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被走爵少問問題,黑影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了,這下還真的是有種要完蛋的感覺啊。
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只好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老闆,問到:“爵少,您有什麼問題想要知道,請盡情的問吧。”
“你那什麼鬼表情,我只是想問問你,惹女人生氣的話,應該要怎麼辦?不要再跟我說什麼鮮花玫瑰之類的,你上次說的,在我老婆那邊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他老婆實在是太另類了。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早上都主動做早餐來求和好了,結果送完兒子之後,竟然一句話都不肯主動的說,真是越想越生氣。
“不是,爵少,您難道跟少夫人生氣了嗎?您當初不是說少夫人只要肯回來,您就絕對不會讓她生氣的嗎?”
被黑影這麼一說,厲爵被噎的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說真的,是他小氣了。
可是他也是爲了她的安全著想。
看著厲爵臉色越來越難看,忽的黑影說道:“總裁,今天夏長生帶著一大羣人,一大早就進了夏氏集團,似乎是想找少夫人的麻煩的。”
“您現在就過去幫少夫人,說不定少夫人就沒有那麼生氣了你們之間的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算是好起來了。”
“你是說夏長生帶著人去了夏氏集團?”猛地,厲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
黑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就看到厲爵一邊轉身拿他的外套,一邊在罵罵咧咧的說:“你是豬嗎?”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纔來告訴我?”
黑影張張嘴,凡是都是爵少說的對,他有苦也說不出啊。
只不過,在厲爵去打開辦公室的門的時候,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爵少,怎麼了,我已經通知是司機在樓下等著了,保證會用最快的速度到夏氏集團的。”
“不行。”厲爵說道。
完了之後,就又重新像是一顆沒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回到辦公椅上,一臉無可奈何。
“爵少?”
“這個時候我更加不能過去,不然暖暖會更生氣。”
談過戀愛,但卻從來都不曾深入瞭解的黑影不解的說道:“爵少,您可是去幫少夫人,給少夫人漲威風的,少夫人應該會開心纔對啊?”
“那都是平常人,我老婆不是尋常人,她的要求跟平時那些女人的額要求都不一樣,所以現在我不能用簡單的方法來看她。”
“懂了嗎?”
黑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說道:“那現在要怎麼辦?”
“能怎麼辦,等下班之後再說了。”
他之所以不去,一是真的害怕夏暖會因爲他去而更生氣,因爲他要是過去了,在她眼裡,那就是不相信她。
二是因爲他知道夏長生今天過去是因爲什麼事情,他相信自己老婆絕對有那麼自信可以解決掉。
夏氏集團。
夏長生在一看到夏暖進來之後,就笑著站了起來,並且用著極其友好的語氣說道:“暖暖,幾天不見,你現在的氣勢越來越像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了。”
“多謝誇獎,管理一個公司的能力,我自然也是有的,但不知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怎麼說呢,我過來還真的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談,畢竟我也是夏氏集團前任董事長,對於公司的一
些事情,我自然是比你更加了解一些了。”
“所以?”夏暖挑眉問到。
“我現在的公司正在籌備,會在短時間內就成立起來,到時候我希望你可以作爲嘉賓來幫我剪綵。”
夏暖想都沒想的直接搖頭說道:“很抱歉,我不會,而且你的二公司也根本就不會成立。”
本來她心情好的時候,還想看看這個人到底能折騰到什麼地步。
但抱歉的是,她今天心情很糟糕,而且這些人還直接撞了上來,那就不要怪她了。
有些事情,她自然也不想在藏著掖著了。
人就應該爲當初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
她母親當年受到的委屈,她必須要讓夏長生來血債血償,負責到底。
“你什麼意思?夏暖,我可是看在你還是我女兒的份兒上,所以纔來邀請你的,你現在竟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火花,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會得到社會的譴責的?”
夏暖還真是想笑了,這個人怎麼年齡越大,記性也就變得越差了呢?
“你現在來跟我要求那位的社會道德嗎?當初你把我趕出家門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知道爲什麼我說你的公司創辦不起來嗎?因爲我不會容許的,而且,夏長生你難道不應該想想當年我母親的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這個世界上,或許就嫁禍給別人這件事情存在,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事情的真想總是會浮出水面的,你再想怎怎麼隱瞞都是不可能的。”
“暖暖,我是你的爸爸,你爲什麼要當我是你的仇人呢,我知道當年將你趕出家門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已經子啊儘量彌補你了不是嗎?”
“你當年還想殺了我,我也在回來之後,什麼都沒說,你到底是爲什麼變成這樣了?”
越看夏長生這副嘴臉,她就越是生氣。
爲什麼她會有一個這樣的父親?
“夏長生,不要再說你是我爸爸這句話了,我已經覺得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你這句話了。”
“當初你讓我簽下切結書的時候,我就曾想過,或許我真的餓不死你的女兒,所以你纔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甚至辱罵我母親,你覺得這些都我應該要忘記嗎?”
“諸位,你們既然走了,那麼以後夏氏集團自然是不歡迎你們了,但請記住,現在的夏氏集團不會收留牆頭草。”
說著,夏暖便起身,覺得跟他說再多,也都浪費時間而已。
“夏暖,你給我站住,今天我非要你說清楚不可,你前前後後說了那麼多,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我已經完全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了。”
聞言,夏暖轉身微微露出一抹笑容。
睨著夏長生,說道:“夏長生,如果我是你,不會浪費手裡的這點兒錢,因爲得好好想想怎麼養老的問題。”
“又或者,你應該想想,你的錢最後你是不是能保留在手裡,又或者說,你現在手裡還有錢嗎?”
被夏暖這麼一說,夏長生更是不解的問到:“你到底是在說什麼,爲什麼我都聽不懂?”
“因爲我們沒有在一個頻道上,所以你根本就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不過這也不奇怪。”
“沐言,送客,記住,讓人家開開心心的離開。”
“夏長生,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最後變成一個孤家寡人,可別想不開。”
夏暖的話,真的讓夏
長生整個人愣住了。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可終究還是真的慌張了。
晚上六點,明悅咖啡廳。
沈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穿著一套天藍色的小洋裝。
即便是四年過去了,歲月依舊沒有在她那張柔麗不失清純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加上她那越發細緻的眉宇就像是被這世上最著名的畫師描繪過一般。
然而,這張精緻的面孔,在燈光下顯得那麼完美,可卻完美的讓人覺得哀傷。
只不過這樣的女子就算是年齡大了,可被人一看到的時候,還是最能激起男性的保護欲。
夏暖站在門口,望著前方的沈悅,她記得當初在她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如此嬌柔,憂鬱,略帶哀傷,讓人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珍寶都捧到她面前,換她一個笑靨。
她緩緩走近,距離也越來越近。
正巧沈悅偏著頭,露出那張讓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半張臉,不知在想什麼,臉上透出淡著淡淡的而又想。
一看到夏暖,連忙緊張的站了起來。
夏暖沒有理會她,而是徑直的坐到了她對面的位置上,斜靠在沙發上,一絲一毫也沒準備要開口。
沈悅微微低著頭,在這依舊開著冷風的咖啡廳中,手心竟然頻頻的開始冒汗。
雖然自從夏暖回來之後,她曾經到她的辦公室去找過她,但那一次她是去提醒夏暖不要單獨一個人外出的。
但今天不一樣,她是來求夏暖的。
就像是當年一樣,她是來真的求夏暖的。
如果不來,他們張家恐怕真的扼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來找我,卻不想說話,怎麼,又想像五年前那樣,在我面前跟我說你多麼多麼可憐,男朋友有了什麼不治之癥嗎?”
“沈悅,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你這幅樣子,很容易就讓我想到當初你到底是怎麼欺騙我的。”
夏暖的話一出,沈悅整個人變得更加坐立不安起來。
說實話,她已經沒臉來求夏暖了。
可是爲了張明傑,她不得不來。
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如果真的沒有了公司,也就是說他會變得一無所有,到時候他肯定連最基礎的說生活能力都沒有。
所以一定不可以。
緩緩的,她擡起頭來,看著夏暖,小心翼翼的說:“暖暖,我今天求你出來,其實是想來求你一件事情。”
聞言,夏暖直接搖頭,面色嚴肅的說:“沈悅,我這裡已經沒有你可以利用的了,你說你來求我一件事情,我真的想不到我身上還有什麼是你可以用的。”
“不,不是那樣的,暖暖,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再想利用你的,真的,是張氏集團,現在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
夏暖挑眉,問到:“所以呢?”
“我求求你,歐真的而不要再讓爵少對付張氏集團了,我知道所有的錯,都是因爲我一個人,我真的而已經知道錯了,求求你去讓爵少收手吧,好不好?”
看著昔日的好友,如今在自己面前痛苦的請求,夏暖以爲自己在面對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可以做到目不斜視,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想的地步。
然而,在面對沈悅,她真的做不到。
即便她當年救下她,也是因爲別有所求,但最終她還是救了她,給了她一個容身之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