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我已經把夏公侯搞定了,到時候你只要給個話,咱們就有可能將他拉到咱們這邊,爲咱們所用!”
“喂!死賤狼,你今個兒發什麼瘋,快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炸了你的狼窩,砍了你院子裡的百年梨樹,再狠狠廢了你!”
她想方設法說服衛炤,可軟磨硬泡了半天,對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手中的長鞭在空中滑下詭異的弧度,朝她胸前狠狠襲來!
“媽啊!”
一聲驚叫,路瑾騰地翹起了身子,額頭上冷汗一層。
錘子的!原來只是場噩夢,衛賤狼這廝在夢裡變態到這種程度。
剛剛平復了心跳,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看來你睡得不怎麼舒坦,還做了噩夢。”
房門“吱呀”一聲兒,刺眼的光線照的路瑾眼睛有點兒難受,白濛濛的光亮之中,司寇晏殊一身黑色錦袍,慢悠悠的踱步而來,酒色的眸子裡盡是陰狠得意。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瞪大。
司寇晏殊!
看來,她中招兒了!
混蛋!竟然在自己的府邸對她動手腳,難道就不怕慕逸容和夏公侯知道嗎?
司寇晏殊走到她躺著的牀榻跟前,伸手擡起她的小臉兒,左看右看,似在打量什麼物品一樣,嫣紅的脣瓣輕輕掀起:“除了這雙眼睛,本尊真看不出你還有哪個地方能吸引人的。你說,我要是把你送給衛炤,他會不會享用呢?”
路瑾想擡手將他的爪子拍開,可不知怎的,身上突然使不出力氣,剛擡了一半的手臂忽的發軟,落在了牀上。
她咬牙瞪著他:“你給我下了藥?”
司寇晏殊脣角微揚,幽幽道:“放心,不是什麼毒藥。”他收了手,微微蒼白的臉倏地貼近她,聲音透著絲絲魅惑,“這藥呢,能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到時候記得好好感謝本尊。”
尼瑪的!現在她還猜不出司寇晏殊給她下了什麼藥,那她就枉稱無敵野貓兒了!
司寇晏
殊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懶洋洋的笑道:“本來呢,你要是願意爲本尊效力,不至於落得現在這麼狼狽,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主子,還敢來我的府邸搗亂。”
說罷,他手臂一擡:“夜影,將她給本尊綁嚴實了。”
一直候在門外的夜影聽到命令,趕緊走了進來,一言不發拿著繩子就將毫無反抗之力的路瑾五花大綁。
“你這樣害我,不怕被慕三少發現嗎?”路瑾瞪著司寇晏殊,心裡將他罵了不下百遍。
“本尊爲何要怕他?”司寇晏殊瞇了瞇眼兒,突然仰頭一笑,接著目光深冷的看著她,“你留下書信要逃之夭夭,現在他們恐怕還在派人到處搜尋你,到時候本尊將你送回凌王府,他們估計還得好好感謝本尊把你給找回來了。”
“死不要臉!”路瑾咬牙切齒,“你以爲我的筆跡他們認不出來嗎?”
不說慕逸容,衛炤見過她寫的字,肯定能判斷出書信是不是她寫的,而且她這個時候突然從國師府溜走,他們一定會覺得奇怪。
“你覺得本尊會傻到隨便找人冒充你的書信嗎?”他嘆了口氣,目光鎖在她的胸前,“幾日不見,你的身材似乎圓潤了些,可惜了,要不是你非要摻進來攪合,本尊可以勉爲其難將你收了做侍寢的丫鬟。”
猛地,路瑾朝他呸了一口,四濺的唾沫星子非常賞臉的濺到司寇晏殊的面頰上。
從未被濺過口水的國師大人,愣了足足幾秒,接著趕緊拿出錦帕在臉上仔細揩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樣?老子的口水,味道好吃吧。”她哼了哼,心裡突然暢快許多。
“夜影!”司寇晏殊一聲令下,狠狠的盯著路瑾。
他又想做什麼?
路瑾目光中閃現一絲驚訝,只見得了令的夜影,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將一瓶藥水生生灌進了她喉嚨裡,然後麻利的用一塊破布堵住她嗚嗚亂叫的嘴巴。
司寇晏殊憤怒的臉色這才一點一點轉好,慢慢綻放出妖冶的笑容。
“本尊長話短說,此藥是毒王所制,並無解藥,就算你想到藥方,恐怕也來不及保住小命。本尊要看看,凌王殿下他,對你是有情呢,還是無情?”
被下了藥的路瑾,身上逐漸變熱,奈何開不了口說話,不然定將司寇晏殊罵個狗血淋頭!
此刻,她只能用憤懣的目光瞪著他,然後被夜影套進漆黑的麻袋之中。
“良辰美景,好好享受吧。”
司寇晏殊笑著目送她被夜影扛出去,臉上的笑容更加妖豔惑人,只是此刻的他卻沒有想到,今日的決定,讓以後的自己追悔莫及。
青天白日,正值用午飯的的時間。
一個嚴實的麻袋被裝在破舊的板車上,停在了凌王府的大門前。
守門的侍衛瞧見衣衫襤褸的乞丐,就這麼攔在了門前,走過去就對乞丐呵斥道:“大膽刁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還不趕緊離去!”
老乞丐哆嗦著髒兮兮的手,指了指門匾:“這裡是凌王殿下的府邸?”
侍衛嫌棄的瞪他一眼:“知道還不速速走開!”
得知找對了地方,老乞丐伸手指了指麻袋:“國師大人讓我來送一樣東西,他說這是他千辛萬苦替凌王殿下找回來的。”
麻袋裡頭不是別的,正是被五花大綁又下了藥的路瑾。
侍衛上下打量了下老乞丐,臉上滿是狐疑,堂堂國師,怎麼會找這麼個人來給凌王殿下送東西?
當下,他就給了那老乞丐幾塊銅板兒:“快走快走。”
收下銅板兒,老乞丐連聲道了謝,卻不顧自己的板車,匆匆跑開。
後面,守衛跺了下腳,大聲喊道:“喂,把你的東西帶走!”
可老乞丐壓根兒頭都不回,不一會兒,背影就消失在轉角。
守衛氣的狠狠踢了板車一腳,開始思考該怎麼處置這玩意兒。
麻袋裡的路瑾,有苦不能言,渾身難受的就跟千萬只螞蟻在骨髓裡爬來爬去,身上偏偏又絲毫動彈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