,樓子夜總算離開了她的嘴脣,卻依舊戀戀不捨的親了親她的脣角才放開。
“我送你回去。”樓子夜粗喘著說道,嗓音有些暗沉嘶啞,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江憶暖因爲初次“壁咚”,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連初吻沒了都不敢吭一聲,慫的自己都鄙視了自己一把。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頂著她的東西太過於危險,在很難忽視,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逞嘴上一時痛快,給某人以“正當理由”吃拆入腹。
樓子夜知道江憶暖感覺出了自己的異樣,否則也不會老實的像個慫兔子,看著她那副很怕他飢不擇食的擔心樣子,他心中好氣又好笑,笑是因爲她這幅難得一見的小女兒家嬌羞樣子,氣是自己在小東西面前似乎很沒市場,都箭在弦上了,把心卻不讓箭著陸。
“小東西你放心,本宮對搓衣板沒什麼興趣,要吃也會把你養肥再吃。”說完,惡劣的勾脣一笑,抱著她離開後山。
江憶暖已經風中凌亂:“……”你全家都是搓衣板!
樓子夜施展輕功將她抱回來,某女一路上都沒敢吭聲,雙腳一落地便逃也似的進了屋子,順手將門窗全部鎖好。
看著緊閉的大門,樓子夜知道今晚她是不會讓自己進屋了,但他心情依舊很好,因爲一開始自己親吻的技術很差,可明顯小東西也不太會,這應該算是他們共同的第一次吧?
某人越想越高興,回到別院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讓下人們足足驚悚了一夜,以爲他們宮主是受了什麼刺激。
江憶暖進屋後,再三確認樓子夜沒有跟進來,才又燒水洗了個澡,換了睡衣準備睡覺,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樓子夜的俊臉,和他在自己耳邊粗喘的聲音,以及脣齒間帶著酒香的味道。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一宿沒睡的江憶暖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反正也睡不著,乾脆熬藥貼面膜。
明月見江憶暖起來了,便三八兮兮的湊過來,告訴江憶暖一大早聽到的八卦:“小姐,聽說昨晚上桂嬤嬤在自己的房間喝水,結果不知道是誰把水給換成了尿,桂嬤嬤喝了一大口下去,到現在說話都是尿騷
味,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剛纔特意找獸醫來檢驗過,獸醫說這種動物的尿他也無法確定是什麼,但肯定不是馬尿和老鼠尿。”說完,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江憶暖聞言,忽然想起昨夜小豆似乎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候還蹭蹭她的臉,難道是小豆去報仇了?小豆是雪貂,這種動物很少見,一般獸醫分辨不出尿液也很正常。
江憶暖忽然覺得心情不錯,吩咐明月中午給小豆加餐,便頂著一雙華麗麗的大熊貓眼,去了江元城和四姨娘住的流婉院。
今天天氣很好,四姨娘正在裡院給江元城按摩穴位,這是之前的大夫交給她的手法,對江元城的眼睛好,即便她身子再不舒服,每天早上也都會親自按摩,從不加以旁人之手。
一見江憶暖過來了,連忙起身過去行禮:“妾身見過二小姐。”
“四姨娘快請起,都是一家人,往後這些虛禮咱們私下裡就免了。”江憶暖記憶中,這位四姨娘蕭婉婉對以前的江憶暖也是很好的,能幫就幫她一把,在生下江元城後,疾病纏身,江玉楓的寵愛也隨之淡漠。
“姐,你怎麼來啦?”江元城一聽是江憶暖過來了,也從搖椅上坐了起來。
江憶暖連忙說道:“姐來給你送好吃的啊。”對於這個弟弟,江憶暖是真心的疼愛。
四姨娘剛想說什麼,便猛地咳了起來,那模樣實在讓人懷疑,下一刻會不會把心肝肺都咳出來。
一旁的丫頭見此想過來伺候,江憶暖卻攔了下來,說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說完,給一起來的明雲使了個眼色,明雲點點頭,便帶著所有下人退到了外院。
“姐,是不是有話要說啊?”江元城睜著有些無神的眸子問道。
江憶暖心道,這孩子還真是聰明,與自己心有靈犀,於是扶著四姨娘坐下喝口水,便開口道:“元城,如果姐說有辦法把你的眼睛治好,也有辦法把你孃的病治好,你們會幫姐保密,聽姐的話嗎?”
聞言,一旁的四姨娘有些吃驚的問道:“二小姐,你說的是真的?”
不待江憶暖回答,江元城便開口了:“姐,就算你治不好我的眼睛,你的話我也聽,因爲你是我姐。”說完,對著江憶暖的方向淺淺一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
江憶暖看著江元城對自己全心全意信任的笑容,再看著那雙無神的眸子,鼻子一酸,甕聲甕氣道:“臭小子,就會貧嘴哄我開心。”說完,悄悄抹了把眼角溢出的淚水。
轉過頭,又對四姨娘說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們孃兒倆,以後入口的所有東西,務必用銀針檢查了再服用,房裡的貼身丫頭也要多觀察著,昨夜吃完飯回去的路上,我悄悄給你們兩人把了脈,和我之前預料的一樣,都是中毒造成的,只不過全是很少見的毒素,所以一般大夫根本查不出病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