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林海並沒有回答君北麒的話,而是恭敬的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得知了是福林海在背後搞鬼,劉秋嬋自然也不會留他,直接將他關(guān)進(jìn)了大牢,而讓林盞貼身照顧皇上,以防再出意外。
“可惡,沒有想到就連福林海都暴露了,看來我要控制父皇的想法,只能再另想辦法?!本表惨е赖恼f到,此刻宮中圍成鐵桶一般,他也沒有辦法了。
正在君北聿心煩意亂的時(shí)候,司雪衣身穿抹胸紗衣,嫋嫋婷婷地走了進(jìn)來。
“王爺這是怎麼了?似乎很不開心,需不需要雪衣給你跳舞解悶?”
司雪衣現(xiàn)在唯一的倚仗就是君北聿,自然竭盡全力的想要去討好他。
但是現(xiàn)在的君北聿卻完全沒有要尋歡作樂的心思,看到司雪衣臉色也沒有絲毫的緩和。“你來幹什麼?”
“王爺,雪衣想您念您,難道王爺一點(diǎn)也不想念雪衣嗎?”司雪衣愣了片刻,知道君北聿現(xiàn)在的心情不好,只能夠壓著心中的鬱悶,繼續(xù)討好他。
這份討好讓君北聿的臉色最終緩和了片刻,將司雪衣樓進(jìn)了懷中揉搓著,但是眼神卻飄遠(yuǎn),很明顯心思並不在這裡。
就在這時(shí),敲門聲響起,是王妃來了,君北聿下意識的推開了司雪衣整理了衣服,叫王妃進(jìn)來。
王蘭葉端莊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司雪衣也在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又恢復(fù)如常?!巴鯛敚瑢m裡來人了。”
“你先出去。”聽到是宮裡的事,君北聿直接臉色凝重的讓司雪衣出去。
司雪衣站在那裡委屈巴巴,聲音期期艾艾的說道?!巴鯛?,宮裡來了人,難道是姑姑出事了,雪衣不能聽嗎?”
話音落下,司雪衣還當(dāng)著王蘭葉的面去貼近君北聿的身子,絲毫不知道收斂。
看到這一幕,王蘭葉的臉色很是難看,不過也知道王爺很寵愛司雪衣,她並沒有說什麼。
可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君北聿竟當(dāng)著王蘭葉的面,直接把司雪衣給推開了,聲音怒斥著她說道。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宮裡的事情也是你能夠聽的,趕緊給本王滾出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xiàn)眼?!?
突如其來的怒罵聲讓司雪衣當(dāng)場愣住,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對自己寵愛有加,口口聲聲說最愛她的男人,此刻竟也這般無情。
最終司雪衣還是哭著跑了出去,王蘭葉有些心寒,不過還是將宮裡來的人給帶進(jìn)了書房,然後很有眼色的想要退出去。
“你留下?!本表矓E起眉眼看向了王蘭葉,竟讓她留下來。
王蘭葉愣了片刻,隨後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宮裡來的是個(gè)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將一封信交到了君北聿的手上。
“王爺,娘娘讓奴才給您帶句話,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小太監(jiān)說完之後,就低著頭退了出去。
君北聿眉頭緊皺,拆開了那封信看完了,然後竟將那封信遞到了王蘭葉的面前。
“王爺?”王蘭葉有些驚訝,不知道君北聿竟會對她如此信任。
不過君北聿還是將信塞到了她的手上,感慨的說道?!澳闶潜就醯耐蹂?,我們夫婦一體,有些事情你也該知道?!?
話音落下王蘭葉最終還是接過了那封信越看越心驚,最後不受控制的驚呼道?!笆颤N,太子有謀反的意圖?”
“既然看完了,信就燒掉吧,這件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不可說與外人聽,只得私下做準(zhǔn)備,明白嗎?”
君北聿義正言辭的對王蘭葉說到,似乎真的對她推心置腹。
在這樣的氛圍之下,王蘭葉也沒有多說什麼,將信件給燒掉了,心中藏著秘密,她也無法安睡。
接下來的幾天時(shí)間,君北聿在自己的珩王府裡面囤積私兵,王蘭葉都看在眼裡,卻糾結(jié)不已,並未說出去。
皇宮中皇上服用了三份解藥終於悠悠的醒了過來,形容枯槁。
就在皇上醒來的這一刻,無虛道長就有如神仙般的也來到了皇宮中。
“這個(gè)牛鼻子老道怎麼每次都來得這麼巧,不會又要替君北聿和秦霜求情吧?”林盞皺著眉頭想到。
不過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只能夠靜觀其變。
皇上醒過來之後,院正就將他中毒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得知這件事情後,皇上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怪不得朕喝下天水之後,只覺得精神抖擻,原來這都是假象?!被噬蠎嵟灰眩ⅠR宣君北聿進(jìn)宮。
得知皇上已經(jīng)甦醒,君北聿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不過他還有退路可走,於是一點(diǎn)也不慌張的進(jìn)了宮。
進(jìn)宮之後,皇上被人扶著坐在龍椅之上,站在一旁的就是無虛道長,衆(zhòng)人齊聚一堂。
“參見皇上。”君北聿走入大殿,直接跪了下來,姿態(tài)不卑不亢,絲毫沒有慌亂的意思。
皇上怒目而視著他說道,“珩王,你說你的天水是從御星觀拿來的,無虛道長親口說御星觀裡並沒有什麼天水,你竟敢騙朕?!?
“父皇息怒,兒臣可以解釋?!本表惭鄄鬓D(zhuǎn),想要說出自己提前準(zhǔn)備好的說辭。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君北麒就直接將鬼母帶了上來,看到她時(shí),君北聿臉色一怔,似乎沒有想到鬼母落到了君北麒的手中。
甚至於就連之前鬼母用傀儡水控制的那些傀儡,也被人帶了上來。
“父皇請看,這就是被傀儡水控制的人,珩王居心不良,竟拿這種陰邪的毒藥給父皇服用,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請父皇不要姑息。”君北麒站出來慷慨激昂的說道。
皇上看著那些被傀儡水控制的人,目光呆滯,成爲(wèi)了下毒人的一具傀儡言聽計(jì)從,不由更加憤怒。
這一次,皇上根本就沒有聽君北聿的辯解,將他關(guān)入大牢,奪去王爺之位,貶爲(wèi)庶民,秋後發(fā)落。
就在一切似乎都要塵埃落定的時(shí)候,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無虛道長,卻突然開口替君北聿求情。
“道長爲(wèi)何要包庇他?”皇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