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最大也最繁華的就數是東京都了,2,193平方千米居住著將近一千四百萬的人口,在世界的東亞部分也是一顆耀眼的海上明珠。
寸土寸金的地方被蓋滿了樓宇,耳熟能詳的地標也有東京塔了,周圍有多摩都市單軌電車線的鐵路車站,要說車站裡大家最熟悉的一個應該是立川北站了,每天日吞吐量上萬人的一座電車站,旁邊的商業、地產業也是十分的繁榮,許多霓虹本土公司和跨國公司的總部就安放在這裡。
每到夜晚的時候立川北站附近就會與東京都的其他部分產生鮮明的差別,參與夜生活的人們匯聚在這裡,盡情的享受夜晚的樂趣,一起歡唱卡拉OK、在鎂光燈旋轉的酒吧裡邊喝酒邊聽歌手獻唱、在夜總會裡挑選氣質上乘的姑娘陪自己喝喝酒聊聊天,再或者是尋找一個燒烤攤要麼就是關東煮攤鋪在裡面和幾個朋友熱熱鬧鬧的聚會。
音樂聲、酒杯的衝撞聲、人們的歡聲笑語混雜在一起,點燃了整個黑夜。
“Tokyo的夜生活真讓人沉醉。”一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旁,右手食指上帶了一個很大且方正的金戒指,還端了一個酒杯,在立川北站附近的一棟高樓最高層向下俯望著街上穿行的人們。
背後的門傳來了響聲,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西轉探了個身進來。
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但是他並沒有轉過身去,而是依然保持著剛纔的姿勢。
“你有什麼事嗎?”
“仲間董事,我…”
“有什麼事情找我這麼著急讓你都忘了敲門了?”他的口氣十分的嚴厲,黑衣男子也害怕起來,他注意到仲間正在很用力的捏著手裡那隻杯子。
“哦,實在是對不起。”連忙關上門出去然後又敲了敲。
“進來,你這樣的貿然闖入會影響到我現在這一時間正在進行的事的,快說吧,這麼晚了你找我要說什麼事?”
“啊,前一陣我們丟棄的一個實驗體她…”
“哪一個實驗體?我們有那麼多實驗體你倒是說的清楚一點。”
“就是那個高中生實驗體。”
“是那個死亡的那一個?”
“對對就是她。”那個黑衣男子突然把眼睛瞪得非常的大。
“她怎麼了?”
“她的生命體徵又出現了!”他顯得十分害怕,聲音都是顫抖的。
“復活了?這倒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這一下子勾起了仲間的興趣。
“在…在,在前天。”
“那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呢?”聲音又嚴厲了起來,帶著一種責備。
“我剛開始以爲是傳感器壞了就沒有再在意。”
仲間笑了笑,“真的嗎?”
那個男人瘋狂的點著頭,“是真的,是真的。”
“那你爲什麼會出汗呢?”仲間用眼睛上下一掃打量了一下,撇嘴一笑繼續說著:“人說謊話的時候自己都注意不到一些小的動作吧?”
“啊,動作?”他倒吸了忌口的冷氣。
“你說話之前嘴角抽動了一下,邊說眼睛還邊睜大,兩個肩膀也不自在的聳了聳,雖然很細微但是無處不體現出你在說謊呢。”仲間用很平靜但是帶有一絲殺氣的口氣說。
“沒有,沒有,我真的以爲是傳感器的問題,直到今天…”
“不要再狡辯了,出門之前剛剃好的鬍鬚,但是你太著急了臉龐一邊還有些毛碴,這件西裝上的褶子一看就是好幾天都沒有穿過一隻亂糟糟的堆在一個地方留下來的,褲兜裡的鑰匙還支棱著,我怎麼認爲你是在家閒了好幾天匆匆忙忙跑過來的呢?”
所有的細節都被仲間發現了,這也讓那個男人頭上不停地往下掉汗珠。
“我,我確實是在家纔沒有關注這件事的,您說的都對。”
“那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忙嗎?連工作上的事情都放在一邊了。”仲間瞪著他笑著。
“沒有,沒有。”
“那就是說你在家裡一隻頹廢著,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是因爲懶惰嘍~。”
那個男人一抽一抽的點了頭。
“所以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她現在在東京市立大飯店,和吉奧瓦尼在一起。”
“哦~?和吉奧瓦尼在一起。”仲間低下頭去瞬間思考了一下,“哈哈,這件事情有意思了。”
“需要採取什麼手段嗎?”
“當然是把她抓回來了,最好不要找惹到吉奧瓦尼,我的目標並不是他。”
“明白。”那個黑衣男人轉身準備離開。
仲間突然高舉起酒杯敲在他的後腦勺上,酒杯從腳那裡斷成了兩截,仲間手裡還剩一個底座,男人向前倒了過去,但是還沒有失去意識。
用腳踩在他身上,俯身蹲了下去。
“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做一個現充嘛?怎麼對我還敢這麼怠慢。一想到你在家裡牀上一躺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整天沒日沒夜的看電視、玩遊戲我就想殺了你呢,真正的勝利只屬於現充,所以我不需要你這樣的非現充做我的手下。”
手掌抓著那個杯子底,斷裂處顯得異常的尖銳,是玻璃斷裂留下的截面。
“你差點影響到我的現充生活呢。”仲間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將杯子底貼在他的身上,用斷裂截面戳著他的胸口。
那個黑衣男子因爲後腦勺受擊的關係無法動彈,只是把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撕裂眼眶一般,張開口但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手掌用力,那個杯子底像錐子一樣刺進了他的胸口,傷口處像是一個小泉眼一樣往外冒著鮮血,從這個角度刺入正好會刺破心房,隨著心臟的收縮和破裂那個男的一下不動了,兩個瞳孔向外散開失去了光亮,很快又變的渾濁起來。
“越來越有意思了,吉奧瓦尼?不過真正想要取你性命的是克萊溫他們,與我無關。”
“睜大眼睛好好看,不要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