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別跑,哥好好疼你!”
“村長,別??!”
大清早,王鐵匠風風火火趕到秦壽房間時候,後悔了,本來打算喚醒沉睡美夢之中的秦壽,哪曉得秦壽居然發春夢,拽拉著他手作勢嘟嘴要親,嚇得王鐵匠魂飛魄散似的惡寒大叫一聲。
“滾粗!”
秦壽清醒過來後,冷汗連連發現抱著的不是美人玉手,而是王鐵匠酸臭味的大手,噁心十足一腳踹開王鐵匠,身下涼颼颼的時候,又縮回腿用賊重的被窩蓋好。
“咳咳…村,村長…”
王鐵匠一頭栽在房門邊乾咳連連,惹來門口偷竊的蘇菲一陣抿嘴偷笑,秦壽幾乎隔三差五發春夢的事,蘇菲最瞭解了!
“滾!蘇菲!衣物侍候!”
秦壽咆哮一聲把王鐵匠嚇得四肢並用爬出去,蘇菲在秦壽咆哮聲之中,委屈著臉抱著秦壽換洗衣物進來。
“伺候!”
“啊?”
“啊什麼???這是對你的懲罰!”
蘇菲臉紅耳赤拿起秦壽衣服,在秦壽爬起來的時候,閉上眼不敢去看有裸睡習慣的秦壽,磨磨蹭蹭半天硬是沒有摸到秦壽跑下牀的位置。
“行了,行了,出去吧!”
“哦!”
蘇菲如獲大赦半睜開眼,頓時啞口無言,感情今兒秦壽穿了褻褲,在秦壽瞪眼怒視下,漲紅著臉一溜煙跑出去。
“要不是哥我還有理智,蜜桃未熟早摘下你!”
秦壽眼熱十足緊盯著蘇菲背影,金髮飄渺別有一番趣味,只可惜還屬於未成年人,受現代影響的秦壽做不出禽獸不如摧殘花朵的事,雖然古代十三歲女子可嫁,可秦壽始終沒勇氣去接納事實。
秦壽穿戴好衣物,踏出大廳見到尷尬無比的王鐵匠,在賈蓉親自奉茶招待下臨危垂坐一邊,秦壽頗感無語跑出屋門清理糾結的口腔問題。
“算你有口福,異國麪包,有什麼事?”
冷水清醒過後神清氣爽的秦壽舒坦落座餐桌,在蘇菲端來新鮮出爐的甜麪包,漫不經心招待王鐵匠一起用餐。
“村長,刀齒打好了!嗯嗯,好吃…”
王鐵匠感激涕零抓起甜麪包,嚐了一口後連啃帶吞說明自己來意,十足惡鬼似的一眨眼間幹掉巴掌大的長麪包。
“刀?壽兒,你弄刀做啥?”
賈蓉會錯意,一臉擔憂看著慢條斯理啃麪包的秦壽,在美味的麪包也沒有食慾,私自制刀劍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沒有官府批文更是不得了。
“娘,不是刀,是刀齒,犁田用的工具,罷了,跟你也解釋不清,反正與刀劍沾不上半毛關係!”
越解釋賈蓉越不相信,簡直就是越抹越黑徵兆,懶於費口水的秦壽乾脆不說了,反正又沒做壞事,也不怕官府敲上門。
“那就好!”
雖然秦壽說了與刀劍沾不上關係,可賈蓉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很想勸阻秦壽別當什麼村長安安分分過日子,可想到秦壽爲村裡人謀利知恩圖報,只能搖頭嘆息起來。
“咦?好漂亮的姐姐!”
“郜兒,幹什麼?沒大沒小,快回來!”
大廳恢復平靜的時候,屋外傳來盧寡婦孩童驚呼聲和喝斥聲,秦壽一臉好奇轉過頭的時候,詫異無比看著錢羽馨繫著類似禦寒鬥縫,毛茸茸貂皮帽下俏臉紅撲撲的,顯得格外清素豔麗。
錢羽馨站在屋門前,在形影不離婢女錢靈攙扶下,猶豫著要不要踏進未婚夫家門,特別是秦壽目光直勾勾看著自己,直讓錢羽馨有種不安的情緒。
“村長,王某先回作坊!”識趣的王鐵匠臨走時順溜走一個甜麪包,村長的破事還是少聽爲妙!
“羽馨見過秦老夫人!”錢羽馨在秦壽與賈蓉一家子怪異目光直視下,彬彬有禮踏進屋門行禮。
“???好,好,坐,坐,你們聊,菲兒…”錢羽馨突然到來,賈蓉有些措手不及,語無倫次招待錢羽馨落座,想到了什麼又開口招呼蘇菲一起暫時迴避。
賈蓉臨走時輕扭秦壽手臂,吃痛的秦壽清醒過來,馬上收到賈蓉警告不可無禮目光,鬱悶的秦壽揉著被扭痛的部位,目送回避的賈蓉。
“有事?”
秦壽看了眼抿嘴偷笑的錢羽馨,這一刻覺得她笑起來美得冒泡,拋去她以往瞧不起人的目光,現在越看越順眼,越看越火熱異常衝動。
“你做的?”
錢羽馨好奇看了眼秦壽餐桌傢俱,簡直變了個樣,發現秦壽餐桌怪異的甜麪包,更是稀奇無比。
“算是吧,怎麼?不賞個臉一起用餐?當然婢女就免了!”
“你…”
秦壽大方承認下來,直讓錢羽馨一陣驚訝,然而秦壽一成不變與錢靈鬥氣,逼急了錢靈想要發作,及時給錢羽馨制止下來。
“靈兒,你先行門外等候!”
“是,小姐!”
錢靈心不甘情不願應著,小姐的話她不敢不聽,氣鼓鼓看了眼秦壽,委屈十足地踏出屋外。
“秦公…”
“怎麼?有你這樣稱呼未婚夫的嗎?”
錢羽馨的話還沒說完,秦壽不悅地看了眼錢羽馨,不冷不熱打斷她的話,抓起一個甜麪包塞在嘴裡撕咬著。
“那要羽馨如何稱呼?”錢羽馨落座奇怪椅子,直視有放蕩不羈嫌疑的秦壽,把刁難的問題丟給秦壽回答。
秦壽漫不經心地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的錢羽馨,屏著呼吸說道:“秦郎如何?”
“聘禮何在?”
錢羽馨出乎秦壽意料,沒有生氣也沒有皺眉,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脣間漾著揣摩不透的淡淺笑意。
“你看這個聘禮如何?”
“……”
秦壽打蛇上棍,用手推動餐桌碟子上剩下的三個麪包,移到錢羽馨面前,直讓錢羽馨一陣無語,很另類的提親聘禮??!
“聰明人嘗價值,糊塗人嘗味道,未來夫人,你嘗是什麼?”
秦壽看了眼不喜不怒形色藏於心的錢羽馨,自信滿滿雙手抱胸說著錢羽馨爲之一鄂的話。
錢羽馨遲疑一陣,拿起秦壽遞來竹筷,秀氣彬彬夾起甜麪包,小嚐一口隨即停不下來,在秦壽淺笑目光之中,俏臉一紅慢慢放下咬去一口的麪包。
“你…”
錢羽馨把麪包放回碟子時,秦壽厚顏無恥伸手抓起她咬過的麪包,放到鼻間陶醉十足嗅了嗅,說著錢羽馨臉紅耳赤不堪入耳挑逗話。
“香~真香,紅櫻薄脣,留齒殘香,聞醉不醉,郎君自醉哈哈~~”
秦壽張嘴一口咬下錢羽馨咬過的麪包,瞇起眼肆意無忌調戲著錢羽馨,在錢羽馨承受底限到達邊緣時,乘勝追擊攻心戰術。
“啊?!你,你…”
秦壽忽然走過來,出乎錢羽馨意料的是,秦壽突然單膝跪在她面前,錢羽馨剛想站起來,秦壽雙手緊抓著錢羽馨柔若無骨雙手,直把錢羽馨嚇了一跳。
“羽馨,你知道嗎?你是花叢中的蝴蝶,是百合花中的蓓蕾,只有蓮花才能比得上你的聖潔,你有月亮才能比得上你的冰清。”
“我…”
錢羽馨傻了眼看著秦壽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想起男女授受不親,羞紅著臉試圖睜開秦壽緊握著不放的手。
“你柔情似水,你的微笑讓我如醉如癡,我從沒讚美過人,可我不得不對你說:世界上沒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子!”
“秦公…”
錢羽馨那聽過如此讚美的話,最不可思議還是出自心生好感的未婚夫吐露心聲,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好,還沒來及緩解心情,秦壽乘勝追擊加大泡妞火力。
“如果上天讓我許三個願望,第一個是今生今世和你在一起,第二個是來生來世和你在一起,第三個是永生永世和你不分離?!?
錢羽馨被這突然來臨的情意綿綿露骨話震驚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難以置信看著黯然傷神演戲十足的秦壽,又似乎給秦壽演技感染到了,在秦壽抽手離去前緊了緊。
‘有戲!’
秦壽心中一陣竊喜,原本打算見好就收,慢慢收服未婚妻打救光棍生涯,沒有想到泡妞大法靈驗了!
“秦公子…”
錢羽馨感到一種神秘的東西在顫慄,不可捉摸的希望在悸動,她被狼子野心的秦壽情意綿綿露骨話浸透了,甜蜜的、深邃的、荒唐的情意慢慢在心中發芽。
近距離看著錢羽馨美豔絕倫的面孔,心頭一熱的秦壽在錢羽馨毫無防備之下,突然張嘴貼上錢羽馨鮮紅豐潤的嘴脣,不顧錢羽馨輕微反抗,將其摟起狂熱索取香脣淡淡胭脂味。
錢羽馨唔唔聲反抗了一會,在無恥秦壽雙手其動撫摸下,沒有經驗過這種全身心所感到的騷動的情緒,這種如癡如醉歡樂的她,慢慢迷醉其中放棄抵抗,緊閉雙眸慢慢任由秦壽把自己壓倒餐桌。
“啊~禽獸,快放開小姐!!”
好景不長在秦壽爪子伸進錢羽馨抹胸裙時,一聲掃興驚呼聲驚醒情迷意亂的錢羽馨,發覺秦壽不老實的手伸進自己抹胸裙,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秦壽呼吸困難地喘息一會。
錢靈一驚一乍闖進來,防狼似的護著自家小姐到身後,賈蓉和蘇菲隨後趕來,一臉怪異看著秦壽與錢羽馨。
錢羽馨平息著噗通跳個不停的小心臟,不經意間發現秦壽舔著嘴角淡紅胭脂印,臉紅得比紅布還要紅,在秦壽賊笑的目光之中,臉薄的錢羽馨雙手掩面跑了。
“哼,禽獸!小姐,等等我!”
錢靈怒哼一聲罵秦壽,氣急敗壞追趕跑出去的錢羽馨,而秦壽則哈哈聲大笑著,直到賈蓉上前敲了個暴粟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