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時時分,吳王府內李恪心緒不寧地在大廳走來走去,時而嘆息時而搖頭,目光時不時看向王府大廳外面,似乎等待著什麼人到來?
“壽哥兒,你可來了!”
盼星星盼月亮,當秦壽應約趕來,李恪憂心忡忡的臉終於鬆了口氣,帶著喜‘色’恭迎一頭霧水的秦壽進大廳。。 更新好快。
“恪弟,這麼急找壽哥兒有何事?”
秦壽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從李恪派人到長樂鄉通傳,說什麼有大事,邀請自己前來王府一趟,至於什麼事帶消息的王府‘侍’衛自己也不清楚。
“行了,有話趕緊說,壽哥兒沒空喝茶!”
李恪正‘欲’要喊人上茶,坐定後秦壽沒好氣打斷李恪,瞧他樣子哪裡像什麼大事兒?不知道自己忙得要死不活嗎?哪有時間陪他喝茶‘浪’費時間?
要不是李恪說得嚴重,秦壽還真不想來,長樂鄉收購稻穀在即,裡裡外外都是忙,趕緊聽完消息趕緊閃人。
“魏王在父皇面前提議增加你的農田稅收,緩解今年各地農田收成的虧空!”
“什麼?!”
當李恪說出魏王李泰又找‘抽’,在李世民耳邊吹耳邊風,秦壽乍然而起有揍人的衝動,死胖子李泰還真以爲自己不敢動他?
自己提出了五倍的稅務,已是天下少有的魄力,現在李泰居然把自己往死裡整,居然犯賤找‘抽’還要提高稅務,五行欠扁還是怎麼回事?
“好,很好,非常好,恪弟,還有其他事兒嗎?”
秦壽怒極反笑起來,李泰還真以爲在皇宮安然無恙?既然他敢挑戰自己忍耐底線,秦壽也沒有必要客氣什麼,該出手就要出手
。
“有,紀王李慎在萃雲山莊要見你!”
秦壽帶著怒意的‘陰’冷笑意,李恪忍不住不寒而粟起來,沉默了片刻,直接說出李慎要見秦壽的消息,至於秦壽見不見那是他的事,他自己只負責傳話。
“李慎?”
李恪提及李慎要見自己,秦壽忍不住皺起眉頭,肯定沒什麼好事,而且秦壽也猜到是誰指使李慎,除了韋貴妃,秦壽還真想不通還有誰?
李慎老實巴‘交’的一個王爺,也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王爺,值得扶持的新皇帝人選,比起牆頭草沒主見的李治好上一萬倍,只是他多了一個玩‘弄’權術的母親。
“還有事兒嗎?”
“沒了!”
李恪的話剛說完,秦壽馬上起身離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李恪,這也太現實了吧?連一個謝字也沒有,就這樣走了?
出得吳王府秦壽‘陰’沉著臉‘色’,李泰找死的行爲,很是讓秦壽火惱,這傢伙不給他來點實際的教訓,還真以爲自己是那麼好欺負?
“壽哥兒,去哪兒?”
“閻府!”
秦壽鑽進馬車後,黑牛馬上開口詢問秦壽去哪裡,察覺到秦壽心情不好,黑牛不敢多嘴在問其他,揮鞭驅馬直朝直朝閻府方向趕去。
奔馳的馬車之中,秦壽‘陰’沉著臉‘色’,一方面想到如何收拾李泰,另一方面猶豫著要不要去見李慎,韋貴妃忍耐了這麼久纔有動靜,她心機深到讓秦壽感到害怕。
“壽哥兒,閻府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黑牛的輕呼聲驚醒沉思之中的秦壽,清醒過來的秦壽這時才發現,馬車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走出馬車,閻府景‘色’再次引入眼裡,過往商客與百姓紛紛避讓秦壽,敢公然停在官衙之家大‘門’,可見秦壽身份絕不簡單。
閻府守‘門’家僕見到秦壽出現,馬上跑進一名家僕進府衙裡通風報信,秦壽輕呼一口氣走到閻府‘門’樓前,並沒有魯莽茫然走進去。
“秦將軍,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有失遠迎還未秦將軍莫要見怪!”
不消片刻收到消息的閻立德急匆匆走出府‘門’,拱手抱歉向秦壽賠禮道歉,收到家僕的彙報後,閻立德不敢有半點怠慢。
“閻兄多慮了,是秦某冒昧打攪纔是真!”
“哪裡,哪裡,秦將軍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纔是真,秦將軍有事?”
秦壽臉帶歉意的話,臉‘色’有些不自然閻立德連連拱手還禮,廢話那麼多絲毫沒有請秦壽進去坐的意思,加上他言不由衷的話,似乎有些顧忌什麼
。
“閻兄,實不相瞞,秦某前來拜訪閻立本,請問他在不在?”
秦壽也懶得廢話了,直入正題說明自己來意,錢幣變革少不了大畫家閻立本幫忙,雖然李世民那邊沒有吭聲,可秦壽知道要不了多久,李世民肯定會同意的,做好事前準備纔是王道。
“這…”
秦壽直入正題道明來意,閻立德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爲難,秦壽瞇起眼看著閻立德,似乎已經猜到閻立德會說些什麼。
“秦將軍,你來晚了,立本於前日外出…”
“唉~也罷,秦某改日再來!”
沒等閻立德說完,早有預料的秦壽嘆息一聲,拱手抱拳告辭離去,走得那麼幹脆,直讓籌謀好一大堆好話的閻立德呆在原地。
閻立德敷衍似的回答,秦壽早已猜到肯定是閻立本的本意,至於他爲什麼不見自己?秦壽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知道,既然別人不想見自己,秦壽也沒有理由死皮賴臉去求見。
“黑牛,去城南郊外,萃雲山莊!”
“好叻!”
秦壽報出地址後,黑牛應了一聲策馬揚塵離去,留下呆在府‘門’發呆的閻立德獨自發呆,搖搖頭嘆息一聲轉身走回府內。
閻府大廳內,一名三十五歲中年人一手拿著酒樽,一手持筆之手蒼勁有力龍飛鳳舞似的,勾畫出栩栩如生的人物輪廓。
“大哥,人走了?”
“走了!”
閻立德走進大廳,閻立本馬上停下手裡的作畫,揚起酒樽豪飲一大口,頭也不回問了一聲走進來的閻立德。
“立本,大哥不明白,秦將軍是值得結‘交’之人,三番兩次有誠意前來,你爲何避而不見?”
閻立德不解地看了眼閻立本,把藏在心裡疑問提出來,實在是想不明白閻立本心裡想什麼?秦壽爲人閻立德還是比較看好。
“大哥,如若他有心,還會再來,有些事跟你說不清,日後你便知!”
閻立本搖頭嘆息一聲,說出閻立德雲裡霧裡的話,閻立德很想多嘴說些什麼,不過看到閻立本玩起考驗人耐心的小把戲,也只能乾瞪眼看著幫不上忙,他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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