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拿包袱!”
城西里坊偏僻小巷,準備走後門偷偷幽會未過門嬌妻的秦壽,迎面碰上五名市井流氓攔路虎,手裡拿著亮瞎眼的大食國特產大彎刀。
“你們這算是打劫嗎?”
秦壽哭笑不得看著五名市井流氓沒技術含量的打劫,怎麼說也來點經典的口號,什麼此樹我栽的口號啊?一點入戲感也沒有。
“咦?有眼光,不錯,我們西井五虎,就是…”
“啊~我的眼睛!”
“嗷嗚~~斷了,斷了…”
帶頭的市井流氓還沒說完,秦壽一甩臭烘烘的辣椒包袱,砸到市井流氓小弟的時候,馬上發出淒厲叫喊聲雙手捂眼痛嚎,毫不停留的秦壽趁亂衝過去,擡腳一擊馬上報廢一個市井流氓小弟弟。
“犀牛望月!”
秦壽拽起兩個嚇得欲要逃跑的市井流氓,毫無重量似的把他們居高於頂,兩頭相撞鼻血橫流暈死過去,丟垃圾似的把暈過去的兩個市井流氓丟到一邊。
“不堪一擊,還要打劫嗎?”
帶頭的市井流氓嚇得直哆嗦,手裡的大彎刀掉落地面渾然不覺,蒼白著臉拼命搖頭,秦壽每踏前一步他就後退一步。
“大哥,我知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帶頭的市井流氓背靠牆壁無路可退後,馬上雙膝跪地哭著喊著求饒,就差沒有磕頭地步。
“誰指使你們的?”
秦壽撿起臭烘烘裝滿辣椒的袋子,一腳把帶頭市井流氓踹翻,在他爬起來的時候,一腳踩著他胸口,抓出一個嚴重腐爛臭烘烘的紅辣椒拷問。
“沒,沒人指!”
“不說是吧?你可別後悔!”
“啊~~我,我說,我說,是何尚武!”
嘴硬的帶頭市井流氓堅持不了多久,當秦壽拿臭辣椒劃到他眼眶邊的時候,刺激的辣味嚇得他把幕後主使供出來。
“賣主求榮,你也不是什麼好貨,去死!”
“啊~~~”
得悉幕後主使是何大公子後,秦壽碾碎臭辣椒劃過帶頭市井流氓雙眼,帶頭市井流氓殺豬似的慘叫出聲,雙手緊捂著雙眼滿地翻滾痛嚎。
“何人鬧事,速速抓起來!”
“是!”
姍姍來遲的府兵暴喝一聲,整齊腳步聲傳來的時候,秦壽挽起辣椒袋子開溜,在府兵趕到事發點的時候,秦壽早已跳上錢府後院牆壁翻牆爬進去了。
‘拿著臭辣椒去見未婚妻有點不合適!’
滾落後院花園的秦壽藏了起來,看著偶爾過往的家僕與婢女,想起揹著臭氣燻人的辣椒袋,秦壽糾結地把辣椒袋藏於花園假山內。
‘咦?怎麼都一模一樣的?’
偷雞摸狗似的轉悠了幾圈,周邊的環境一個字雜,最可惡的還是不知道誰設計的,房屋幾乎一模一樣的,更可恨的是沒事建那麼大房子幹什麼?想給未婚妻一個驚喜,容易嗎?
欲哭無淚的秦壽不敢光明正大走第一次來的路,做賊似的躲躲藏藏避開家僕與婢女,發現了沒有什麼驚喜刺激可言。
‘靈兒?!’
糾結無比的時候,秦壽眼前一亮,只見錢靈雙手抱著一堆摺疊好的衣物,看那花花綠綠的衣物,不知道幹什麼?
胡思亂想的秦壽在錢靈進入不是西廂房屋後,趁四周沒有人偷偷跟上去,驚奇的是屋門居然沒有關緊,色心大起的秦壽輕手輕腳推開一點門,屏風擋著看不清裡面情況,天賜良機馬上鑽進去。
“澡房?!”
關緊門溜進去的秦壽,第一眼見到屏風後的大澡桶,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呼出聲,所幸驚醒的早及時捂住了嘴巴。
偌大澡房瀰漫著淡淡香氣,澡房中間放置一個接近三尺高一丈長五尺寬大澡桶,空無一人的澡房讓驚訝無比的秦壽感到茫然,人跑哪去了?
“霜兒,香湯備好了嗎?”
“夫人,備好了!”
隨時聲音從澡房屋內傳出來,秦壽頓時慌了手腳,認錯人了!居然不是錢靈,驚慌失措的秦壽來不及折回閃人,一頭扎進澡堂側邊的更衣屏風。
做賊心虛的秦壽躲進更衣屏風,藉助朦朧若隱若現屏紗,秦壽吃驚發現澡房後廳走出一名成熟豐滿美婦人。
東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雖然接近四十的人,但卻保養得宜,誠然是一個成熟性感的豐滿***人,兼具成熟女性韻味與慈祥母親的美豔面孔,一種養尊處優的貴婦風姿,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絕倫。
美婦走到秦壽躲藏的屏風,直把秦壽嚇了一大跳,擠進昏暗角落萎縮躲藏,雙手合十求神告佛千萬別發現自己。
似乎上天聽到了秦壽禱告聲,美婦走到與秦壽相隔幾步之遙停了下來,渾然不覺有無恥之徒混進澡房,窸窸窣窣更衣沐浴。
咕嚕~當美婦脫去襦裙,身著褻褲褻衣時,露出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秀挺的****,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直看得秦壽氣血方剛。
秦壽盡情地欣賞著這美妙絕倫的美婦豔姿,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看了一啓遍又一遍,這嬌軀在淡薄褻衣覆蓋凸浮玲瓏,流暢的線條極其優美。
‘¥#¥@’
當美婦褪去褻褲褻衣丟向秦壽這邊的時候,成熟美婦體香差點把秦壽薰暈過去,秦壽抖動著手輕輕拉下帶有餘溫的褻衣。
“霜兒,老爺又去逛青樓了嗎?”
“這…霜兒不知!”
霜兒在美婦輕嘆聲詢問下,期期弱弱不知如何作答,美婦一絲不掛走出來時,連忙低著頭上前攙扶美婦進浴桶。
“霜兒,老實說,是不是夫人我年老色衰了?”美婦瞇眼背靠澡桶,在霜兒拿錦帕擦拭身體的時候,失落無比出言詢問霜兒。
“夫人多慮了,夫人如今與小姐比起一點不差,不知情況的人還以爲夫人與小姐是姐妹呢?”霜兒打趣著美婦,煞有其事的話惹來美婦一陣無奈嘆息聲。
“貧嘴,唉~如今夫人我別無他求,只盼羽馨嫁個好人家!”
‘啊?!她,她是岳母老丈人?!’
正想褻瀆美婦褻衣的秦壽僵硬著臉,一甩手裡香噴噴的褻褲與褻衣,心裡默唸三百遍阿米豆腐,太猥瑣了!
“夫人,老爺已定親秦家,你又…”
“唉~霜兒,你有所不知,夫人我就怕這個,也不知老爺著了什麼魔,居然聽信一個道士滿口胡扯…”
‘道士?’
得悉這段姻緣真相,秦壽一臉詫異與驚訝,感情富得流油的老丈人,不是看在母親大伯面子上攀親的,而是聽信一個道士算命撮合的姻緣。
“啊?夫人,霜兒忘了拿香料!”
“嗯,去吧!”
錢夫人擡起雪似的一截藕臂揮揮手,揮退貼身婢女去拿浴後香料薰香,盤起秀髮寢在澡桶邊,瞇眼假寢享受溫熱香湯浴。
霜兒離去一刻鐘,久久不見其回來,心裡七上八下的秦壽害怕了,害怕丈母孃沐浴完更衣發現自己,曉幸躲過一次下次可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幸運了,要是逮個正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三十六計,閃!’
打定主意秦壽躡手躡腳貓爬似的爬出屏風,心虛異常不敢去看泡浴的丈母孃,爬出屏風蹲起身時,一隻萬惡老鼠鑽過,在秦壽崩潰目光之中,撞上虛掩的澡房門,製造出關門的聲音。
“霜兒?”
錢夫人輕喚一聲,沒有得到霜兒的迴應,忍不住睜開眼轉過頭,千鈞一髮間秦壽打滾進屏風,險些給錢夫人發現。
“霜兒?是你嗎?”
沒有得到迴應,錢夫人心中一緊,雙手捂著胸口,有些不安環望一圈澡堂四周,空蕩蕩的澡堂在搖擺不定燭火倒映下,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有賊還是?’
胡思亂想的錢夫人東張西望,兩眼不住地閃動著,最後目光定眼更衣屏風方向,糾結的秦壽想要抓住哪隻壞事老鼠毒打一頓。
“霜兒?是你嗎?”
錢夫人望著更衣屏風風吹走的換洗衣物,沒有泡浴慾望的錢夫人從澡桶出浴,拽過更換的衣物隨意披身,直朝更衣的屏風看個究竟是不是風吹走了?
‘看不見,看不見…三清道尊在上,保佑,保佑,哥我不信光頭派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秦壽求神告佛慢慢往後挪,倒黴的秦壽這次不信佛主倒大黴了,錢夫人居然拿著燭火走過來檢查,眼看搖擺不定身影靠近,秦壽心中一橫。
“啊…嗚嗚…”
錢夫人嚇得魂飛魄散,手裡的燭火掉落地面,眨眼間更衣屏風恢復黑暗,秦壽慌亂一刻隨手抓起褻衣包臉,一手勒著錢夫人修長潔白玉頸,一手捂著錢夫人嘴故意壓低聲音威脅著。
“不許動,在動要你命!”
“唔唔…”
錢夫人沒有想到屏風還真有無恥賊子,受制於人之下嚇得淚流滿面連連點頭嗚嗚聲應著,僵硬著身子不敢亂來。
‘要命!’
懷裡有個成熟美婦,秦壽要是沒有正常男人反應就不正常了,可正常也是很要命的,錢夫人第一個察覺到秦壽正常反應,又驚又怕之中忍不住夾緊雙腿,加上秦壽一呼一吸氣息撩逗敏感耳朵,一眨眼間失去力道軟倒秦壽懷裡呼吸急促嬌喘著。
“對不起!”
險些迷失強壯男子的錢夫人乍然恢復清明,還沒明白大膽賊子的話,香肩一痛眼前一黑軟軟暈倒在秦壽懷裡,秦壽把暈過去的錢夫人扶到澡桶邊,製造出水蒸氣薰暈過去的假象,完事偷偷打量一眼錢夫人與錢羽馨一個膜一樣容顏,默唸阿米豆腐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