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師,你們…”
秦壽帶著老道與盈風出現(xiàn)的時候,驚呆了李麗質與喬裝打扮趕來的李恪,老道以下人身份自居跟在秦壽身後。
“忘了跟你們介紹,袁天罡大師慕名秦某,帶著盈風正式加入長樂鄉(xiāng),成爲長樂鄉(xiāng)頭號化學專家!”
秦壽得意洋洋介紹老道,而老道默默打了個道家手勢,不顧李麗質與李恪雷焦的模樣,崇拜而又恭敬地仰望著秦壽高大背影。
‘看來沒科學知識的古人也很好騙啊!油鍋洗手小把戲把赫赫有名的袁天罡騙到手了!’看到李麗質和李恪吃驚的模樣,秦壽油然而生滿足成就感。
油鍋洗手小把戲很簡單,醋的沸點只有40多度,而油的沸點是200多度,看到油鍋在沸騰的時候,其實那只是醋在沸騰,而油並沒有沸騰,那是鍋的溫度只有40多度,40多度的溫度當然不會傷手拉,加大火醋揮發(fā)了就變真開鍋了!
“無量天尊,貧道見過王爺公主!”
袁神棍在秦壽揹著的手比劃下,想起秦壽坑爹的話,神仙要低調,馬上醒悟過來打了道家手勢,問候吃驚的王爺公主。
“壽哥兒,這是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的李恪迴應了袁神棍,摘下薄絹製成的帷帽錐形,拉著秦壽到一邊詢問原因,驚訝的臉色定定看著秦壽。
也難怪李恪這麼驚訝,他父皇詔安袁天罡幾次入朝爲官,袁天罡都已百般理由推卸,現(xiàn)在成了秦壽跟班,給他父皇知道了,情何以堪啊?
“就這麼回事,彩票怎麼樣了?”
秦壽笑瞇著眼,沒有告訴李恪怎麼收服袁天罡的,岔開話題問彩票的事,直讓李恪大翻白眼。
“只有兩千多人上鉤,基本都是一注的,號碼眼花繚亂,相同甚多,想到開獎號碼沒有?”
李恪知道秦壽不說別想從他嘴裡撬出答案,氣餒地把彩票的事說出來,只有兩千多人買,確實夠少的!大部分都是持以旁觀心裡。
秦壽沉默了,兩千多人買比預想好多了,秦壽原本估計第一期有千人很了不起了,沒有想到有兩千多人蔘與。
“這期弄個託獨攬兩注大獎!”
“託?壽哥兒,何爲託?”
秦壽說弄個託,李恪一頭霧水看著秦壽,不明白秦壽託是什麼意思?
“就是自己人意思,回去遣人告訴壽哥兒老丈人,找個他身邊知道人不多,熟人親戚什麼的去買兩注頭獎,獨攬20貫大獎吸引…”
秦壽把託的意思解釋出來,李恪聽完後恍然大悟,目光怪異地看著秦壽,這麼缺德的想法,也只有秦壽想得出來。
“那怎麼開獎?”
“問得好,稍…我的娘啊!”
秦壽意氣風發(fā)轉過頭的時候,冷笑連連的刁蠻公主李漱近在咫尺,粉拳打來之際秦壽馬上蹲身避開。
“啊!”
“啊?”
李漱與李麗質同時驚呼出聲,罪魁禍首李漱慢慢縮回手,像做錯事的小女孩期期艾艾後退,秦壽擡起頭見到倒黴鬼李恪模樣,無良哈哈大笑起來。
李恪鼻子間流著兩行鮮血,好好的帥氣鷹鉤鼻歪了,雙目噴火怒視慢慢後撤的李漱。
“漱妹!”
“我不是有意的!”
李恪追著李漱跑出大廳後,秦壽馬上停止笑意站起來,打了響指在李麗質猜不透目光之中,帶著袁神棍和盈風走進內院。
李麗質坐在大廳等了整整一個時辰,直到李恪逮著雞窩頭一樣的李漱回來,依舊沒見到秦壽出現(xiàn)。
“恪哥兒,莫惱,漱妹不是有意的,都怪…好嘛,人家不說了!”
李恪憤怒的目光望過來時,李漱縮了縮頭不敢說下去,在李麗質無語嘆息搖頭下,淑女味十足老實坐著,有些畏懼這個同胞哥哥。
又一刻鐘時間過去,李恪坐得不耐煩的時候,簡玉和蘇以南兩人擡著一個黑布走進大廳,秦壽姍姍來遲從大廳外面走出來,引來李麗質奇異目光,他不是進內院了嗎?什麼時候跑出外面去的?
“壽哥兒,這是?”
李恪一頭霧水站起來,看著簡玉和蘇以南兩人擡進來的東西,在秦壽點頭示意下,用手揭開蓋著的黑布,一個奇怪的案幾出現(xiàn)眼前。
案幾三尺高,一丈長,一尺寬,呈長方形箱子一樣,可要是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中間有個圓口細縫,還有一個四方箱子底下也有圓口縫。
“開獎臺啊!”
秦壽理所當然說出這個箱子式的案幾作用,驚呆了李恪和走前來的李麗質,圍觀了好一陣始終沒看出什麼特別地方。
“你進去演示一遍!”
“是,村長!”
秦壽一手指著簡玉,簡玉馬上點頭應著,在李恪與李麗質詫異目光之中,推開箱子案幾的後面隱蔽門鑽進去,合上後在只留下肉眼可見的細縫。
“壽哥兒,莫不成?”李恪一臉詫異地看向無恥的秦壽,很明顯這是作弊啊!
秦壽乾咳一聲,手輕敲檯面圓口細縫說道:“嗯哼~拿個05號球出來!”
“……”
李恪無語了,只見圓口細縫忽然打開碗大的口,一隻手拿著05號木球伸出來,李麗質更是無語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做夢也想不到這點,夠狡猾的黑幕操作啊!
“當然開獎當天不能這樣,要是蓋上這個木箱就不同了!”
秦壽拿起四方空木箱,輕彈開暗釦栓住的圓口,露出同樣碗大的口,蓋上簡玉拿著05號球的手,有了木箱蓋住後根本看不出作弊痕跡,引來李恪與李麗質恍然大悟驚訝聲。
“心想事成想開什麼就開什麼,不是嗎?20!”
秦壽拿起05號球在李麗質和李恪面前晃了晃,緊接著又伸手進去拿出一個20號球,看著秦壽拿出20號木球,這次李恪無話可說了。
“知道怎麼做了吧?”
“知曉了,恪弟服了!恪弟回去準備了!”
鬆了口氣的李恪瞇起眼,豎起拇指頭也不知道是誇秦壽還是損秦壽,總之就是這暗箱操作開獎太絕了!
“先生,你這是…”
“哼~坑蒙拐騙的騙子!”
李麗質的話還沒說完,一臉不喜看著針鋒相對的李漱,一直沒出聲的李漱冷哼一聲,氣鼓鼓鄙視著卑鄙無恥的秦壽,用下三濫手段騙人。
秦壽不悅看著刁蠻公主李漱說道:“天色已晚,你怎麼還不回去?”
“本宮是領父皇聖旨來做善事的!你得上房招待!”
李漱抓起一個宮女放置的包袱,當著秦壽麪倒出金燦燦的金首飾,得意洋洋輕甩凌亂的雞窩頭,揚起高傲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