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搓著小手,眉飛色舞的朝著我這邊的門口,也就是詩雁的門口走了過來。
“嘿嘿,小美人兒,今晚,你就是屬於我的了。”
自然的,我擋在了門口,雙手插在褲兜裡面,根本沒有讓開的架勢。
而那個秦爺也沒有正眼看我,畢竟向我這樣一七零都不到,長得又瘦又矮的傢伙,是不足以入的了秦爺這種大漢的法眼的。
秦爺走到了門口,伸手就準(zhǔn)備將我給推開,可是我哪裡能讓他這麼輕鬆的推開。
暗暗展開天傘奇文,在身體周遭佈滿了閃電跟火焰。那個秦爺不知道輕重,伸手就抓在了我的肩膀上,還有說,我瞬間就將肩膀上的火焰跟雷電的力量給調(diào)到了最大。
噗嗤!!!
秦爺瞬間就疼的跳了起來,不停地甩手,再看他那隻手,都已經(jīng)焦黑焦黑的了。
秦爺看著我,“小赤佬,你身上穿的什麼東西?疼死老子我了。”
我斜著腦袋看著秦爺,笑了。
“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跪下來,給張小然、老媽子賠禮道歉,然後發(fā)誓,永遠(yuǎn)不來這家店了。”
秦爺看著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腦袋,說道:“你這個人是不是秀逗了?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我手上可是有三十條人命的,我秦爺在十里八鄉(xiāng)的可是很有名氣的,你跟老子講條件?你瘋了你。”
我沒空聽他唧唧歪歪說一大堆東西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了。
結(jié)了個列印,通過天傘奇文給具現(xiàn)化成鎖鏈,一擡手,鎖鏈掛在了秦爺?shù)牟弊由希会釋㈤W電、火焰沿著鎖鏈給噴了出去。
直中紅心,秦爺被打個正著,然後就兩眼一抹黑,鼻子噴著黑煙霧,倒在了地上。
張小然看到我露出這一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客客客客官,你,你這麼厲害的嗎?”
我將鎖鏈?zhǔn)樟似饋恚会嶙叩搅俗呃鹊倪呥吷希瑢χ旅嫠锌粗@場戰(zhàn)鬥的鬼物說道:“我叫畢焱,是傘人傳人,從今以後,詩雁姑娘,就由我罩著了,你們再敢有誰對詩雁姑娘無禮的,我會將他打的永世不得翻身。”
下面有鬼物不信,笑著說:“嘿,吹牛逼,你算個球啊你。”
我看準(zhǔn)了那個鬼物,一道閃電打下去,之聽轟的一聲,那個鬼物就被劈的外焦裡嫩,魂飛魄散。
殺雞儆猴,一招制敵,其他的鬼物再也沒有一個敢於出來多說一句廢話的了。全部都安安穩(wěn)穩(wěn),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原地。
哼,對付惡鬼就是要這樣,好話說盡也是枉然,只有顯露一手給他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本事,他們纔會服了你。
我轉(zhuǎn)身回到了詩雁的房門口,敲了敲門,說道:“詩雁姑娘,開開門,外面的事情我都幫你處理完了。”
詩雁打開了門,說道:“我都聽到、看到了,真是謝謝這位公子了。”
我對詩雁說道:“那麼,可否容我進(jìn)去一述?”
詩雁讓開一條道兒,伸出彎腰,道:“請。”
進(jìn)了屋子,分賓主坐下,我便直奔主題,問她:“詩雁姑娘,聽說你最近釀造的酒水是苦澀的,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詩雁將她內(nèi)心的苦楚告訴了我。
原來,詩雁一直暗戀一位常常前來的客人,這位客人是前世的一位舉人,死了之後未曾投胎,在人世間彷徨。
有一次,這位舉人被詩雁釀造的酒水的香氣給感染了,特地來到這裡,跟詩雁一述衷腸。二人一見如故,談的很歡。
從此之後,舉人便隔三差五前來叨擾酒水。
詩雁也對這位舉人芳心暗許,所釀造的酒水裡面暗含的親愛之意愈來愈濃,喝到嘴裡,更加的甘甜可口。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上個月月初,黑無常將這個舉人給抓走了,帶到了地府,從此詩雁跟這位舉人不得相見。
日日思戀,爺爺想念,想著舉人可能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而自己卻還要在這個豔鬼樓經(jīng)受百年之苦,詩雁倍感痛心,日日以淚洗面,她的心裡頭都是苦,有哭無處訴,所釀造出來的酒水,當(dāng)然就是苦的了。
這樣的事情也讓我感覺到很悲傷。
現(xiàn)在看來,不僅僅是我,就連詩雁她自己,其實也是很想見見這個黑無常,問問看,到底舉人去了哪裡。
我便跟詩雁說:“你可否暫時忍住悲傷,釀造出來一罈美酒,用七裡芳香將黑無常給引過來,到時候我就可以幫助你問問看,到底黑無常將舉人送去了哪裡。要是舉人還沒有去轉(zhuǎn)世投胎的話,說不定可以安排他跟你見上一面。”
詩雁聽完之後,連連點頭,答應(yīng)我的請求。
於是,她就開始釀造酒水。
在等到了三四個小時之後,酒水釀造出來了,詩雁倒了一小杯,遞到了我的跟前。
我端起杯子,稍微抿了一口,好傢伙,苦的不行,根本就難以下嚥。這哪裡是酒,根本就是最苦澀的中藥啊。
看來詩雁還是無法將內(nèi)心的悲楚給暫時性的忘記。
唉,我不停地?fù)u頭,這可怎麼辦了?
張小然一直在門外鬼頭鬼腦,這時候他小跑著走了進(jìn)來,對我說:“客官,其實想要這酒水變得香醇可口,倒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哦?還有別的辦法?你怎麼不早說?”
張小然嘟了嘟嘴,“不是我不想說啊,只是這個方法難度太大,未必可行。但是我看到了客官剛剛制服秦爺?shù)哪且皇直臼拢f不定,您還真的有這個本事能夠從那個老頭子手上將緣香粉給拿到手。”
“緣香粉?什麼東西?”
張小然講到:“從我們這裡往東走兩公里,有一個小山村,村上有個死去多年的村長,他的鬼魂一直遊蕩在村口,他的名字叫做郭浩城。而這個郭浩城的手中,就有緣香粉,可以將再苦再澀的東西,變得甘甜可口。”
哦?這個世上居然還存在這樣的東西,只是這個死去的老村長居然叫做郭浩城,像是韓國明星的名字,挺時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