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素眨了眨眼看著已經沒人的門口,又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玉。最後扭頭看向夜梟,眸中是細碎的光芒。
“夜梟,這是什麼?”
夜梟的臉色在杜素的問話下越發黑沉,最後索性轉身就回了臥室。而對於杜素的問詢沒有一點要回答的意思,只拿著個背影對著杜素。
“夜梟,你到底知不知道呀!”杜素卻是不依不饒,上前幾步就追上了夜梟的步伐強硬的將人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
夜梟瞥了眼杜素手中的玉,臉色又有加黑的趨勢。只是對上杜素期待的目光卻又不能說什麼,最後忍了又忍纔開口。
“不知道。”目光閃爍間心情很是不好的夜梟聲音就有點大,將杜素直接嚇得愣在了原地。偏偏他轉身就走,愣是沒有發現身後人的異樣。
杜素癟了癟嘴眼中就又淚光閃爍,這還是這些天來夜梟第一次對著她發火呢!只是轉眼看到手中的東西,杜素就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也不理會別人,徑自去了自己的書房“啪”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客廳裡的夜修和穆君臣愣愣的看著面前發生的額這一切,久久不能回神。尤其是夜修眼瞅著方纔夜老爺子的舉動就是承認杜素的身份了,但是爲什麼呢?
突然想到方纔夜梟開導那枚白玉吊墜就黑沉著的臉,夜修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難道夜梟已經恢復了?那他怎麼還裝作智障的樣子(沒錯,在夜大少眼裡夜梟的行爲就是智障)?爲了杜素?這也太不像是夜梟的風格!
想不通夜修也就懶得去想,隨意讓管家給他找了間房間就去睡覺了。客廳一時間只剩下了風中凌亂的穆君臣,張大了眼睛還沒有回過神。
杜素敏銳的察覺到這塊白玉吊墜與夜梟之間詭異的關係,回了書房就興沖沖的上網開始查詢。迅速的點開了瀏覽器,下意識句點擊了“梟”這個詞條。等杜素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腦屏幕上已經顯示出了一長串的結果。
鵂鶹(xiuliu)鳥,羽毛棕褐色,有橫斑,尾巴黑褐色,腿部白色。外形與鴟鵂(chixiu)相似(貓頭鷹),但頭部沒有角狀的羽毛。捕食鼠,兔等,對農業有益。也叫梟。
總結出來,“梟”就是這麼個……動物。杜素還從來都不知道夜梟的名字竟然會是個動物,下意識的瞄了眼手中的玉又看了眼網上百度出來的圖片杜素瞬間瞭然。
這塊玉,就是一隻“梟”。
想想夜老爺子臨走時的囑咐,杜素突然就有點兒臉紅。夜老爺子說這玉養人,讓自己不要離身。而這塊玉,又是一隻梟。
夜梟,不離身。
腦海裡突然就蹦出一個廣告來:你是我的優樂美,這樣就能把你捧在手心。
杜素將與捧在手心裡傻笑,突然就有了一種將夜梟捧在手心的感覺。然後杜素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將玉墜小心翼翼的掛在了脖子上轉身就出了書房門。
“夜梟!夜梟!”杜素一把對開臥室的房門,果然倚在牀頭似乎是在看書的夜梟。
“夜梟!”杜素興匆匆的小跑著進了臥室,幾乎是撲上了夜梟的身上。仰起頭看夜梟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可以看見顯而易見的興奮。只是夜梟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望著杜素的目光都有了幽深。
“怎麼了?”夜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像是已經恢復正常了一樣。只是出於激動狀態的杜素卻沒有絲毫察覺,只是將脖子上的玉墜掏了出來。
“夜梟,這是梟。這是梟哎!”這就是你!
只是杜素顯得太過美好,完全沒看到夜梟已經黑沉的臉色。只是拿著玉墜愛不釋手,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喜愛。
“是梟,又怎麼了?”夜梟目光危險的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杜素,眸色暗了又暗。不著痕跡的伸手,悄然抹上了杜素的衣服釦子。
“原來的你名字是一隻鳥啊!我原來都不知道……”嘴巴不停說著額杜素完全沒有發現自己
已經被剝的光溜溜,直到身後被異物抵住才察覺到。
臉上立刻一紅,杜素下意識的就想要往前躲開。只是腰肢被夜梟緊緊錮住,讓她沒有半絲逃離的機會。
“夜、夜梟……”察覺到夜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杜素顫巍巍的就想要去按住那隻手。只是夜梟太瞭解她的敏感點,只一會兒的功夫杜素就已經癱軟成了一攤泥一般沒有半點力氣。
“嗯,怎麼了?”
夜梟專心的挑逗著懷裡的人,說出口的話尾音上挑盡顯無盡魅惑。杜素的呼吸越發急促,臉上染滿紅霞。
“以後記住,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知道嗎?嗯?”話落夜梟就一個用力深深的進入,兩人頓時都舒服的喟嘆。
夜梟帶著些懲罰意味狠狠的動作,直讓杜素連連求饒。夜梟脣角帶著邪魅的笑,卻不打算放過她。
其實這塊玉墜還是夜梟親手雕刻的,也算是很有意義的東西了。但是當初夜梟拿著這東西給夜老爺子看的時候,這老頭玩心大起。在小夜梟期待的目光中說夜梟的雕刻技巧手法技巧很好,但是這隻鳥太醜。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句話,小夜梟就直接將東西扔地上自己苦著跑走了。據說那還是夜梟第一次哭,從那以後夜梟就萬分嫌棄“梟”這種鳥。即便這是他自己的名字,即便夜老爺子之後多次跟他道歉。
都沒用!
一室春光涌動,房間內充斥了男女的粗重的喘息聲。
……
夜老爺子走了之後,杜素和夜梟在別墅了過了倒是舒坦。本以爲生活會就這樣平靜下去,直到夜梟恢復正常。沒想到,穆君臣就又登門拜訪了。
從管家一開門看到來人是穆君臣之後,原本還氣氛不錯的別墅內立馬籠罩了一層陰雲。氣氛瞬間低沉下去,就連杜素和夜梟看向穆君臣的目光都略顯不善。
穆君臣自然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種明顯的變化,尷尬的咳了聲卻依舊堅定的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