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天,人間一年,這句連小孩子都知道的話,我卻話了好久來理解。一天之間做的事情和我一年之間做的事情一樣,同樣都是一個人,作爲一個孤魂野鬼來會游到,一天和一年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孤獨的長短對一個長久孤獨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話傳到我的耳朵裡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後了,像我這樣成天只會睡過了一天又一天,誰知今夕是何年?但是我還是收到了一份請柬,王母娘娘向天界上仙發出的瑤池會的請柬,怎麼可能會找到我呢天曉得這一定是請問有通風報的心,我這沒名沒姓的要是參加根本就沒人認識還不給人笑掉大牙。
本想找個藉口直接推遲掉,但這請柬上面好像有一些的虛空之力,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幹的了,我那個虛空之力的爹,他想見我嗎?直接來找我不就好了嗎還發什麼請柬,就認準王母會給他面子了纔會這樣,當我開始看日曆的時候發現後天就是瑤池的大會,而我卻什麼東西都沒有開始準備,你剛說大會用給她送什麼,不可能空著手去吧,到時候那麼多人,肯定會被笑死的,但我能去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不要再還帶什麼,豈不是讓我費腦死。
秦問柳也在被邀神仙之列,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況且他還時不時的去找虛混大帝,表現的跟個女婿似的,這個好女婿可真會找事情做。秦問柳玩世不恭中帶著無可匹敵,是個老人家看了都會對他幾分心思,九重天上的那一位也不對,秦問柳真是照顧有加,不過這是他的事,我去不去也是我的事,先不管這麼多了找好該去的衣服和禮物再說。
我在瑛朝不小心找到了華昭遠遠的站在虛空世界看著他,就像我第一次來到瑛朝見他時候是一樣的,玉流仙對他青睞有加,但是這份寵愛就是,無人能及的,反正最後也都會結婚的,那我去不去也沒有什麼關係。
瑤池宴會裡面請到的仙家,有一位也算是舊相識了,當初我往他身上砸了這麼多的寶物,纔將他變成上仙現在沒有,現在也頂多算是個散仙。我不喜歡他那他也就沒有吃過來傷害我,好在我這人也大吧,不和他一般見識,哪成想這個,後天過的這麼快,我只是瞇了一下眼,再睜開,就已經聽到了瑤池宴會開始的好像。
隨意的變換昇華麗的服裝,對我來說算是最華麗的了,反正也是變出來了,在身上也沒有什麼重量直接轉身笑九重天上飛去,好像做緋緋那麼久一直都在睡覺,還沒有上過天呢!,管他呢,太陽升起的地方就是瑤池的地方,趕快去吧。
“這是我的邀請函,虛空世界的,緋月。” 要不是邀請函是貨真價實的,我靠這我這小臉根本就進不去,守門的四大天王他們顯然對緋緋這個神獸遲疑了。這天地之間,怎麼還會有緋緋呢?“我說你再不讓我進去,我要是遲到了,王母娘娘怪罪下來,你們幾個也脫不了干係,要是懷疑我們可以去問問大帝呀。” 把他的名字說出來,才能順利地進入。
沒想到秦問柳在瑤池口等著我,極其細緻的挎著我手腕:“我等你,好久了,還以爲你不來呢,快點,隨我進去吧。” 我大吃一驚問他
:“王母娘娘難道沒有人嗎?,什麼還要你過來站崗啊?不會是爲了等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怕你來了之後找不到地方,特意過來,等你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了,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我也沒有說出來呀,如果不是我等你等到現在,你還是,好了,別貧嘴了,快和我一起過去吧。” 雖然看著他隨意的很,但我總覺得帶著幾分疏遠,或許是我自己疏遠的。我沒有鬆開他放在我手腕的指尖,隨著他的腳步繼續走到前去。這些上仙他還認識幾位,和煦的隨他們打著招呼,我卻一直哈欠連連,沒有什麼興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主動上前詢問的仙女看著我其貌不揚的樣子,從心裡還是有一點點鄙視就連從我身邊走去,嘴角都是向上揚:“這位姑娘是誰呀?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還是從哪裡偷偷跑上來的小妖怪,難不成這守門的是四大天王眼睛花了,沒有看見,什麼東西都可以跑進來,這是在當我們瑤池沒人了嗎?” 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話說誰聽了這話能樂意呢,甩開請問有的時候上前和她們的理論,但又不好意思罵人,先平穩住自己的怒氣:“我說你們幾個不長眼的什麼叫做什麼東西?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們是啞巴,指著鼻子說別人的不對,這就是你們該有的教養,還仙人呢都不如底下的地痞流氓!” 我楊齊頭挺胸和他們對質,這下可好了,總算是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正在往這邊靠了,笑話我犯事怕過誰,就是一副不理我的樣子,看著他們。
貌似中間的那一位很有來頭,光看身上掛著的珠寶就知道了,話說能來瑤池會參加的人都很有來頭的好吧,得罪誰都是得罪我也不介意多一個。“聽你這口氣,可不小,我沒見過呢,你就不是什麼大人物,這瑤池仙會上得瑟,是不想活了嗎?還是覺得今年的處仙臺死的人太少了,你要過去湊個數,別告訴我沒提醒你,要是真的找你事,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能這一圈的人都給看著的,一句話都待了好幾個事,下次所有人的生日都是在我在他手裡一樣,我眼皮都沒有多,跳動一下,就是撇著嘴,看著他。想我第一次參加這樣子的大型宴會都能被人盯上的感覺,誰該有多心塞。好在秦問柳繼續主動環著我的腰:“我喜歡你說話的聲音,但是讓我說兩句。各位仙子如果都不想參加的話,隨時都可以走,沒有必要幾個人針對一個人,我也很不喜歡只要我看到還有人在多說一句,不管是誰的錯,除了我的月兒之外都得死!”
我說秦問柳我們比好這麼仗勢欺人行嗎?這裡可不光只有你和我,那麼多的人都在看著呢,你把我捧的這麼高就不怕,一會兒有人把我摔到地下,反正我是不怕。對面的幾個限制聽了他這麼說之後,臉上頓時掛不住光了,直接甩開衣袖的走了。弄得兩邊人都很尷尬。
他還繼續談笑風生的颳著我的鼻子,嫉妒一羣無知少女:“我就喜歡你不講理的樣子,這樣才能看出來是我慣出來的!”
“你好好說話,成嗎?誰不講理呀,我可是名正言順拿著邀請函進來的,從哪跑出來的東西這種話能形容我嗎?,想我也是一個神呢!
” 神獸就不是神了嗎?我也是啊!
走走停停,不知道走到了哪裡,腳下的流雲還是異常的多爲什麼?爲什麼但凡是有相近的地方都要踩著雲呢,只是天空的雲帶著異樣的柔軟,走到哪裡都能感覺不到一點處的的聲音。
秦問柳拉著我的手說是要帶我去月老宮裡找一棵樹,那邊燈火聲明的舉辦著瑤池宴會他這邊要帶我去找樹,好吧,雖然宴會上,也不會有人找我我還是興高采烈的跟著他一起走了。他很熟路的樣子,讓我感覺到很驚奇,這裡又不是他家來的還那麼貧。“大帝閒來無事,會經常到月亮廟喝茶,說是這裡的忘情水和人間的美酒有的一比,所以我也有幾次過來陪伴,只是沒有能夠長的到淡水是什麼滋味。” 沒有長的,那你臉上還沒有一點悔恨,分明就是不想和嘛,還裝的這麼像?我直接拆了他的臺:“不如我們去問月老要一壺,讓你嚐嚐是什麼滋味,我覺得和水一樣,不過又能忘情說不定還需要睡一覺,那就是酒喝多了唄!”
要真的是像酒一樣那就行了,是不是還需要重新面對呢?既然是忘情,那就需要全部忘記用的,還有面對著說呢,我想的也是多了。
月老宮,那棵樹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大很多,直插雲霄在雲霧中來回擺盪,金燦燦的葉子中加雜著幾個葫蘆似的東西,我只覺得長得像葫蘆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些叫做無情果,一半是陰,一半是陽,需要兩個人同時服下才有效果,你看到渾濁的男子下面清澈的就是女子,一陰一陽,取名無情。” 秦問柳面不改色解釋道。“我發現越老可真閒,沒事種棵樹也就算了,還取名什麼無情果,他和孟婆可真是有的一比,不會不會,是一對呀,不然怎麼可能一個忘情一個斬情呢?”
“月老說,只要兩個人同時吃下無情果,就會忘記彼此。是兩個人同時消失在彼此的記憶裡,徹底的忘記。” 秦問柳已經摘下一個放在手心裡,我只覺得這個果子,霎時好看,再找些你還不忘記,閃閃的發光如同嬰兒般滑嫩。要是這是真的就應該是重新牽紅線,又怎麼會讓我忘記呢。
我接過他手裡的果子:“你現在告訴我是想讓我吃下去,想把我忘記,對不對?” 我電腦這世界,只是爲了救你,沒想到到頭來你還是要把我忘記,對不起的人已經太多了,再多你一個就是不是對不起我了?我手裡擺弄著這個果子,只要輕輕用力就能把上下兩半兒分開,兩個人在同時服下就可以忘記,要是忘記,真的簡單,是不是所有人都沒有癡情了。
“秦問柳你真的要把我忘了,就那麼討厭我嗎?只要你當著我的面說句,我就吃。” 我把另一半放在他的手裡,渾濁的模樣就如同他的心,我看不清處一點帶有陽光的地方。高高舉起來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睛中看出這件事情的破綻但是我只能看到他對我遲疑不決的神情,對我的好還能遲疑不決做了神仙之後就對我沒有感情了嗎?這還能讓我怎麼想讓我怎麼能夠再繼續呢?
到頭來最大的騙子,是我自己,不光騙了所有人還騙了我自己,緋月…緋月嬈你是個神,非得承受到頭來還不如個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