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一百五十貫錢!”
“陶家八十貫錢!”
“吳家二百四十貫錢!”
“呂家……”
入夜時分,秦壽拿起竹籤剔著牙,翹起二郎腿晃盪著,武媚娘與蘇菲還有錢靈三個統計招商引資進來的商賈名單,一一製表登記大致數目,以便日後分紅好處理。
清風與五個專職印刷工開始排版,簡易小巧的活字印刷對照賬單,印刷出造本紙張,等候正式開業一天逐個簽字畫押算是生效。
秦叔寶無語地看著厚厚一疊粗糙紙張,光是那半人高的紙張,少說也要五貫多錢,對於秦壽大賺大花的行爲,秦叔寶只能搖頭嘆息感嘆連連,越發看不透全才一樣的秦壽。
“她們不用吃飯嗎?”
秦叔寶聽到內院賈蓉等人三缺一搓麻將聲,忍不住納悶起來,這些女人簡直是打麻將打得走火入魔,賈蓉更是晚上不安分,睡夢裡還大呼自摸!
提及麻將秦叔寶一陣頭痛,錯誤低估了麻將魅力,教會惡貨四人組打麻將消遣時間,竟然給他們一腳踹回來,夠無恥的!
“壽兒,聽說你弄了什麼學院?”
秦叔寶想到回來時聽到的流言八卦,什麼學技術到長樂順口溜,以至於謾罵與讚譽聲不成正比例,什麼破壞規矩亂來的都有,這是秦叔寶繼女兵風波過後,第二次聽到的謾罵聲。
“爹爹,是長樂技術學院,培養多方面人才手藝地方,防止手藝固步自封失傳,爲大唐造福的好事!”
秦壽得意洋洋地翹起二郎腿,把技術學院宗旨說出來,直讓秦叔寶恍然大悟,秦管家露出讚許的目光,少主果然是非凡之人,這麼絕的點子也想得出來。
“可爹爹爲何聽到謾罵聲?”
“那是他們無知!”
秦壽一句話嗆得秦叔寶無語,秦叔寶所指的謾罵聲,秦壽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人,無非是些別有用心惡意疏導,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秦壽懶得去管。
“壽兒,玩歸玩,別太沉迷銅臭味,商人低賤世俗……”
“爹爹,孩兒問你,如果世上沒了商人,會如何?”
“這……”
秦叔寶還真給秦壽這刁難的問題問倒了,也沒有想過世上沒有商人這個問題,商勢利眼狡猾是出了名的。
“或許你們覺得商人很低級,很卑微,很勢力,很狡猾,可俗語說得好無奸不商,沒有低進高出商人憑什麼而活?沒有他們,貨物如何流通?沒有他們何來……”
秦壽一口氣舉例說了一大堆,直讓秦叔寶爲之一顫,久久不能自拔嘆息一聲,可又不得不承認秦壽所言句句屬實。
沒有商人的付出,沒有一個國家的財政收入,各地的貨物也無法流通,更別提南上北下的商品,這一刻秦叔寶給秦壽顛覆了所有的想法。
“秦公子,統算出來了,共有三百二十七個商人蔘與,共有六萬四千八百三十五貫錢!”
秦叔寶咋舌連連,一百多個商人,就集資了六萬多貫錢!秦叔寶輕輕顫抖著手,那是什麼數目?光是放錢恐怕堆積如山高了!
“太少了!”
秦壽一句太少了,直讓秦叔寶大受打擊,六萬多貫錢還嫌少?秦叔寶感覺暈乎乎的,秦壽這算是要擾亂大唐經濟嗎?
如今大唐稅收也就幾千萬貫錢,秦壽這一下子集資了這麼多,這不是明擺著氣死人不償命嗎?估計李世民也知道秦壽集資的數目了。
“壽兒,你要多少才滿意?”
“最少幾十萬吧!”
噗通……秦叔寶給秦壽貪婪的話打敗了,幾十萬?這句話也虧他說得出口,拉攏這麼多商人,秦壽日後如何分配?
“呵呵……爹爹,長樂要發展就要敢於拼搏,當然還有四個毒牙要拔除!”
“四個毒牙?”
秦壽自信滿滿的話,直讓秦叔寶一陣感嘆,還是年輕的好,只是後面的四個毒牙,秦叔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秦壽沒有回答秦叔寶,把賬單交給武媚娘慢慢整理,開始拔除毒牙陰謀論,分化長安四大富商從中作梗。
次日清晨,四大富商坐鎮不住了,四大富商家主相約一起座談商議,秦壽弄出的集資拉攏長安城大半商人,甚至有不少慕名的洛陽商還在路上。
米商曹禺憂心忡忡,木料商衛夫義一臉沮喪,酒商陶英更是氣憤不已,長樂弄出什麼酒,簡直是有目地針對他的。
“曹兄,如今長樂集資商人,你如何看?”
“這……”
“依衛某猜測,極有可能是打壓我們!”
“衛兄所言有理,孩兒不爭氣得罪了……唉……”
四大富商家主頭疼不已,各家孩兒不爭氣串通一氣得罪長樂,這下倒好了,長樂風生水起玩起這一手融資,看情況有意打壓他們啊!
“嗯,如今長樂長將軍觸手商業,以酒打壓陶兄,相信下一個曹兄也跑不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衛某也跑不了!”
衛夫義一臉沮喪地搖頭嘆息著,把陶英的處境與曹禺的處境道出,連自己的處境也不列外,最有威脅的馬晉攀上秦壽,直讓衛夫義頭疼不已。
“曹某倒是不怎麼擔憂,就是陶兄有些麻煩,長樂的啤酒確實很受歡迎!”
“曹兄,莫要忘了,長樂農田與佃戶可是超出國公數量,別忘了當初是誰提高米價?”
何家家主好心提醒曹禺,他想置身事外想都別想,他家跟長樂有過過節,當初提高米價,估計秦壽要算賬他也跑不了。
何家家主的提醒聲,曹禺馬上啞巴吃黃連似的,還真有那麼回事,只能恨自己不懂事的孩兒胡來。
“現在我們極有可能是長樂的目標,與其坐以待斃,何不想想法子阻止?如若等長樂融資成功……”
“老爺,你的信!”
何家家主的話還沒說完,曹禺的管家從外面走進來,拿著一封沒有署名的書信遞給曹禺,三位家主心裡一個咯噔,這個時候冒出這一出沒好事啊!
“各位兄長,真是對不住,家裡有急事,失陪先!”
曹禺打開書信看了眼,頓時臉色變了變,在三位家主同時看過來的時候,口不對心地藉口失陪離去。
‘家裡有急事?’三位家主你看我看你,同時露出疑惑的臉色,總覺得曹禺口不對心,似乎有什麼事瞞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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