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保證這一定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了,我真的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我只能來求你,求求你了好不好?”
夏暖搖搖頭,說道:“你還記得嗎?你之前也有來求過我,讓厲爵放過張氏集團,最後放過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厲爵之所以一再的對張氏集團下手,那是因爲他知道,如果張氏一旦有問題,你肯定會來找我。”
“不要再來找我了,至於厲爵什麼時候收手,我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也不瞭解。”
說完,夏暖眉頭一皺,便準備離開。
可沈悅忽然攔在她面前,甚至當著餐廳其他人的面兒,跪在了她的面前,哭著祈求說道:“暖暖,我真的不能看著張氏出現(xiàn)問題。”
“我知道我曾經(jīng)對你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可是我沒辦法,那些都是我沒的選擇的結(jié)果,我對不起你,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求求你,這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沈悅,你這是做什麼,你快站起來,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去找厲爵說了,你知道嗎?”
她現(xiàn)在還跟厲爵在冷戰(zhàn),所以就算是說了,那男人也根本就不會理會。
甚至他對付張氏集團,她都是因爲剛剛沈悅說,才知道。
“暖暖,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我今天就會一直都在這裡跪著,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沒辦法了,真的已經(jīng)沒辦法了。”
“你就算是一直在這裡跪著,我也想不到辦法,厲爵一旦決定的事情,我真的沒辦法去勸他。”
“當初我勸過他,放過你們,但是你做的事情讓我都覺得心涼了。”
沈悅哭著,不斷的說著,很快就讓餐廳的其他人都聚集了過來。
甚至還有人對著夏暖指指點點的。
“人家都已經(jīng)跪下來求你了,就算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錯誤的事情,你難道不應(yīng)該原諒人家一次嗎?”
他們都是一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夏暖也懶得即使是。
只是看著沈悅說:“沈悅,如果你不想張氏變得跟糟糕,那現(xiàn)在就放開我,厲爵的人一直都在我身邊。”
“讓他看到你這樣纏著我,會更不開心。”
“呵,現(xiàn)在變得還真是鐵石心腸啊,人家都已經(jīng)跪著求你了,你現(xiàn)在竟然也可以做到無動於衷了,還真是佩服佩服。”
夏暖的話一落,就聽到了夏冰的聲音,她眉頭微微一皺,轉(zhuǎn)身,便看到夏冰緩緩走來。
脣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又說:“你們大家可看好了,這位就是奪取夏氏集團董事長位置的夏暖。”
“哦,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真的是她,她就是當年想要殺了前夏董事長的夏暖啊,不過後來不是跳海自殺了嗎?”
“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這裡,當初應(yīng)該是爲了不想承擔罪責,所以逃避責任的吧?”
夏暖聞言,也只是面無表情。
她回來的消息,先前已經(jīng)在報紙上和電視張鬧得沸沸揚揚的。
這幾個人的話,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讓他們說的。
而這一切,估計也是夏冰和沈悅一早就想好的,目的就是敗壞她的名聲,學夏長生的話,就是用到的的輿論來壓制她。
可他們想的太簡單了,如果她夏暖是這麼輕易的就被他們打壓下去的話,也就不會爲了今天而回來。
“沈悅,再一次欺騙我,你要知道後果
會更嚴重。”
剛剛自己的惻隱之心,讓夏暖覺得很不值得。
果然,人永遠都是沒辦法改到自己心中那股嫉妒的。
她不該想著回去求厲爵放棄張氏的。
“不,不是那樣子的,暖暖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夏冰會來這裡,我真的沒想道夏冰會到這裡來。”
“何必呢?”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何必還不承認呢。
夏暖揮開沈悅的手,搖著頭,失望之極。
而夏冰這個時候就像是覺得這種場面還沒達到她的要求一般,又笑著走到夏暖面前說道:“我說你怎麼總那麼笨呢?”
“你被這個女人欺騙了那麼多次了,竟然還想著再原諒她,夏暖你今天說我爸的公司創(chuàng)辦不起來,可你這種心軟到讓人覺得噁心的人,你覺得你還能在夏氏集團耀武揚威多久?”
“不,夏冰你不要再說了,你跟章影之間那麼多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不去理會了,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說了,我今天真的是誠心誠意的來求夏暖的。”
“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我都只有一句話,回去告訴張明順,他們公司之所以會完蛋,完全是因爲你!”
厲爵的聲音在衆(zhòng)人的身後緩緩響起,而同一時間,墨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媽咪,我跟爸爸來接你回家了。”
夏暖眉頭一皺,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如同一隻小狐貍的兒子。
他們兩個會同時出現(xiàn)在這裡,一定是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
而且都喊爸爸了,她可記得他們之中有什麼協(xié)議的。
“爵少,爵少,求求你,收手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夏暖了,我說真的,以後再也不會用各種理由欺騙夏暖了。”
“暖暖,你也是當了母親的人,我也很快就會成爲媽咪的,我求求你,就算是不看其他的,你看在我孩子的份上,想著當初我救了你,就原諒我吧,我不想讓我的孩子過當初我曾經(jīng)的生活,求求你了。”
夏暖眉頭一皺,看向沈悅。
她剛剛就有注意到沈悅一直都有在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肚子。
“你真的懷孕了?”她沒有微微皺起,問到。
沈悅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哭著說道:“我真的懷孕,已經(jīng)兩個月了。”
厲爵不想再讓這些事情來影響夏暖的心情,省的他們兩個又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吵架。
所以他眉頭一皺,對著外面揮了揮手,說道:“送她回張家。”
沈悅一愣,心中一慌,急急地就想去抓住夏暖,但卻被厲爵的保鏢給拽住。
夏暖眉頭一皺,看著那兩個保鏢說:“她現(xiàn)在懷孕了,你們動作慢一點兒。”
“是,少夫人。”
此時的夏冰,早在厲爵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偷偷的離開了。
她坐在自己車裡,看著厲爵一手抱著他們的孩子,一手攔著夏暖離開的樣子,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該死,又讓夏暖逃了一劫!
“夏暖,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然而,夏冰不知道的是,她根本已經(jīng)沒有任何機會去對夏暖做出不利的事情!
錦繡館。
一家三口安安靜靜的吃了晚飯之後,墨墨就自己回了房間。
厲爵和夏暖也都回到了自己臥室之中,正準備去洗澡的厲爵忽然接到了自己在隔壁隔壁房間的兒子的短信。
“我今天都喊你爸爸了,你
要是還不能讓我媽咪消氣的話,明天我就打電話告訴我爹地!”
厲爵轉(zhuǎn)身看了看背對著他在忙什麼東西的夏暖,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就動作飛快的回覆了一句。
另外一間房的墨墨在看到厲爵回覆的消息。
十分滿意的笑了。
這樣纔是他夏墨焱的爸爸。
看來,他是時候跟他直接攤牌了。
趁著厲爵去進去洗澡這段時間,夏暖撥通了她秘書沐言的電話。
“沐言,事情查的怎麼樣?”
“董事長,爵少是光明正大的在打壓張氏和章氏兩個集團,因爲張氏的基礎(chǔ)不怎麼好,應(yīng)付爵少已經(jīng)有些吃力了。但章氏還算是可以。”
她現(xiàn)在還沒有心情對付章氏。
“我問你,沈悅是真的懷孕了嗎?”夏暖問到。
她曾經(jīng)當了四年的單身媽咪,知道成爲媽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應(yīng)該有什麼,也知道不應(yīng)該有什麼。
她比較幸運,雖然遇到了那麼多的事情,可終究自己的孩子是在不愁吃,不愁喝的壞境下長大的。
而張氏一旦垮臺了,那麼沈悅就會變得一無所有。
另外,張明傑甚至因此而會離開她。
“董事長,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沐言說道。
“什麼事情?”
“是關(guān)於張明傑的,他最近跟另外一個財閥的女兒關(guān)係很親密,而且一度在一起過夜。”
聞言,夏暖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那個男人,不管說再多,做再多,也依舊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夏暖說道。
沐言連忙說:“沒關(guān)係,董事長。”
她的電話剛掛,就看到厲爵從走了出來。
“怎麼臉色這麼差?”厲爵情感的聲音從門口緩緩傳來。
夏暖擡頭,就看到她正從浴室出來,身上只是穿了一條灰色的純棉長褲,腰間的繫帶還沒有繫上,褲腰鬆鬆垮垮的就像是隨意的掛在腰上,更像是會只要他一走,就掉下來似得。
更重要的是,因爲他這樣,就露出了他那結(jié)實的一塊塊德芙巧克力一般的腹肌,而且因爲褲腰實在是太低了,連那兩條若隱若現(xiàn)的人魚線都露了出來。
順著人魚線鄉(xiāng)下,她甚至還能看到最頂端額那一點點的黑影捲毛。
轟……的一下,夏暖腦中什麼都沒了,有的只是剩下了臉紅。
他因爲剛從浴室出來,也沒有用毛巾擦乾,還有水珠貼在他裸露在外的熊樣和腹肌上面。
即使他的皮膚屬於男性之中比較白皙的,但看著卻比那些擁有所謂健康色彩的小麥色更加增添了一絲耐心的氣質(zhì)。
肌肉一看就非常結(jié)實,卻又並非是在健身館看到的那種讓人覺得恐怖噁心的肌肉塊。
他總是這樣,渾身上下也總是透著一股精緻到讓她會臉紅的力量。
“想什麼呢?”厲爵用手裡的毛巾在夏暖眼前揮動了一下,就直接搭在了自己頭上。
那尚未擦乾的髮梢水滴在一下下的滴在肩膀上,有順著肩膀像是有節(jié)奏一樣滑落在胸膛,消毒,一直滑落在褲腰上直到最後緩緩消失在讓人充滿了臉紅的臆想之上。
聽到男人那充滿了磁性悅耳,而又低醇的嗓音,夏暖猛地用力吞了吞口水,對他此時不知是刻意流露出來,還是故意流露出來的臉色,實在是沒有一點點的抵抗之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