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美式民謠與鄉(xiāng)村音樂!
舞臺下,林軒面前站著一支樂隊。
這支樂隊的主唱,是龍國人,而且是林軒在整個地星娛樂公司尋找到的得力干將。
倒不是他的唱腔和音色有多了不起。
無論如何的天籟之音,全球也找到出成千上百個。
經(jīng)過訓(xùn)練,這些人都是可以做職業(yè)歌手的。
這個人的特殊之處在於,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這個妹妹是混血,而且他妹妹的母親是米國人。
這個妹妹也是典型的白人長相。
這就很有趣了。
主唱是哥哥,是龍國人,副主唱是妹妹,是米國人。
在這首歌裡毫無存在感。
三重唱!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如果你錯過了我那趟火車
離開家鄉(xiāng),等於遠離了上帝。
旁邊的工作人員眼睛一亮:“林老師,這是什麼歌?”
能拿下這些地方,就是拿下了世界音樂的主流戰(zhàn)場。
安吉麗娜唐的音調(diào)正在逐漸拔高。
哥哥唐陽點頭:“沒問題。”
林軒:“來自地星的經(jīng)典鄉(xiāng)村音樂,民謠類型音樂的巔峰之作《500英里》《500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哦?《橄欖樹》也是民謠,臺海民謠。”
林軒微笑:“不過,最後讓我們有請地星的樂隊檸檬樂隊爲(wèi)我們帶來今晚的最後三首歌曲。”
林軒笑著:“送給大家一首安靜的歌曲,平復(fù)一下心情。”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等待我最心愛的歌曲
我想知道怎麼了,我想知道爲(wèi)什麼
回報林軒的是觀衆(zhòng)的尖叫。
當(dāng)檸檬樹結(jié)束的時候,檸檬樂隊沒有下臺,林軒登臺,拿起話筒:“檸檬樹,送給大家。”
【這絕對可以粉,背靠地星娛樂有的是好音樂,加上這樣的嗓音和演唱能力,絕對首首經(jīng)典!】
硬生生的作爲(wèi)貝斯手站在副主唱的位置。
【我靠,原來是兄妹樂隊啊?】
“啊?!!!”滿場觀衆(zhòng)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惋惜嘆息。
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妹妹的聲音就像是被花團錦簇的公主,華麗的同時又溫柔體貼。
這首檸檬樹,壓根不是米國音樂。
但他們的音樂大多自成風(fēng)格。
所以,這首歌林軒很自然的給他分類成了米國音樂。
我晃著腦袋,上下觀望
三主唱。
其中包括龍國米國,意呆利,西白牙,這些地方纔是檸檬的主產(chǎn)區(qū)。
林軒看向其他人,妹妹安吉麗娜·唐點頭:“yes!”
這是一首由德意志樂隊演唱的英文英倫民謠。
同一個姓氏,很明顯是同一個父親並且都是原名沒改過名的兄妹纔可能。
雖然檸檬樂隊他們沒聽過,但是這好歹是自己人。
本來以爲(wèi)安吉麗娜唐只是一個花瓶角色。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你應(yīng)明白我已離開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聽見一百英里外飄來的汽笛聲……”
林軒登臺時,觀衆(zhòng)還在陶醉之中,林軒揮手:“朋友們,醒醒,還沒到睡覺的時候,還有最後一首歌!”
林軒微笑:“我還要趕著回家準備明天的流行之夜,就不耽誤時間了,讓檸檬樂隊和大家進行心靈上的交流吧!”
“準備好了嗎?”
因爲(wèi)檸檬樹只生長在熱的地區(qū)。
我想換一個角度看待一切……”
爲(wèi)了祖國,祖國需要你講英文。
不過除了龍國,其他國家對於民謠和民歌的劃分並不清晰。
那就是教。
如果唐陽的聲音是夏日裡的清涼晚風(fēng),是燥熱中的冰可樂。
【喔!這講的是米國嗎?我怎麼感覺不像?不過這首歌很好聽啊!】
結(jié)果,所有人都被安吉麗娜唐的聲音震撼了。
有資格在這裡登臺的歌手,無一不是音樂素養(yǎng)和音樂天賦超一流的藍星歌手。
“哈哈哈哈!”觀衆(zhòng)們一起爆笑。
如果讓藍星人知道地星人到了21世紀後已經(jīng)把好曲調(diào)都寫完了,導(dǎo)致好音樂數(shù)量驟降,應(yīng)該會絕望吧?
原因是,寫鹿港小鎮(zhèn)的那位,知道這一切不是自己的錯,是環(huán)境的錯,所以才高喊出了‘臺海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xiāng)沒有霓虹燈’。
【粉了粉了,這也太好聽了吧!】
都說龍國男人重男輕女一個表現(xiàn)就是子女跟男方姓。
我徘徊,我在等待你的到來
但什麼也沒有發(fā)生,我很詫異
除了消磨時問,我沒什麼事情可做
但什麼也沒有發(fā)生,我很詫異
臺上的唐陽狀態(tài)越來越好,甩動著頭髮,手指在吉他上巴拉巴拉,旁邊的安吉麗娜·唐站在主唱的位置,彈奏著樂隊最不起眼的樂器貝斯。
“所以,讓我們迎接今晚的最後一個環(huán)節(jié),米國鄉(xiāng)村音樂,與米國類民謠環(huán)節(jié)。”
臺下的觀衆(zhòng)瘋了,網(wǎng)絡(luò)上彈幕上的網(wǎng)友也瘋了。
我不想孤獨地坐在檸檬樹上
我漫步在快樂的沙洲上
寶貝,無論如何我會找到另一個樂趣……”
但我卻只看到一棵黃色的檸檬樹
觀衆(zhòng)不是傻子,大家都明白。
而在歐米文化中,體制的不同,導(dǎo)致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切是環(huán)境的錯誤。
臺下的林軒笑了。
曾經(jīng)年少時,班上不如自己的少年,如今開著馮卡爾,而自己穿著一雙破鞋,再回家鄉(xiāng),遇上豈不是很尷尬?
曾經(jīng)少年時,自己欺負過的同學(xué),如今富甲一方,權(quán)勢過人,而自己如此落魄,再回家鄉(xiāng),豈不是容易捱打?
但是歌詞講的事情,和德意志和英特蘭都沒關(guān)係。
我開著車四處閒逛
當(dāng)音樂成爲(wèi)合唱時,總是震撼人心。
看到的只是另一棵黃色的檸檬樹……”
也就是說,一隻德意志樂隊以英文寫了一首英倫民謠風(fēng)格的講米國的歌曲。
米國的民謠更應(yīng)該稱之爲(wèi)民歌。
“讓我們有請檸檬樂隊,爲(wèi)我們帶來地星米國音樂,《檸檬樹》《Lemon Tree》!”
“今晚民謠之夜,已經(jīng)到了最後時刻。”
於是他們將歐陸的音樂風(fēng)格融合了很多,以英倫民謠爲(wèi)主桿,寫出了這首《檸檬樹》。
在那個好音樂輩出的年代,好音樂實在是太多了。
【我感覺算了吧,人家林叔叔從龍國運玩具到米國的輪船回去時帶的鈔票集裝箱都裝不下了,賺啥錢啊。】
But they're back again但是它們又回來了
Just like a long-lost friend像一位久未謀面的朋友
All the songs I love so well那些歌我依舊深愛著!”
觀衆(zhòng)非常驚訝。
當(dāng)主唱唐陽的聲音響起時,和檸檬樹那首歌的唐陽不太一樣了。
所以,他們選擇了另一種寄託。
【爲(wèi)了賺我們米利堅的錢,所以找了個米利堅女人加入檸檬樂隊麼?】
【這不扯淡麼,同一個姓氏,肯定是同父異母啊。】
“And not so long ago就在不久以前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d gone我是多麼想知道它們?nèi)チ四膬?
原因沒別的,就是爲(wèi)了收割粉絲,賺錢,以及幫助檸檬樂隊成爲(wèi)世界第一樂隊。
This a-way, this a-way
這般窘迫,這般潦倒
林軒微笑:“檸檬產(chǎn)自龍國南方以及東南亞,主產(chǎn)區(qū),米國,意大利,西白牙,希臘。”
林軒下臺,音樂聲還沒響起,安吉麗娜唐的聲音就開始了:
三重唱的魅力與悠揚的音樂以及那撥動人心的木吉他、木貝司、班卓琴、曼駝林伴奏,如此的動人。
但是吵起來的話,龍國人也有話說,這首歌可是用英文唱的。
【哈哈,可能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吧……】
地星娛樂公司肯定是要用這些登臺的歌手賺錢的。
因爲(wèi),這首輕鬆的歌曲的歌詞,實在是太適合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之前的年輕人了。
事實上,他們賭對了,在德意志一個小鎮(zhèn)上結(jié)成樂隊的時候,他們絕對沒想過,自己的音樂會火遍全世界,而且是火了一輪之後,隔幾年又火一輪,再隔幾年又火一輪。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上帝啊,我這麼落魄怎麼回家去
外面,滿場觀衆(zhòng)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玫瑰玫瑰我愛你的大合唱,林軒這才走上舞臺。
“wooooooo!!!!”
但是,這一個生面孔兄妹組合,著實讓人震撼!
哥哥的聲音就像是玩世不恭的慵懶公子,風(fēng)度翩翩的同時又不拘一格。
要知道在西方,不只是子女跟男方姓,老婆也得跟男方姓。
【這個女人不會是個花瓶吧?】
所以,類民謠也是民謠。
林軒:“米國的時間比較短,沒有形成成體系的民謠,但是也從英格蘭民謠的基礎(chǔ)上衍生出了鄉(xiāng)村音樂。”
我開得太快,也開得太遠
一個一個時代的人,聽到這首歌,都會忍不住喜歡上這首歌。
但是一點刺耳的感覺都沒有,甚至到了高音部,還有一絲磁性,那種和煙嗓不同但有一點菸嗓韻味,和男性磁性不同又帶有一點類似感覺,同時女人味十足的高音並不是迸發(fā)出來的,而是如同溪流一樣,永恆流淌。
做好串詞後,哼唧起另外一首歌。
孤獨並不適合我
【地星音樂實在是太牛叉了,這首歌我已經(jīng)買下來了,我的歌單必有這首歌。】
當(dāng)檸檬樂隊登臺的時候,觀衆(zhòng)報以了熱烈掌聲。
昨天你還跟我說天空好藍好藍
林軒點頭:“拿不下公告牌第一第二,你們就退休吧。”
但是,這首歌的感覺比《鹿港小鎮(zhèn)》差很多。
“我覺得好寂寞,我在等著你
《玫瑰玫瑰我愛你》並不是作爲(wèi)米國音樂出現(xiàn)的,而是作爲(wèi)明面上的米國音樂實際上的龍國音樂出現(xiàn)的。
It made me smile令我笑容滿面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那段多麼快樂的時光……”
曾經(jīng)少年是,自己喜歡過的姑娘,如今不知道生活的怎麼樣了,但是是個人都比我這樣的生活更好吧?我有什麼資格返回家鄉(xiāng)?
《500英里》從正反兩個角度講述思鄉(xiāng),也從兩個角度探討了人生。
此時的後方,檸檬樂隊的副吉他手上前了。
歌聲之下,多少人潸然淚下。
每個國家的民謠都是不一樣的。
“同樣還是檸檬樂隊,抱歉,不是我偏心,這首歌,只有檸檬樂隊能唱。”
龍國這邊的彈幕,幾乎沒什麼反應(yīng),只是在誇這首歌好聽。
這其實不奇怪,歐陸,特別是北歐和英倫以及德意志,在音樂上經(jīng)常貢獻出強大的樂隊。
臺下工作人員見林軒和自己搭話,也就多問了一句:“林老師,爲(wèi)什麼他們要取名爲(wèi)檸檬樂隊啊?”
離開家鄉(xiāng)的自己如此失敗,如何能返回?
“Not a shirt on my back
我衣衫襤褸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聽見一百英里外飄來的汽笛聲
Lord I'm one, lord I'm two
上帝我已遠離一百英里,兩百英里
lord I'm three, lord I'm four
上帝我已遠離三百英里,四百英里……”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當(dāng)他們演奏時我會跟著唱
【知道米國爲(wèi)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在城市間流浪嗎?因爲(wèi)沒有臉回家。】
原來,民謠也可以讓人尖叫的。
當(dāng)一首經(jīng)歷歲月沉澱之後依舊彌足珍貴且經(jīng)典的歌曲被合唱出來的時候,任何人都沒辦法沒有感觸。
Not a penny to my name
我一文不名
“When I was young當(dāng)我年少時
這對兄妹就是收割流量,以及打入米國市場的利器!
這首歌是典型的地星七十年代音樂風(fēng)格,寫成的時間是九十年代。
而歐米的彈幕已然炸裂:
“與此同時,米國本土的民謠突然其實並沒有消失,也從搖滾和藍調(diào)布魯斯爵士等音樂中,演化出了類民謠。”
“米國類民謠,輕搖滾《昨日重現(xiàn)》《Yesterday Once More》。”
I'd listen to the radio我喜歡聽收音機
觀衆(zhòng)都笑了起來。
不過,這不在林軒負責(zé)的範圍內(nèi)。
This a-way, this a-way
這般窘迫,這般潦倒
米國人的評論區(qū),龍國人可多。
這支樂隊,生在龍國,未來他們的戰(zhàn)場就會是這些地方。
因爲(wèi)當(dāng)時的愚人花園樂隊並不瞭解米國,也不算特別瞭解英文世界,所以他們能接觸到的就是上一個時代的英文歌。
那麼安吉麗娜唐的聲音就是嚴冬裡的暖陽,是撫平人心的天使。
這些樂隊的英文歌曲全部是在米國作爲(wèi)主要產(chǎn)銷地。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如果你錯過了我那趟火車
前世在米國音樂這個領(lǐng)域,有人曾經(jīng)說過,能和《500英里》匹敵媲美的只有這首《Yesterday Once More》!
當(dāng)?shù)诙纬健癊very Sha-la-la-la”的時候,現(xiàn)場所有人都在齊聲跟唱。
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是如意的呢?
掌聲中唐陽上前一步,開口了:
明知道林軒就是爲(wèi)了賺錢才這麼配置的,還是有很多龍國人冒充米國人和他們水評論區(qū)。
但腦海裡縈繞著一片烏雲(yún)
【草?這些外國人不會是節(jié)目組請來的托兒吧,哭的稀里嘩啦的?】
【所以,這個龍國主唱和這個米國女主唱是兄妹?什麼鬼?轉(zhuǎn)基因嗎?】
“我坐在這個無聊的房間裡
週日的午後又下著雨
觀衆(zhòng)大可以懷疑林軒偏心,多選了一首龍國音樂。
他們都見識過了《流行音樂節(jié)》的陣仗。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你應(yīng)明白我已離開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聽見一百英里外飄來的汽笛聲……”
衆(zhòng)人都笑了起來。
我覺得好累,只想躺在牀上
什麼事也沒發(fā)生,我很詫異
林軒壓了壓手:“時間不多,要不然多尖叫一會兒,下面兩首歌省了?”
“我坐在這裡,我渾身乏力
我想出去淋淋雨
臺下,無數(shù)觀衆(zhòng)在音樂聲中搖頭晃腦。
舞臺下,林軒正在做最後的串詞準備。
這個安吉麗娜唐,最喜歡說中文,但凡現(xiàn)場有國人在,就不用英文說話,爲(wèi)此,地星娛樂公司的禮儀老師花了一個月來糾正。
唐陽安靜的坐在高腳凳上,壓低頭,輕輕吟唱。
這首歌表達的意思,和那首《鹿港小鎮(zhèn)》比較類似。
“I'm sitting here in the boring room
It's just another rainy Sunday afternoon!”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上帝啊,我這麼落魄怎麼回家去
同樣是樹,早了二十年,風(fēng)格上完全不同,但是給人的感覺有那麼點神似。
“還是檸檬樂隊,不過這首歌不是哥哥唐陽演唱,而是妹妹安吉麗娜·唐演唱。”
“Every Sha-la-la-la每一句Sha-la-la-la
Every Wo-o-wo-o每一聲Wo-o-wo-o
Still shines仍然閃亮
Every shing-a-ling-a-ling每一聲 shing-a-ling-a-ling!”
這個組合林軒可太喜歡了。
人的情感是複雜的,思鄉(xiāng)也不只是簡單的思鄉(xiāng)。
【我靠,這麼好聽嗎?】
而此時,三重唱開始了:
【500英里啊,是我一生都不敢跨越的距離。】
廢話,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不生活在米國,能不自成風(fēng)格嘛?
【害,這首歌表達的東西和《春天裡》挺類似的,但是歐米的人內(nèi)心的點不太一樣吧?】
【拜託,‘你這個窮逼’這句話很傷人的!】
簡單的歌詞,講述了無數(shù)人的無數(shù)人生。
臥槽!臥槽!臥槽!!!!英文字符不算錢,我虧大了!!!我說最近這些章節(jié)字數(shù)怎麼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