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朝堂上又是一片議論紛飛,只見一位大臣開口道:“說起來也是,自從皇上立了皇后,朝政上的事情也不如以往那般辛勤了。”
定遠侯見此,便搖頭嘆息,只能是撫慰的說了一句,並且讓衆位大臣不必焦慮,然後便安排著人離開皇宮。
但是定遠侯的心裡卻是始終都深埋著一根刺,一根對秋南霜不滿的刺。
養心殿的東暖閣,秋南霜顯然是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依舊是在宮裡面住著。整日無所事事。而這一日,原本秋南霜以爲事情也會是如同往常一般,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今日居然迎來了一個意外來客。
“林妃娘娘道。”
此言一出,秋南霜便是一陣驚訝,然後便是滿心的不解,林瓊莉來這裡作甚?秋南霜疑惑的看著百合,百合也是皺著眉的摸樣,只見白百合說道:“娘娘是否要接近他。”
秋南霜點了點頭,既然對方都已經來了,只怕是不見有些不合常理,更何況妃子來向皇后本應該是慣例,但是這幾日因爲她身體抱恙的緣故,這些妃嬪一直都沒有上門請安,也讓他閒的清淨。不過今日林瓊莉前來,究竟是來請安還是找事,那可就不得而知了。,秋南霜黛眉微蹙,嘴角也是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百合帶著她的命令出去沒過多久,便走了進來,她的身後是緊隨而來的林瓊莉,只見林瓊莉來到秋南霜的面前站定,對著秋南霜微微俯身請安,“臣妾見過皇后娘娘。”林瓊莉的態度倒也算不差,秋南霜很是溫和的說道:“不必多禮。”
林瓊莉起身,便對著秋南霜說道:“臣妾今日是來爲娘娘請安的。”林瓊莉說完,便笑著看著秋南霜。
只怕除了情感還有其他目的,秋南霜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只是笑靨嫣然的看著林瓊莉,問道:“那你是否還有其他的事。”
林瓊莉說道:“娘娘冰雪聰明,臣妾來此,自然還有一件事,那是關於後宮的事宜,原本是有皇貴妃娘娘掌管的,但是現如今既然皇后的人選已經確定嗎,那自然是需要皇后娘娘來處理的。”
秋南霜嘴角抽搐,下意識的便是想要拒絕,她可不願意打理這些所謂的朝政,只見秋南霜退磁道:“不必了,既然已經讓采薇管理的好好地,也就沒必要如此麻煩的。”
其實秋南霜更爲重要的是爲姜采薇著想,原本她就感覺到,自從這一次回來之後,姜采薇似乎又哪裡跟她疏忽了不少,而這一次,若是她在於她爭奪著管理後宮事務的權利,只怕姜采薇的便與她生了嫌隙了。而這正好是秋南霜所不願意見到的。
林瓊莉的表情顯然有些驚訝,她原本是打算經過這一件事情,只怕秋南霜便會和姜采薇有些疏遠,然後他便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沒想到秋南霜確實如此的風輕雲淡,居然是一點點反應都沒有,一點點都不在乎。
難道這樣吸引人的權勢,這個女人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還是他不過是人前做做高貴的摸樣?
林瓊莉這一刻真的看不懂秋南霜,眼前的女子雙眸瀲灩,乾淨純粹,表情也是一副輕鬆與祥和,似乎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想要干涉太過後宮之事的人。
林瓊莉這下便有些氣惱了,她原本還想著打算經過這樣一件事,讓秋南霜好好的處置以下姜采薇,最好是這兩個人能夠勢如水火,這樣他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可是不想這個秋南霜竟是如此的不整齊,一點點反應都沒有,真是讓她失望。
林瓊莉雖然心中憤恨,但是表面上卻是不敢出現半點不恭不敬的摸樣,面對這樣的秋南霜,她依然是不甘心的開口勸說:“現如今,事情是這樣的,太上皇的妃子朱夢嵐現如今在皇宮中,不知道如何處理,臣妾想請示一下皇后娘娘。”林瓊莉不相信,她都這樣明擺著了,不相信秋南霜一點點都不動心,只是事實卻是讓林瓊莉再一次失望,只見秋南霜一副無所謂的摸樣,莞爾一笑:“這種事情你大可以詢問采薇,相信她應該有更好的決策。”
秋南霜顯然是不上當,不過之前她還不知道林瓊莉心裡打的算盤,但是如今卻是有些瞭然了,只怕林瓊莉多半是打算藉著她的手打壓姜采薇,讓她和姜采薇兩敗俱傷,而自己卻好坐收漁翁之利。
而秋南霜還偏偏就不吃這一套,且不說她與姜采薇是好姐妹,載著他對於後宮的爭鬥卻是半點興趣都沒有,又哪裡犯得著要與姜采薇爭奪。
只見到了這裡,林瓊莉知道哪怕是自己再怎麼費勁脣舌,秋南霜都不會有半點鬆口,既然如此,她也不願意再次浪費時間,於是,林瓊莉便起身告別,而秋南霜自然是聽之任之。
見林瓊莉走後,百合又是一副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說道:“那是後宮大權,你本事皇后,這本來就該是你的。”
秋南霜卻是一副不勝在意的摸樣,只見秋南霜笑著說道:“後宮大全又如何?我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秋南霜顯然不願意停留在這樣一個話題上,只見她很快的轉移了百合的注意力:“對了,牡丹呢。”
百合也是愣了一下,她也是下意識的皺起眉,說道:“對啊,那個丫頭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今日一直都沒有見到他了。”
百合說完,便對著秋南霜說道:“我先去找找她之前的宮女問問吧,也許是到那裡是去完了吧。”
說完,百合便跑了出去。秋南霜倒也沒有多想,繼續是躺在牀榻上發呆。
然而過了不久,百合便焦急的跑了過來,只見百合說道:“不好了不好了,牡丹似乎已經走了。”
百合的話讓秋南霜一下子便坐了起來,只見秋南霜一副不解的摸樣,問道:“走了,你是說她回去了是嗎。”
百合點了點頭,解釋道:“是的,她一早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