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回來了,佃戶們與蠶農開始鬧糾紛了!”
秦壽回到長樂鄉,賀明馬上急匆匆跑上來,把佃戶與蠶農爭‘肥’的事說出來,直讓秦壽一陣頭疼,‘肥’料是農田的命脈,缺少了‘肥’料農作物遠遠達不了標。
“通告那些佃戶們,每家每戶只許種一畝菜地,其餘全用來準備種植稻穀,讓蠶農們‘肥’料催生桑樹!”
“是,村長!”
賀明得到秦壽安排急匆匆跑出去,制止佃戶與蠶農之間無謂爭吵,要是晚到了發生不可收拾的暴動,賀明飯碗算是徹底打翻了。
“村長,龍攆…”
“沒空,晚點在說!”
王鐵匠跑出來提及龍攆的事,秦壽想也不想直接回絕王鐵匠,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誰有空去理會無關牙痛的龍攆?
“媚娘,去告知舟子卿,儘快開始建造城堡!”
“是!”
秦壽一踏進大廳,見到武媚娘忙碌的身影,馬上安排她去催促舟子卿開始搭建自己中西合併城堡,武媚娘放下手裡的活急匆匆跑出去。
“賢胥,你真是夠忙啊!”
“喲,岳父,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秦壽準備進後院,錢老爺子吹鬍瞪眼的話,打斷了秦壽安排‘藥’王孫思邈授徒的想法,迫不得已聽下腳步招待遠道而來的錢老爺子。
錢羽馨沒好氣白了眼秦壽,這傢伙忙起來簡直是無視人的存在,在錢老爺子揮手下,錢羽馨識趣留下空間給他們閒聊。
“賢胥,你最近可否與盧氏大家族‘交’惡了?”
錢靈奉上茶水離去後,秦壽還沒來得及喝口茶解解渴,錢老爺子壓低聲音,小聲翼翼詢問秦壽是不是與盧氏大家族起矛盾了?
“岳父,此話怎麼講?”
秦壽慢慢放下茶杯,怎麼覺得錢老爺子話裡有話?好端端的提及自己與盧氏大家族恩怨,秦壽慎重起這個問題。
“賢胥,你可知道如今均田制?”
“均田制?岳父,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錢老爺子提及均田制,還有有關盧氏大家族,秦壽隱隱察覺到不祥氣氛,大氏族討論這話題,沒安好心啊!
“他們想要聯名上奏,廢除均田制…”
盧氏家族要廢除均田制消息,秦壽忍不住皺起眉頭,均田制是秦壽最好鑽空子大勢斂土地時期,如今盧氏家族居然出能人了,找到均田制的弊端。
均田制弊端,土地兼併的膨脹會導致地方豪強勢力壯大,影響到大唐的政權加強,土地兼併的膨脹導致階層矛盾的‘激’化,從而引發農民起義,危機大唐王朝的統治。
能想到這點,秦壽不得不佩服起盧氏家族出了人才,只可惜對方出生的不是時候,晚出生幾年或許秦壽會不擇手段搶來人才洗腦,現在只能夭折人才了。
“多謝岳父提醒,小子先去忙,稍後再聊!”
錢老爺子一口氣把手下探聽到的消息說出來,秦壽拱拱手向錢老爺子道謝,沒等錢老爺子回話,急匆匆走出大廳。
“殺人?”
潘安還沒睡夠就給秦壽逮起來,一開口就是殺人任務,把潘安刺‘激’得一個‘激’靈,不可思議看向秦壽,誰與他如此深仇大恨的?以至於下狠手殺人!
“不錯,別睡了,去盧氏家族老巢,把戶部巡府主事盧先奇幹掉,晚上之前,本將軍需要得到他的死訊!”
“啊?是!”
潘安在秦壽不容置疑命令中,不寒而粟地打了個顫,領命急匆匆告辭離去,留下秦壽在原地苦思冥想後面的對策。
均田制,估計李世民也知道其中利弊,助長藩王的弊端,但是現在不能廢掉,秦壽急需鑽空均田制漏‘洞’,大勢斂夠土地在說,條件有限一時間無法佔據太多,需要一些時間過渡消化,眼下勢必要保下均田制。
秦壽帶著憂心忡忡的心情回到村長屋大廳,內心一直琢磨著如何保持均田制三五年時間,最起碼要把長安一直到洛陽土地,全變成自己囊中之物,在慢慢開始施行變革農田。
“賢胥,賢胥!”
“嗯?岳父,有事?”
秦壽想事出神絲毫沒有注意到錢老爺子,直到錢老爺子連喚兩聲,秦壽才從思考之中清醒過來,發現秦壽心不在焉的樣子,錢老爺子氣得吹鬍瞪眼,感情自己白說了!
“賢胥,我懷疑錢夫人偷人了!”
“啊?這,這…不可能吧?”
錢老爺子懷疑錢夫人偷人,把秦壽嚇了一大跳,用手輕抹額頭冒出的冷汗,他還真猜對了,可惜‘奸’夫在眼前錢老爺子還不知道。
“岳父,無憑無據,這,這個最好別‘亂’猜測!”
秦壽在錢老爺子怪異目光之中,強自鎮定勸導錢老爺子別胡思‘亂’想,忽然間秦壽覺得錢老爺子黑‘色’軟胎帽有些滑稽,應該變成綠‘色’更爲妙。
“我感覺!”
錢老爺子也不相信錢夫人背叛自己,可有些事誰說得準呢?加上錢夫人心血來‘潮’說什麼回孃家,錢老爺子覺得有些蹺蹊。
多年老夫老妻,錢夫人最近魂不守舍舉動,明顯是動了情緣,只可惜錢夫人‘交’際甚少又鮮少出‘門’,錢老爺子一時間無法查證。
錢老爺子也想過好好調查,只可惜錢夫人匆匆回孃家,以至於錢老爺子計劃胎死腹中,只能等錢夫人回來在想辦法調查。
“岳父,那個你多想了,小子想岳母不是那樣的人,岳父,時辰不早了,去忙你的吧!”
秦壽強自鎮定送客,不想與錢老爺子糾纏這個問題太多,負罪感的壓力讓秦壽無法直視錢老爺子,錯誤的烏龍以至於一錯再錯。
錢夫人內媚的‘性’格,加上放得開的心懷,秦壽簡直是愛不惜手,要不是錢老爺子是岳父,秦壽必定想盡‘陰’謀使壞強搶過來。
“好吧,唉…”
錢老爺子聽出秦壽的意思,搖搖頭嘆息一聲告辭離去,常言道家醜不外揚,可錢夫人實在太可疑,憋在鬱悶的錢老爺子蒼老了幾歲慢慢離去。
‘真是造孽啊!岳父對不住了!’秦壽目送著錢老爺子離去的身影,輕輕嘆息一聲,錢夫人正值芳齡大好年華,要是白白守寡真是可惜!
“師尊,師尊,你快來,師傅吹出什麼璃了!”
秦壽慚愧不已的時候,盈風急匆匆跑出來,把袁神棍吹出玻璃的事說出來,秦壽聞言心中大喜,急匆匆跑進後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