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拓風道:“去收拾一下傷口?!笔绦l點點頭,走了下去。
司寇拓風盯著眼前的男子,道;“鮮于崖,你這是什麼意思?”
鮮于崖道:“我還問你是什麼意思,我妹妹哪裡不好了,從哪方面來看配你都綽綽有餘,爲何還要推三阻四的?”
司寇拓風道:“我沒有說你妹妹不好啊?”
鮮于崖怒道:“那爲何遲遲沒有答覆,你要知道,我們陵南可是誠心實意的和你們漠北聯姻,我們可是拼著命的等著你們的消息!不過、、、”說著和緩和了臉色,露出一抹詭異的笑道:“我看你武功還是不錯的,要不我們來比試一下,若是你贏了,我就不生氣了。”
司寇拓風苦笑不已,他早就聽司寇牧雲說過鮮于崖好戰,沒想到會如此好戰,正要拒絕,鮮于崖就攻了過來,鮮于崖雙手成掌,橫推過來,掌風凌厲,迫得司寇拓風連忙退後。
司寇拓風忙道:“鮮于崖,我不想和你動手,有什麼我們坐下再說?!?
鮮于崖道:“不行,要先分出個高低才能坐下好好交談?!?
司寇拓風無奈道:“得罪了!”當下也不再躲避鮮于崖的攻勢,雙手成勾,抓向鮮于崖,鮮于崖忙向後,但是袖子也被撕去了一角。
鮮于崖興奮起來道:“不錯,值得我動手!”雙眼緊緊的盯著司寇拓風,彷彿那是自己的獵物,看起來很美味的感覺。
司寇拓風被看得不自在,也有些惱怒,聲音冷冷道:“鮮于崖,你真是個傲慢無禮的傢伙,就讓我好好的教訓你一下!”當下運轉驚鴻步使出五雷掌,掌風呼嘯,似有移山斷海之勢。鮮于崖收起輕視之心,也使出家傳的赤雲掌,四掌相對,兩人都後退了數步。
鮮于崖傲然道:“你有資格讓我使出雁翎槍,亮出你的武器吧!”
司寇拓風雖覺得鮮于崖過於傲慢。但是不再惱怒。因爲鮮于崖有狂傲的資本,一個侍衛將司寇拓風的寶劍遞了過來,兩人站著都沒有動。都在等著對方出手,兩人都盯著對方,都想預測出對方會如何出招。
最後,兩人都按捺不住,同時動了起來,劍槍相碰,發出擊玉敲金之聲,兩者一觸就分開,兩人都未盡力。只是試探而已,但鮮于崖終究是忍不住,殘忍的笑了笑,揮舞著雁翎槍攻了過來,司寇拓風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劍光霍霍,槍尖寒光閃閃,兩人纏鬥在一起,速度又是極快,只能夠看到兩人不斷揮動兵器的殘影。
馬莫憂抱著司寇連心走了出來。問道:“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嗎?”
花宛辰道:“風兒正在和人比試武功。”
馬莫憂擔憂道:“拓風哥哥沒事吧?”
花宛辰道:“小莫,你放心,這兩人是游龍遇上了猛虎,誰也奈何不了誰。”
聞言,馬莫憂放下心。兩人又分開了,都戒備的看著對方,鮮于崖笑道:“司寇拓風,我很中意你當我妹夫!”
司寇拓風冷哼一聲道;“鮮于崖,我覺得你很適合當我的小弟!”兩人又動了起來,這一次,兩人都用上了真本事,槍劍皆發出破開空氣的聲響,兩者相遇,果如游龍碰上猛虎,司寇拓風仗著驚鴻步就似那游龍一般,身形飄逸,而鮮于崖則是不斷揮舞雁翎槍,聲勢浩大,就似猛虎躍澗一般,威風凜凜。
劍光如雨,籠罩在鮮于崖上方,鮮于崖反手揮動雁翎槍,想要勾住司寇拓風的長劍,但是司寇拓風雖然面貌俊朗,但卻生得虎背熊腰,再加上經歷過這麼多次血雨的洗禮,整個人剛毅沉著,似山嶽一般穩立不動,任憑鮮于崖疾風暴雨的攻擊也不移動一步。
遠方的花宛辰看到這一幕,讚道:“不錯,風兒果真是長進了!”
只見司寇拓風揮舞長劍,就似山舞銀蛇,看得圍觀的侍衛一陣目眩,司寇拓風勁力綿長,擊在鮮于崖的槍上,震得鮮于崖連連後退。
鮮于崖大笑道:“好!好!好!”在說道第二個好的時候,鮮于崖發起狂,舞動雁翎槍,烏黑沉重的的槍在鮮于崖手中就似鞭子一般靈活,帶起陣陣清風,外人看來不怎麼,但是司寇拓風卻感覺這輕柔的清風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想要將自己的長劍刮跑。
鮮于崖加大了揮舞的力氣,風越來越大,就連近處的侍衛也感覺到兩人交戰的地方就像颳起了旋風,近處的侍衛感覺站立不穩,有種要被刮跑的感覺,紛紛感到駭然,趕忙遠遠地躲開。
馬莫憂聽著呼呼風聲,問道:“夫人,颳大風了嗎?”將司寇連心緊緊的抱著。
花宛辰道:“不是颳大風,這是兩人交戰發出的聲音?!?
馬莫憂一臉震驚道:“拓風哥哥可真厲害!”花宛辰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饒有興趣的看著打鬥中的兩人。
司寇拓風使出全力,抵抗這股突如其來的旋風,但是風力強勁,司寇拓風的腳步移動了一下,被狂風拖著向鮮于崖衝去,司寇拓風當下將計就計,使出驚鴻步,利用吸力,如鬼魅一般,快速來到鮮于崖身前,舉起長劍刺了過去,與此同時,鮮于崖也舉起了雁翎槍,外部的人都看不到兩人的動作,只是在狂風停止的時候,人們也看清了兩人的身形,雙方的武器都指在對方的咽喉上。
只有花宛辰看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司寇拓風的長劍刺向鮮于崖的時候,鮮于隆停止搭理揮舞雁翎槍,橫刺過去,結果就變成了互相對峙的樣子。
馬莫憂聽著風聲停止,忙問道:“拓風哥哥他們停止打鬥了嗎?”
花宛辰點點頭道:“是停止了,不過,真是麻煩,最後還是需要我出場!”說著就像一道光一樣來到兩人身旁,鮮于崖覺得駭然,這就是驚鴻步嗎?和司寇拓風的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自己根本看不清花宛辰的身影花宛辰就來到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