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大家都已經(jīng)走遠,他們兩個還在這裡糾纏這些沒用的東西,真是太蠢了。
凌雪墨把齊淵鴻推開,一臉無奈,無語凝噎。
齊淵鴻見凌雪墨望天的表情,反倒心情更好了,一直看著凌雪墨傻兮兮的笑。
凌雪墨終於把齊淵鴻推開,趕緊拔腿朝著大部隊追去。然而,齊淵鴻卻再度把頭靠在凌雪墨肩膀上,不讓她走。
這一次,凌雪墨再怎麼推,都推不開齊淵鴻。
她真是想投降了。
對付無賴,她就像是秀才遇到兵。罷了,不過就是說一句好聽的話,就當哄飛魚那樣吧。男人有時候也像小孩子一樣,需要哄的。
“乖啦,不要再調(diào)皮了,我剛纔兇了你,對不起!夫君大人,現(xiàn)在,我們可以乖乖走路了嗎?”
凌雪墨溫柔的問。
齊淵鴻歡喜的點頭。
終於搞定!就這麼簡單,比哄飛魚還要簡單。
凌雪墨一臉無奈的牽著齊淵鴻的手,朝著衆(zhòng)人走去。
齊淵鴻高興得一直止不住笑,就跟中了毒一樣,“呵呵”、“哈哈”,一個人捂住嘴偷偷笑。
凌雪墨腹誹,她就像是牽著一個白癡。
終於,齊淵鴻這怪異的笑聲,引得前面的鳳鳴他們,紛紛停下了腳步,回頭觀望。
凌雪墨覺得丟臉死了,立刻甩開齊淵鴻的手,呵斥道:“收斂一點,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這傢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到底要怎樣才能變得正常一點。
齊淵鴻傲嬌的看著凌雪墨,“你纔跟我道歉,又開始兇我,我心情不好,不想走了。”
凌雪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不走?我走。你就一個人待在這裡好了?!?
凌雪墨意有所指,意思是她正急著找到回家的路,既然齊淵鴻不著急,那她就一個人回去了。
齊淵鴻哀怨道:“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大家都在看著,凌雪墨沒工夫跟他耍嘴皮子,沒好氣的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齊淵鴻傲嬌的回答:“親我一下,我就走!”
凌雪墨小聲道:“大家都看著呢?!?
“我不管,你必須親我一下,而且保證不再兇我,我才能走?!?
凌雪墨真是被他氣得肺都炸了,但是再不答應他,這人好像會更加無奈,不就親一下嗎?
凌雪墨迅速在齊淵鴻嘴巴上親了一下,速度飛快,只在眨眼之間。
這下,齊淵鴻可算是馬滿意了。
凌雪墨被他丟盡了臉,甩開齊淵鴻的手,氣呼呼的往前走。
雖然覺得丟臉,但是被齊淵鴻這麼一鬧,她好像心情很好,嘴上說著生氣,爲什麼心裡卻很高興?
難道這就是女人陷入戀情的後遺癥?嘴上說著不要,心裡卻很誠實。
齊淵鴻這一番胡鬧,簡直讓鳳鳴、清和、梵雲(yún)三隻單身狗刷新了眼界。
就連木訥的白若宛,也若有所思:她好羨慕被師父寵愛的師孃,如果她也能被師父這麼寵愛,該多好。
鳳鳴小聲道:“認識神王殿下十幾萬年,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麼無恥?!?
清和小聲道:“我認識武陵大哥雖然沒你那麼長的時間,但也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無賴的一面。真是沒想到,平日裡嚴肅得跟個石像似的武陵神王殿下,在老婆面前,竟然是這幅樣子?!?
鳳鳴繼續(xù)小聲迴應:“學到了吧,對付自己喜歡的女人,必須無所不用其極。面子要了幹什麼,能吃嗎?尊嚴留著幹什麼?能當老婆?清和,你若想脫離單身,就得跟咱們神王殿下學著點。”
清和小聲的嘆息:“你們家神王殿下那麼厲害,道貌岸然四個字已經(jīng)被他用得淋漓盡致,我就算是學,也只能學個皮毛啊。唉,我真是心疼那些暗戀武陵神王的姑娘們,她們?nèi)羰侵?,平日裡不茍言笑的神王殿下,到了老婆面前居然是個無賴。只怕那些姑娘們會當場吐血吧,唉,藤姬呢?怎麼不見藤姬了?她是不是因爲看清了我們武陵神王是真實面目,擦著眼淚,失望的離開了?”
梵雲(yún)最不愛說人陷閒話的,此時卻也點點頭,附議道:“我也是大開眼界啊?!?
三個人分明都是很小聲的在討論,但是,這裡的每個人都是聽力非常厲害的,所以就算小聲說了也沒用。
不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就算是小聲說話,也是故意說給齊淵鴻聽的。
齊淵鴻哪裡能讓他們這麼擠兌,於是運氣靈力,散發(fā)出一陣威壓。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靈力威壓震懾別人了。
哥們兒幾個正討論的津津有味,忽然間,一陣殺意涼涼的升起,他們的汗毛忍不住一根根樹立起來。
然後,三個人一齊擡頭,看著齊淵鴻。
果然,齊淵鴻一臉殺意。
清和最是嬉皮笑臉,他立刻陪笑道:“別生氣,我們是在跟你學習,這不是被你刺激到了嗎?許你秀恩愛,還不許我們偷師嗎?”
清和這麼一說,齊淵鴻的威壓,果然就散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冷冷的道:“看樣子,你們真是來遊山玩水的,而且玩得很愜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