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暖想拉開樓子夜與她的距離,某男卻不肯,輕鬆偏頭避開那絕對能讓自己鼻血狂噴一掌,同時側(cè)身一把拽住想往後退去的江憶暖腰間玉帶的琉璃墜,往自己懷中一帶,邪魅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道:“怎麼,剛見到爲夫就想跑?”話音落下,直接用自己的脣瓣封住了某女因爲驚訝,而張開的小嘴。
“嗚嗚……禽獸……”熟悉的氣息讓她心中有一絲悸動,但是一想到這貨裝逼那麼久,還騙了自己那麼久,心中的怒火便蹭蹭直冒,只差沒手腳並用的進行抵抗!
心中卻在腹誹:丫的,自己和這死禽獸的功力,差的還是太多!早晚有一天老孃要翻身農(nóng)奴把樓禽獸騎!
良久,南宮御夜感覺到懷中小女人快要被他吻的斷氣了,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嘴,並且陶醉的砸吧一下嘴,攬著她腰的手,力道又緊了緊才說道:“愛妃的解酒糖味道很不錯……”這是赤果果的向某女炫耀自己搶奪的戰(zhàn)果,以及兩人如今的關係!
江憶暖渾身惡寒,她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這貨可是潔癖的很,現(xiàn)在竟然搶她吃過的東西還一臉欠抽的陶醉……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卵疼一下,還是該欣慰自己的魅力大,能將這樣妖孽的禽獸調(diào)教成這樣。
“樓子夜!不,該叫你東酈夜王南宮御夜纔對……請問你到底還有多少身份是我不知道的?”江憶暖翻了個白眼不看身前的男人,怕自己因爲這張傾倒衆(zhòng)人的容顏而心軟,更因爲自己心中的糾結(jié)
。
她記得自己曾經(jīng)和他說過,此生自己都不願意和皇族的男人有牽扯,只因爲前世的自己揹負的太多,這一世,她想爲自己而活,自由自在,沒有約束,可他的身份,就註定瞭如果與他在一起,她的願望要想實現(xiàn),幾乎是不可能的!
南宮御夜似乎知道懷中女人的想法,收斂起無賴的一面,面具下神色認真的說道:“爲夫知道你在想什麼,晚一點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然後……你再決定是做我的王妃,還是……離開我……”
他說到最後一句時,江憶暖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想到這個男人如何待自己,心裡終究是不忍,甚至心疼的,她不是狗血劇裡面的腦殘女主,不會像個傻叉一樣不聽對方解釋就自己歪歪,並且自虐的博取觀衆(zhòng)眼淚。
“那你最好給老孃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否則……家法伺候!”江憶暖忽然想起家裡的雞毛撣子,貌似除了之前嚇唬過他一次,還沒真用過呢。
南宮御夜先是一愣,隨後便是心中狂喜!他的小東西並沒有說,自己解釋的讓她不滿意,她便會離開自己,也就是說一切都是有轉(zhuǎn)圜餘地的!雖然高興,但心中也明白,若是解釋不好,他要想留下小東西,恐怕就要費一番周折了。
“好,爲夫答應你,至於武馨兒,算是爲夫一直瞞著你的一點兒利息,愛妃可還滿意?”南宮御夜已然恢復了往日的邪魅狷狂,看著江憶暖的眼底炙熱撩人,似要被融化一般。
江憶暖只覺呼吸一滯,再次感嘆這男人的妖孽,翻個白眼痠溜溜的說道:“勉強能入眼。”
南宮御夜掃了暗處一眼,眼底的邪惡一閃而過,隨即勾脣道:“爲夫就知道,愛妃最心疼我了,放心,爲夫今晚不會讓你太累的……”這話說的十分曖昧,江憶暖小臉瞬間紅成了番茄,連忙將南宮御夜打發(fā)走,畢竟兩人同時離開宮宴太久,難免會引起懷疑。
江憶暖爲了做做樣子,又去茅廁逛了一圈,纔回到自己的座位,卻不知她前腳離開那棵樹,後腳暗處便又出來一人,男子一襲黑衣落地無聲,就這麼安靜的負手站在那裡,也透著糜豔妖冶的氣息,和生人勿近的冷寒。
“暖兒,如果你真的選擇了他,捲入他的復仇計劃,那我便護你一世安好吧……”風七雪幽幽呢喃,奪人心魄的狹長鳳眸,看似含笑勾人,眼底深處,卻帶著決絕的堅定。
江憶暖剛回去,便看到皇后和皇上以及武安侯匆匆離去的身影,讓不少朝中大臣疑惑,今晚這是怎麼了?
由於皇上剛纔讓人給武馨兒準備的獨立院落還沒打掃完,宮人便將已經(jīng)昏迷的她重新送回宴會大殿後方的小院,此刻,已經(jīng)來了三位太醫(yī)爲她處理傷口,光是染血的水盆就端出去不下十盆。
“請陛下贖罪,老臣無能,武郡主這臉上的傷深可見骨,如今雖然已經(jīng)止血,可即便好了,恐怕臉上的疤痕也會十分明顯?!逼渲幸粋€老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