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吳婷你在幹嘛呢?忙不忙呀,我在均源灑樓,你若方便的話,就出來吃個飯吧。”
“我說趙學(xué)棟,你還要點兒臉不?我都跟你說了,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爲啥還死緾爛打?”
“哎呀,有男朋友可以換嘛,那個木頭人兒,有啥好的,你看我,又有房又有車......”
“你給我閉嘴吧!還有車?你媽都快沒命了,你還在外面得瑟,我豈會嫁給你一個不孝子?”
“吳婷呀,你可別那個木頭人的鬼話,他是騙你的,他從小就這樣,胡說八道!”
“去你媽的吧,你這個花心男!你要是有點兒良心,就來郭家醫(yī)館看看你媽!”
吳婷頓時變了一個人,對著趙學(xué)棟一頓怒罵,掛了電話之後,向著屋裡走來。
“唉,我說你跟那個牲口治氣幹啥,他就是一個殘次品,沒合格就出廠了......”
吳婷沒說話,直接拿起了藥針對起了石春來配好的藥液。
老人總算有救了,他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讓我臉上有了一絲安祥的感覺。
此時吳婷兜裡的電話再次響起,吳婷剛要掛時,趙學(xué)棟的父親來到了吳婷的面前。
“閨女呀,你先忙著,讓我來接這個電話教訓(xùn)一下這個畜生!”
吳婷把手機遞給了趙學(xué)棟的父親,只見他的臉上帶著怒氣,對著他罵了起來。
“學(xué)棟,你這個畜生,你媽都要不行了,還惦記搶別人的媳婦兒?趕緊給我死到郭家醫(yī)館來!”
“爸,你咋和他們一起來哄我?我媽是不是在嚇唬我?不可的,她不會喝藥的,她是在嚇我!”
“你這個沒良心的,郭醫(yī)生再搶救你媽,你卻在這兒勾引別人的媳婦兒,你真不是人呀!”
老人一邊罵著,一邊哭了起來,他的淚水再次落在了老伴兒的臉上。
“我說呀,長貴呀,你別哭了,也別救我了,我真的活夠了,那間房子就由那個逆子得瑟吧。”
“唉,你說啥胡話呢?那可是咱們的家呀,他給得瑟光了,咱們住哪兒?”
老人一邊說話著,一邊相互的哭了起來,他們心中的委屈跟誰訴。
“大娘別哭了,你的身體還虛,咋能這麼傷心?趙學(xué)棟,他已經(jīng)大了,由他自己來吧。”
吳婷一邊安慰著兩位老人,一邊憎恨的痛罵著趙學(xué)棟,恨不得打他兩巴掌。
“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我吳婷就是沒對象也不會跟他處,不就學(xué)車嗎?如果他再騷擾我,我就退學(xué)!”
這話可引起了我的恐慌,如果她真的退學(xué)了,那我的婚事不就泡湯了嗎?
“婷婷呀,你生那氣幹啥?大不了咱們跟校長說,讓他處置那個趙學(xué)棟。”
老人是救活了,至於那藥費是石春來定得價,據(jù)他說也是花了一萬四買的那個冰露,後來就要了一萬六。
說起這一萬六,可是老人幾年的積蓄,老人掐好半會,才掏了出來。
從此我和趙學(xué)棟兩人便結(jié)下了樑子,他在駕校老是和我找彆扭。
“閏姐,郭大寶不適宜學(xué)車,你看他多笨!都學(xué)三天了,還不會掛檔......”
“我會不會掛檔,跟你有啥關(guān)係?你家的車呀!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媽喝藥你都不管,你算人嗎?”
“你沒用我家車,但你用的是我媽的錢學(xué)車呢,所以我就管!”
“胡扯!你媽的錢豈會給我?你是不是腦袋讓火車給颳著了?”
“咋地?你還不承認,你爲啥收了我媽他一萬六千塊錢?”
“那事兒你別問我,你要問就問石春來吧,是他定的價!”
“他定價,他又不是醫(yī)生,他就是醫(yī)生都已經(jīng)不幹了,你還想蒙我!”
“你愛信不信,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石春來,問問他就知道了。”
“就是他定的價,那你也不能得我們家的錢,你算老幾?”
“我就得兩千塊錢,剩下的錢都讓石春來拿走了,藥是他出的,他就得把藥本拿了,不能讓人家白掏錢。”
“你說的話鬼才相信呢,就因爲你的鬼話,吳婷都嚷我了!”
“你不信可以去問石大夫,吳婷也可以做證,我不會撒謊。”
“大寶哥說的沒錯,我也在場,是我給你媽擦的血,和那些廢棄液體......”
“吳婷,你被這個木頭人兒給忽悠了,你快醒醒吧,只有我才能給你幸福!”
趙學(xué)棟突然對著吳婷大聲的叫了起來,他的樣子比較衝動。
“趙學(xué)棟,你別妄想了,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就是沒對象也不會嫁給你的!”
“木頭人兒,你敢跟我作對,壞了我的好事兒,我讓你學(xué)不成!”
趙學(xué)棟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下?lián)炱鹆四绢^棍子向著我而來。
“呵呵,郭大寶呀郭大寶,你不是醫(yī)生嗎?今天我把你的腿打斷了,看吳婷還會跟你嗎?”、
“趙學(xué)棟,你想幹啥?快住手!你再不住手的話,就把你送到警局去了!”
校長和閏教訓(xùn)衝了過來把趙學(xué)棟的木棍奪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趙學(xué)棟,你的態(tài)度十分不好,我看你不適合在我們這兒當教訓(xùn)!”
“你說你在這兒稿了多少個學(xué)員兒,若不是我罩著你的話,你早就進巴籬子了!”
“我們這的廟小供不起你這大菩薩,我看你還是去別的駕校吧。”
校長一臉嚴肅的樣子,對著他呵斥起來,讓他頓時低下了頭兒。
“陳巖光,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用完我就把我給甩了,我跟你沒完!等到收完郭大寶,再跟你算賬!”
趙學(xué)棟說完惡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向著駕校外面而去。
這一天,我們考了科一,全部順利通過,科二遙遙在即。
“大寶呀,你學(xué)的比較紮實,應(yīng)該多教一下你的愛人,讓她快一點,爭取你們一起拿上駕照。”
“謝謝教訓(xùn),今天我們二人敬你一杯,婷婷咱們敬閏姐一杯!”
這一天,我們喝的盡興,當我們走出外面的飯店時,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拿著東西,在惡狠狠的看著我們,他的眼裡露出兇光,似惡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