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a湊到封諾嘴邊,聽完封諾所說的後,封?a雙眼發(fā)亮,開心道:“這次我一定將澹臺明川碎屍萬段!”對著封諾道:“父親你就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給我就好了!”
封諾點點頭道:“?a兒,你要小心!”
封?a點點頭,快步走出帳篷。封諾躺在牀上,他很疑惑,到底是誰會救自己?
澹臺明川一直蹙著眉頭,自封?a來到基克後,整日前來叫戰(zhàn),澹臺明川也想應(yīng)戰(zhàn),只是陰雨連連,士兵根本就出戰(zhàn)不了!自從下雨後,澹臺明川整日訓(xùn)練士兵如何在雨中作戰(zhàn),但是時間倉促,還未教完,封?a就來到了大窗戶!只是還好,大窗戶易守難攻,自己還有時間考慮如何應(yīng)對。
這幾日,齊宥和赤那思日日來請戰(zhàn),但都被澹臺明川制止了,他們兩人很是鬱悶,沒想到封諾居然活了下來,且只損失了一條胳膊,兩人都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那天晚上就多堅持一下,徹底了結(jié)了封諾,封諾見到那麼多的士兵慘死,一定會瘋狂的報復(fù)!所以兩人日日前來請戰(zhàn),希望減輕澹臺明川的壓力。
澹臺明川一直在想該如何應(yīng)對封?a的百萬大軍,澹臺明川目前可動用的兵力僅有四十萬人,這仗該如何打!澹臺明川無奈的盯著窗外接連不斷的雨,只有這雨停了,自己纔有贏的把握!
近幾日,封?a依舊叫人前來叫陣,唯一不同的就是封?a不再親自前來叫戰(zhàn),都是讓手下前來。齊宥和赤那思好幾次都想要出去應(yīng)戰(zhàn),但都被澹臺明川制止了!近幾日,雨越來越小,有一種要停的趨勢,澹臺明川知道,雨一旦停了,戰(zhàn)爭就開始了!
中午的時候,澹臺明川整理了軍隊,用蠻語對大家說道:“這麼多天來委屈大家了,這雨就要停了,我們準(zhǔn)備好,明日應(yīng)戰(zhàn)!”士兵們不斷高呼,齊宥和赤那思更是躍躍欲試。
第二日,封?a的手下再次前來叫陣,赤那思帶人前去應(yīng)戰(zhàn),一出去,封?a的手下就奚落道:“怎麼,不做縮頭烏龜了?”
赤那思聽不懂中原語,但從那人的臉上就能看出那人不懷好意,赤那思冷哼一聲,提起板斧就向前衝去,赤那思所用的兵器是斧子,握在手中,威風(fēng)凜凜!
那人也不怯場,也迎了過來,那人所用的是一把戟,倒也耍的有模有樣的,赤那思的招式十分直接,就是砍、劈!不停的砍向那人,那人忙舉起戟抵擋,赤那思脣角拂過一抹嘲諷的笑,加大力度,不僅戟砍成兩半還將那人的身體砍成了兩半!
蠻荒的士兵登時叫了起來,爲(wèi)赤那思喝彩,赤那思舉起斧子晃了晃,挑釁的看向天乾剩下的人馬,嘴角閃過殘忍的笑,衝了過去,蠻荒的士兵也迎了上去!那些蠻荒士兵見到將領(lǐng)被斬,早已沒有了戰(zhàn)意,看見赤那思衝了過來,忙向著基克逃跑。
赤那思追上最前方的士兵,手起斧落,像切菜一般,不斷的收割著生命!最後,赤那思全身染滿鮮血回到大窗戶,齊宥笑道:“小子,不錯嘛!”
赤那思得意的拍拍胸脯,驕傲的甩了甩長長的頭髮。
澹臺明川笑道:“好!首戰(zhàn)就告捷!來人,將叫陣的人的腦袋裝好送去給封?a!這是我送封?a的大禮!”
封?a收到這份禮物,當(dāng)時就將桌子劈成兩半!立馬叫道:“來人,準(zhǔn)備一萬人馬,我要去殺了澹臺明川!”
這時在別人的攙扶下封諾走了出來,封?a忙扶封諾坐下道:“父親,你不好好休息,怎麼出來了?”
封諾訓(xùn)斥道:“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澹臺明川這是在挑釁你!兵法是怎麼學(xué)的,你給我背一背!”
封?a背道:“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yuǎn),遠(yuǎn)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封諾道:“你知道就好!今天你知道蠻荒的厲害了!赤那思是蠻荒的三將軍之一,不可小看,再有蠻荒人在身體素質(zhì)上遠(yuǎn)遠(yuǎn)優(yōu)於我們中原人,換言之,他們是最適合打仗的人!對付他們,我們不可力敵,要智取!忘了我那天和你說的了嗎?”
封?a恭敬道:“兒子沒有忘,一直在準(zhǔn)備!”
封諾道:“沒忘就好!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被敵人左右情緒!”
封?a點點頭,恭敬的送封諾離開。
第二日,封?a親自出戰(zhàn),帶領(lǐng)一萬人馬前來叫陣。赤那思正要前去應(yīng)戰(zhàn),齊宥攔住道:“昨日你就大出風(fēng)頭了,今天也讓我活動活動?”
赤那思笑道:“別給我們丟臉啊!”
齊宥笑道:“你就等著看我怎麼砍下那小子的腦袋吧!”
澹臺明川道:“阿宥,不可輕敵,封?a年紀(jì)輕輕,但你看他面容沉靜,一看就是個謹(jǐn)慎的人!要小心!”
齊宥點點頭,率領(lǐng)一萬人前去應(yīng)戰(zhàn),齊宥纔來就道:“封?a,你爹那個老不死的怎麼還沒死啊!是不是烏龜變的啊?壽命那麼長!”
封?a謹(jǐn)記封諾所說的,也不怒,只道:“你只會呈口舌之利嗎?讓我來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齊宥笑道:“好啊!”但絲毫沒有小看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少年,居然能夠壓制自身的情緒,很不簡單!
兩人交戰(zhàn)在一起,齊宥所用的是一把大刀,握在齊宥手中,帶起陣陣清風(fēng)。封?a所用的是一根紫金棍,每每舞動,發(fā)出劃破空氣的聲響,齊宥向著封?a砍去,封?a俯下身,以棍抵擋,稍一運力,就將齊宥的刀格開!
齊宥退後了幾步道:“好!你這小子有兩下子!”
封?a冷哼道:“這只是見面禮!”
兩人又拼在了一起,刀棍相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兩人互不相讓,打得難捨難分,一時間陷入了膠著中,正午的太陽越升越高,火辣辣的太陽曬得雙方的人馬都覺得悶熱無比,大窗戶就是這樣的天氣,這一個月來都是陰雨不斷,天氣溼冷無比,但是一清朗,天氣又像盛夏時節(jié)那樣酷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