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拓風笑道:“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哥哥一定是不想讓雪兒難堪,故意輸給雪兒的!”
旗木眸道:“哥哥真討厭,怎麼能這樣,雪兒是那麼的努力,那麼的想要打敗哥哥,想要證明自己的努力,可是哥哥居然這樣,真是讓人氣憤!”
司寇拓風笑道:“眸眸,你哥哥並不是瞧不起雪兒,相反的,他是尊重雪兒,尊重雪兒的成果,所以才這樣做的!不過你放心吧,他們很快就要分出勝負了,雪兒可不是一個能夠任人欺負的的人!”
司寇拓風的話音剛落,就見到司寇曦雪的表情變得極其認真起來,就連旗木瞳也是感受到了司寇曦雪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勢,只聽司寇曦雪道;“瞳瞳,我現(xiàn)在要出全力了,你可不要在手下留情了!”
旗木瞳面色幾經(jīng)變化,最後鄭重的點點頭道:“丫頭,從一開始,我都是全力而爲!”
司寇曦雪道;“那就好!”只見司寇曦雪不再舉劍攻擊,而是直直的擡起劍,面色空靈寧靜,身上所傳的衣服無風自動,旗木瞳不知道司寇曦雪要怎麼出招,但是也感受到一種壓力,當下緊握方天畫戟,攻了過去,他不可能等著司寇曦雪醞釀好招式之後再出手。
但是旗木瞳劈向司寇曦雪的時候,司寇曦雪依然靜立不動,未然不懼劈來的方天畫戟,旗木瞳想收住去勢,但是他果真是使出了全力,根本就收不住那崩然而出的氣勢。
眼看方天畫戟就要劈向司寇曦雪,司寇拓風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方天畫戟披在了司寇曦雪的身上,但是司寇曦雪卻是依然微笑著,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旗木瞳一陣錯愕,司寇拓風等人也是一陣錯愕,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似是挾著無窮的威勢而來。劍光似奔涌的海浪,綿延不絕,旗木瞳吃了一驚,,但是旗木瞳的反應幾位迅速,快速的翻轉(zhuǎn)身體,和空中的司寇曦雪鬥了起來。
司寇拓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問道:“雲(yún)兒,你看清雪兒剛剛的身法是什麼了嗎?太詭異了,就像是分身一般。”
司寇牧雲(yún)道:“我佈置那是什麼身法,但是那個就像二哥你說的的是一樣的。雪兒的速度極快,快到人們根本看不清雪兒已經(jīng)離開了原地,給大家造成了一種錯覺,以爲雪兒還是站在原地,但是雪兒已經(jīng)離開了原地。從空中俯衝了下來,而地上的那個身影就可以將敵人的注意力完全的吸引過去!只是,我看雪兒這一招應該是還沒有練好!”
司寇拓風聽完後,一臉凝重道:“還沒有練好就有如此恐怖的威勢,若是練好了那豈不是真的就是來無影、去無蹤了。不知不覺就能夠殺人於無形!真是可怕的招數(shù)!”
司寇牧雲(yún)亦點點頭道:“想不到雪兒還藏了這麼一手,若是這一招完成的話,旗木瞳只怕是輸了,但是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勝負依然難料!”
只見樑冉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半空之中戰(zhàn)了起來,這一次。樑冉又是勢均力敵!就這樣拼鬥了五十餘招,只見司寇曦雪的身影慢慢淡去,旗木瞳有了剛纔的經(jīng)驗,守住四方,靜靜的聽著周圍的聲響,只見司寇曦雪就似分出了數(shù)個分身,三哥一模一樣的司寇曦雪圍著旗木瞳不斷的旋轉(zhuǎn)了。
旗木瞳手持方天畫戟一個個的刺去,但是這些身影就像空中的泡饃一般,一觸即破,但是這三個身影是恆久不變的,消失了一個,但立馬就會有一個新的身影補了上來。
旗木瞳乾脆不理會這些圍著自己不斷旋轉(zhuǎn)的身影,手持方天畫戟守住四方,最後旗木瞳嘴角笑了起來,閉上雙眼,刺了出去,一陣金玉相碰之聲傳來,司寇曦雪的長劍被旗木瞳挑開,飛了出去!
司寇曦雪笑道:“瞳瞳,看來你真的是盡了全力了,不過,還沒有完哦!”說著調(diào)皮的眨了眨雙眼,速度快到極致,就連司寇牧雲(yún)也看不清司寇曦雪的身影,或自薦司寇曦雪快速來到旗木瞳跟前,雙手成掌,打了出去,旗木瞳眼看這掌法詭異無比,自己竟不能避開,旗木瞳一個心急,當下捨棄了方天畫戟,和司寇曦雪的雙掌對到了一起,而司寇曦雪顯然不是旗木瞳的對手,被旗木瞳的掌風推了出去。
只見司寇曦雪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司寇拓風和司寇牧雲(yún)忙快速的移動起來,想要接住司寇曦雪,而旗木瞳也是快速的朝著司寇曦雪的方向而去,因爲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他一直是竭盡全力的出手,故而那股掌力並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三道身影飛向司寇曦雪的方向,眼看司寇牧雲(yún)就要接住司寇曦雪,一聲嘆息傳來,“怎麼我不在你就會受傷,我不是教過你了嗎?虛雲(yún)劍法不是那樣的。看好!”
幾人一陣錯愕,就見到一道白色身影快速若閃電、急若清風,輕輕的抱住司寇曦雪,司寇牧雲(yún)三人停住身形,大家都是極爲驚詫,這是什麼人,幾人竟沒有感覺到這人的存在,不僅如此,他的速度也是圓圓的快出三人。
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抱住了司寇曦雪,男子的臉上帶著滿是格桑花的面具,眉心一輪火紅的太陽極爲耀眼。只聽男子道:“看好,我再給示範一遍什麼是虛雲(yún)劍法!”拿過司寇曦雪被彈飛的劍,然後對著旗木瞳道:“瞳瞳,拿起你的方天畫戟!”
旗木瞳點點頭拿過方天畫戟,兩人戰(zhàn)到了一起,男子一隻手抱著司寇曦雪一手和旗木瞳戰(zhàn)到了一起男子使用的劍法和司寇曦雪的是一樣的,但是同樣的招式在男子使出來威力增加了一倍不止,旗木瞳被打得節(jié)節(jié)後退,就連防守都幾位吃力,更不要說是攻擊了。
司寇拓風道:“眸眸,你知道他是誰嗎?”
旗木眸道:“他一定是葉陽哥哥,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是剛剛他一說話,我就知道他是葉陽哥哥!”
司寇沒有緊緊的握著馬莫憂的雙手,道:“這就是雪兒的師父?”
場上兩人的戰(zhàn)鬥很快就結(jié)束了,只見旗木瞳的方天畫戟橫飛出去。
男子抱著司寇曦雪,柔聲道:“下次知道怎麼出手了嗎?”
司寇曦雪在男子懷中輕輕的點點頭道:“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男子點點頭,放開司寇曦雪,對著旗木瞳道:“瞳瞳,你變得厲害了。”只見旗木瞳笑道:“大哥謙虛了,大哥的武功更是讓人難以看透!”
葉陽笑了笑道:“瞳瞳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然後對著司寇曦雪道:“你的傷沒什麼大礙,不過,剛剛看著你和瞳瞳的交手,你也厲害了很多,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很努力!”
司寇曦雪點點頭道:“那是必須的!”然後道:“你怎麼回來了?姐姐她還好吧?”
葉陽帶著面具,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是道:“想回來看看。”
旗木眸蹦蹦跳跳來到葉陽身邊道:“葉陽哥哥,你幹嘛帶著個面具?不過還挺好看的,上面的是什麼花?”
葉陽還未說話,司寇拓風就道:“這是我們漠北的格桑花,不過我們漠北沒有綠色的格桑花!想必你就是雪兒的師父了吧,我是司寇拓風!”
葉陽道:“你好,你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我是葉陽,但是我不是她的師父,這只是我和她之間的一個約定,你可以叫我葉陽!”
司寇拓風怪異的看了司寇曦雪一眼,司寇曦雪把臉別朝一把,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司寇拓風笑道:“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對雪兒的照顧!”
葉陽道:“王爺也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司寇牧雲(yún)拉著馬莫憂走了過來道:“葉陽,你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我聽雪兒說你精通醫(yī)術(shù),不知你可否治好這位姑娘的眼睛?”
葉陽仔細的看了看馬莫憂的雙眼道:“這位姑娘的眼睛應該是一出生就看不見東西,想必是孃胎裡帶來的弱癥!”
司寇牧雲(yún)點點頭,葉陽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病因,忙問道:“那不知可否治好?”
葉陽道:“治是可以治好,只是、、、”葉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寇牧雲(yún)抱拳道:“真的嗎?只要你能治好的話,在下必定感激不盡!”
葉陽忙道;“牧雲(yún),你的名字我也很熟悉了,你不必如此客氣,況且,救死扶傷乃先師的訓誡,只是如偶要治好這位姑娘的眼睛的話很難,就算是治好了也不一定能夠看得見!”
司寇牧雲(yún)道:“這是爲什麼?”
葉陽道:“看這位姑娘應該哦有十六七歲了,時間已經(jīng)這麼長了,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我不能保證能否讓這位姑娘重見光明。”
司寇牧雲(yún)道:“是嗎?沒事,至少你是第一個說能夠治好的!葉陽,你盡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