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牧雲(yún)若有所思道:“原來姐姐喜歡的人就是雪兒的師父。”
旗木瞳道;“的確,她們倆是世上最般配的人了,無論是品行、性格都是那麼的合適,我一直想著什麼時候能夠喝上她們倆人的喜酒,只是,世上的事情總是不會那麼的如我們所願,總是會有著遺憾。”
司寇牧雲(yún)想到了澹臺明拂,道:“往往不能如意的事情或許都蘊含著獨特的魅力吧,若事事都如願了,這世間將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真是難以想象,好了,不說這個了,雪兒那小丫頭帶著眸眸他們哪去了。”說著四處尋找司寇曦雪等人的身影。
旗木瞳道;“你是在擔(dān)心小莫姑娘嗎?”
司寇牧雲(yún)道:“雪兒這小丫頭冒冒失失的,我怕她傷到小莫。”
旗木瞳道:“若是大哥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夠治好小莫的。”
司寇牧雲(yún)道:“葉陽真的有這麼有厲害嗎?”
旗木瞳道:“不是我誇讚大哥,大哥真的可以稱得上是神醫(yī),眸眸自生下來心臟就不好,隨時都要吃藥,所以眸眸的身體纔會這麼弱,在眸眸十二歲那年,眸眸的心臟病突發(fā),遍求名醫(yī)都沒有什麼用,就連皇宮中的御醫(yī)來看了都沒有什麼作用,就在我和父親都絕望的時候,大哥和大姐來到了王府,那個時候大哥和大姐落魄無比,孑然一身都不說了,還一身江湖裝扮,我直接讓人將他們轟走,只是大姐一招就制住了我,我就收起了對他們的輕視之心,沒想到大哥真的將眸眸給治好了,後來大哥和大姐梳洗之後。就恍如天神下凡一般,那種神采讓人無法直視,你知道他們爲(wèi)什麼會這樣嗎?”
司寇牧雲(yún)道:“姐姐走出漠北的時候。帶著的錢財可以說是不少,她怎麼會這麼落魄?”
旗木瞳道:“那個時候。大哥大姐爲(wèi)了救助周邊的窮人,不僅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當(dāng)了,還將身上所傳的衣服也當(dāng)了,大姐一路走來,總是鋤強扶弱,一路救濟貧民纔會如此的吧!大姐說是將坐騎也當(dāng)了,剛好看到了那張懸賞求救的單子。我們這才結(jié)識的。後來大姐說是漠北的大小姐的時候,我簡直就是驚呆了,但是在和大姐的交談之中,大姐的見聞、經(jīng)歷無一不讓我佩服。當(dāng)時我很想隨著大姐一起四處遊歷,但是眸眸又離不開我,我這纔打消了這個念頭,後來我就和大姐結(jié)拜成了姐弟。”
司寇牧雲(yún)笑道:“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可愛,姐姐在漠北的時候就走遍了漠北的每個角落。還救助漠北的貧民,很多漠北人都稱姐姐爲(wèi)‘神女’,不過,我對雪兒師父更加的感興趣了,真想見一見!你看。雪兒他們在那裡,我們過去吧!”
司寇曦雪等人正在吃涼皮,一見到司寇牧雲(yún)就笑道:“老闆,再來兩碗涼皮!”
老闆熱情的聲音傳來,“好嘞,四小姐稍等!”
司寇曦雪招呼兩人坐下,道:“三哥,瞳瞳,你們都到哪去了,真是的,當(dāng)跟班一點都不合格!不過,你們也累了吧,也來吃一碗吧,味道很好的!”
司寇牧雲(yún)笑道:“你不生氣了?”
司寇曦雪道;“三哥,你把我想得也太小心眼了!瞳瞳你吃過這個沒有?”
旗木瞳道:“刺桐關(guān)以前我也經(jīng)常來的!這個東西我也很喜歡吃!”
司寇曦雪笑道:“好吧!”
見旗木瞳關(guān)切的看著旗木眸,司寇牧雲(yún)也是柔和的看著馬莫憂,司寇曦雪道;“瞳瞳,你放心吧,眸眸不能吃辣的,我就讓老闆給眸眸來了份不加辣椒的,還有,三哥,你也放心吧,我和眸眸一直都牽著小莫姐姐的,你們倆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不要一副擔(dān)心的神情,要相信我嘛!。”
司寇牧雲(yún)和旗木瞳看著司寇曦雪故作老成的樣子,不由得相視一笑,司寇牧雲(yún)道:“好,三哥相信你,雪兒真是長大了。”
司寇曦雪道:“那是,趕快吃吧,吃完之後還要繼續(xù)逛呢。”
幾人吃好涼皮之後,司寇曦雪將錢放在桌上就走了,旗木瞳不解,旗木眸道:“雪兒可是名人,一路上我們買東西,那些人都不要我們的錢,弄得我們特別不好意思了!”
旗木瞳笑道:“想不到你在這麼受愛戴,看來我以後要和你吵架的時候都要思量一下了。”
司寇曦雪道:“那是當(dāng)然的,我在和葉陽一起四處流浪的時候,受到了像這些小攤小販的很多照顧,我現(xiàn)在有能力了,當(dāng)然是要回報一下他們了。”
司寇牧雲(yún)道:“好,三哥支持你!”
司寇曦雪笑了笑,又拉著兩人在這熱鬧的街上左看看右看看,兩個豐神如玉的男子跟在身後,手上拎滿了小東小西的小玩意。
日向西斜,司寇曦雪等人終於是回到了營地,一見到司寇曦雪,司寇拓風(fēng)就道:“雪兒,你給二哥買什麼了?”一臉期待之色。
司寇曦雪道:“我給心兒買了一頂帽子,你看漂亮嗎?”
司寇拓風(fēng)接過戴在頭上道:“漂亮是漂亮,就是小了些。”
司寇曦雪道:“二哥,這是給心兒的,再說,你一個大男人,你又用不著什麼,要禮物幹嘛,真是浪費錢,給你買禮物還不如多買兩串冰糖葫蘆吃吃。”
司寇拓風(fēng)一臉哭相道:“雪兒,你可真是殘忍!”
司寇曦雪撇撇嘴道:“這是懲罰你早上亂說話的!哼,阿卡呢你以後還亂不亂說話!”說著就拉起旗木眸和馬莫憂道:“我們到屋裡看看心兒吧,一天沒見到了,怪想她的。”
馬莫憂道:“拓風(fēng)哥哥沒事吧!”旗木眸也是擔(dān)心的看著司寇拓風(fēng)。
司寇曦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二哥不僅身體結(jié)實,心也是很結(jié)實的!不要管他了,快去看心兒吧!”司寇拓風(fēng)聽到這句話,更是鬱悶,什麼叫做‘僅身體結(jié)實,心也是很結(jié)實的’。
一提到司寇連心,馬莫憂就道“心兒從來都不離開我的,今天是玩的高興了,都將心兒忘了!”一臉自責(zé)之色。
旗木眸安慰道:“小莫姐姐,你放心吧,奶媽她們一定會好好照顧心兒的,我們?nèi)タ纯窗伞!?
三人有說有笑的朝著司寇曦雪的帳篷走去,留下愣愣的幾人,司寇牧雲(yún)安慰著石化的司寇拓風(fēng)道:“二哥,看來雪兒離阿媽又進了一步,這小丫頭可真是越來越不留情了!”
司寇拓風(fēng)道:“真是的,虧我還準(zhǔn)備了雪兒最喜歡吃的菜,不過看她的樣子,一定是在市集上逗吃飽了,不管她了,走,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旗木瞳道:“好,不醉不歸!”三人也是邀約著進到帳篷中暢飲。
司寇曦雪等人回到帳篷之後,司寇連心已經(jīng)睡著了,司寇曦雪看著司寇連心安靜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忍不住俯身吻了司寇連心,道:“真是好神奇,那麼小小的人兒居然能夠長成我們這麼大!”
旗木眸道:“確實是這樣,上次見到齊若姐姐的時候,心兒還在媽媽的肚中,現(xiàn)在就這樣安靜的睡在我們旁邊。”
司寇曦雪道:“真是不可思議。”
馬莫憂道:“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每天抱著心兒,總是能夠感覺到心兒變重了,身體也長大了,這個小丫頭,在一天一天的悄悄成長呢!”
司寇曦雪笑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有自己的小寶寶,是不是也和心兒一樣!一點一點的長大。”
旗木眸道:“心兒,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司寇曦雪道:“纔不是呢,我是想體會做阿媽的那種感覺,你想阿媽把我們生下來,然後又照顧我們成長,這是一個多麼神奇的過程,看著小生命一點一點的成長。”
旗木眸道:“確實是呢,不過,從小就是哥哥照顧我的。”
馬莫憂亦道:“我就從來沒有見過我母親,都是父親將我拉扯大的,但是來到漠北,夫人給了我母親的感覺!”
司寇曦雪道:“也不知道阿媽怎麼樣了,都這麼長時間了,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旗木眸道:“雪兒你就放心吧,我父親說了,你阿媽是個很厲害的人,她一定能夠平安歸來的。”
馬莫憂亦道:“雪兒,夫人一個女的,我真的很佩服她,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能感覺到人們對夫人的那種尊重,夫人這樣的別人是受上天庇佑的,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司寇曦雪看著兩人關(guān)心的臉龐,誠摯的話語,心裡暖暖的,道:“我阿媽是最厲害的人!好了,我們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刺桐關(guān)的夜晚也是很美的哦!”
旗木眸一臉欣喜道:“好!”
馬莫憂道:“你們倆去吧,心兒睡著了沒人看著,我守著她,再說今天也走得累了,要休息一下!”
司寇曦雪道:“小莫姐姐,心兒奶媽會看著的,難得眸眸來玩,我們就一起去嘛。”
旗木眸也是道:“小莫姐姐,走啦,少了你的話就不好玩了,我們可是三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