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是一個很念親情的人,在繼母的幫助下借了我十萬塊錢。
對於這些錢來說,真是雪中送碳,在我的眼裡繼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
“大姐呀,這次我是來給你交這財禮錢的,順便咱們也定一下親......”
“定親呀,可以,別人閨女有的我們閨女也得有,財禮我們都說好了,可是車呢?”
吳婷的媽媽一向惡毒,自然從錢這一方面也不會饒恕我們母子兩個。
“車嘛,我一這會買的,現在買了沒有駕照也不會呀,你說對吧大姐?”
繼母從來沒這樣兒低調求人,今天不但給別人錢,還得求別人。
“對,妹子你說得對,如果學車也得我們閨女來學,她能開上車我才放心。”
“大姐,這個不用你說,我都想好了,他們倆都得學,學一樣技術就比沒有強。”
“那個我不管,凡正是我閨女嫁人就得有車,你也知道,我們家這兒不方便,以後看個孃家,開車多好?”
“大姐說得對,我們都是過來人,都有子女,大姐想得周道?!?
繼母不住的溜鬚著吳婷的媽媽,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們把這顆心放在了肚子裡。
“這個錢嘛,先不急,等到我們定了日子再交給我們,省得說我們耍賴?!?
這個親事算是定下來了,我和繼母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從哪兒弄來的錢,我可不管,但你們經營的那個醫館可不能稅出去,我不能看著我閨女喝西北風?!?
吳婷的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嗑著瓜子,笑瞇瞇的看著我們。
“大姐呀,我就是告訴你這件事兒的,我蔣春燕說話向來算數,如果沒啥事兒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那咋行?你們都來了,咋著得吃點飯兒再走呀,我們這兒也沒啥好的,就將就吃一口再走!”
吳婷的爸爸一邊說著,一邊將我們讓到了我屋裡,看著繼母笑了起來。
“唉,你看這親家母,多好的人兒,這孩子也挺懂事兒的,我看行?!?
吳婷的爸爸還算老實一點兒,不像她的媽媽那樣刁鑽,拿過兩杯荼放在了我們面前。
“你就會說好話兒,咱們去他們家的時候你咋連個屁都不放?現在你卻來事兒了!”
吳婷的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將燉好的雞肉端了上來,對著我們笑了起來。
“親家母呀,那天我有些失禮,你呀別往心裡去,我閨女定親後,咱們就是、親家了,之前我就當我放個屁。”
我們在吳婷的家裡吃了一頓飯,匆匆的趕了回來,繼母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
這一夜她睡得很香,沉重的鼾聲裡傳來了她的夢話,她的夢裡有哭也有笑。
“孩兒他爸,你放心吧,咱們大寶快要說媳婦兒了,你告訴媽他們一聲,咱們老郭家就要有後了。”
繼母堅持讓我們學個車本兒,對於我們來說,汽車可是一人新型東西,看到汽車,我是即高興又擔心。
說起駕校在我們縣只有一個,而是離我的醫館十幾裡地的一個鄉村裡。
這個駕校叫做邊疆駕校,可以說是最幾年來我們縣裡的唯一的駕校。
“大寶呀,想買車就得行學會開車,媽呀不會向著你,也不會向著婷婷,你們倆呀在我眼裡都是我的孩子?!?
繼母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拿出了一萬塊錢遞給了我們,她看著錢,有些爲難。
“這是一萬塊錢,你們倆的學費是三千塊錢,學校說了不用考試,就能拿本兒,可我還是讓你們自學一下?!?
繼母說完便把錢塞到了我們的手裡,回到了醫館內,雖說繼母不會給別人看病,但問了別人的病況,能抓藥。
這個駕校地處山邊的一個大院內,院內有一排房子,房子前面是一片大場地。
而在這大場地上停著許多小轎車,黑色的、紅色的、藍色的,讓我眼花繚亂。
這些車都是當今最流行的桑塔納、捷達等名定,之所以學費這麼貴,就是因爲這裡的車比較新。
“你們來到了駕校,我們就一定讓你們學到駕駛汽車的本領,讓你們都拿到駕駛證兒?!?
這個駕校的樣長是一個胖子,一臉的光滑,看樣子全是吃出來。
他的跟前站著十幾個穿著連續駕校字樣的藍色工作服的汽車教訓。
這些教訓專門教我們學開車的,他們都烔烔有神的看著我們。
“今天先讓你們看一下汽車的構造及原理,只有瞭解了汽車的原理才能駕駛汽車。”
“小趙呀,你來給這些學員兒們介紹一下汽車原理和構造?!?
這個姓叫的教訓和我們的年齡差不多,聽到了教訓的話,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學員們大家好,汽車將來是我們個人的帶步工具,我們既然想擁有它就得先了解他?!?
這個教訓講得十分仔細,讓我們親眼看到了汽車的外觀及內飾。
坐在汽車內,打著了火,掛不檔,在駕校的場地上轉了一圈兒。
吳婷看到了教訓開車彷彿看到了希望,她看著教訓笑著大聲的叫了起來。
“教訓,好技術!我們啥時得學成這個樣兒?您還是先教教我們吧。”
這個教訓把頭伸到了門外,對著她笑了起來,他的笑不懷好意,讓我的心裡有些酸酸的感覺。
“好啊,只要你認真的學,我就手把手的教你,一定讓你成爲合格的司機?!?、
這個教訓叫趙學棟,是大橋鎮人,曾經在小學時我們是同學。
他的樣子讓我想起童年,他小的時候也不是一個好東西,怎麼現在卻成了教訓。
“你是趙學棟吧,我想起來了,咱們以前可是同學呀,你還記得我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招了一下手兒,他坐在車裡靜靜的看了我一眼。
“郭大寶?你不是殺人進了巴籬子了嗎?沒被槍斃了呀!”
他的話很難聽,讓我頓時怒火起來,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會不會說人話,童年時候不是人就算了,咋地現在也沒學會做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