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常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人這一生若遇上了小人,真是一件不幸的事兒。
對付小人有兩件事兒,要麼你就跟他死磕到底,跟他魚撕網破,要麼你就讓他喘不過氣來。
以我的性格絕不讓他這樣得逞,就是與他拼命,讓他撤底沒氣兒。
可是繼母從中阻攔,把我這再次殺人的想法打滅,因爲繼母只能保我一次,不能再保我第二次。
“大寶呀,咱們能忍就忍,實在不能忍,大不了就躲,他總不能追著咱們不放吧。”
“媽,照您的意思,我們要搬家,您花了這麼多的錢,咋說搬就搬呀?”
我是不甘心呀,這樣的小人,若是不除的話,早晚我們的醫館都得被他禍害黃鋪兒嘍。
“大寶呀,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先把這老太太救活就知道咋回事兒了。”
“媽!你讓我咋救?現在能確定老太太中毒了,卻不知道啥毒呀?”
看來用毒的人,必定是那個春來醫館的老闆,可血液必須送到縣裡醫院才能檢查出來。
現在外面的人對著我們的店裡沸沸揚揚的,把這害人的名聲都推到了我的頭上,真是讓我生氣。
“大夥兒,肅靜一下噢,聽我說兩句,我們剛開業,是來做生意的,咋會害人,定要別人加害我們......”
繼母爲的是怕我再惹麻煩,便出來向著門外賣呆兒的人,解釋起來。
可這些人怎麼會相信我繼母的話,開始對著我的繼母冷嘲熱諷。
“哎呀,是來做生意的,但也不能就說不害人吧,我聽說你兒子前幾就害死人進了巴籬子呀!”
聽到這話,我真得生氣呀,我恨不得衝出去,對著外面說我的這個人打他幾個耳光子。
“再說了,你兒子想啥,你上哪兒知道,她又不是你親生的......”
“這大哥,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噢,他是不是我親生的,你咋知道?”
繼母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憤怒,說完便憤怒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
我想這個肯定是那個春來醫飯老闆派來上這兒找生氣的,意思是亂我的心,讓這個老人死在我們店裡。
“大哥,你認得我?我好像沒有你仇兒吧,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意見的話,直接提出來......”
“對有你有意見?你這輩子又不能生孩子,真想得美,凌西的蛤蟆真不少呀!”
“你說你是不是找事兒的呀,既然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兒,最好別惹我,要不然我讓你這輩子都不好過!”
我再也忍不住那個男人對著我們這般的侮辱,無論吳婷怎麼阻勸我,我還是衝了出來,惡狠狠的看著他。
“喲!咋著,說不過呀,還想殺人呀!你殺一次人,能勉死刑,還能逃過第二次嗎?就你這樣,能救人嗎?”
“好!我證明我的醫術和我的清白,我就救給你們看,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刻,你也逃不了干係!”
說完我便拿著聽診器,走進了屋內,氣乎乎的把門關了起來。
按道理說想要取出那種七寸蛇的毒液要冒生命危險,再說那種毒液沒有救人的意義和功效呀!
他一個救世於人的百年老店的中醫,幹啥做這種事兒?蛇毒進入人體後應該有嘔吐的現象呀!
老人的跡象和中蛇毒的樣子完全相反,只是酣酣大睡,猛然聽二伯說起,山上有一種果叫老瓜果。
這種果與葡萄長的及爲相似,呈現紫紅色,長在山腰兒間。
如果是把它當成了果子吃了便會頭昏,開始入睡,但不會有生命危險。
是不是這個老人被別人下了這種果子呢?我看著老人的樣子,開始細心的琢磨起來。
“媽!婷婷!你們去看一下那碗裡的蟲子死了嗎?大娘的血液是啥色的?”
這個對我及爲重要,如果是中了蛇每那血還是黑的,如果是中了那種野果的話,血就會變成了醬紅色。
“大寶哥,大娘的血現在是黃紅色,碗裡的蟲子早就沒了。”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可能是這個老闆再警告我,他不是一個尋常人。
“大寶呀,你現在有救活這個老人的把握嗎?要不然咱們把她送到醫院得了。”
“媽,送醫院無非輸點兒葡萄糖就給解決了,咱們這兒也有這藥,送那兒幹啥?”
我一這說著,一邊拿出了葡萄糖,讓吳婷幫著我對藥,靜靜的看著牀上的老人。
“大娘呀,希望你沒事兒,讓我知道害你的那個人,我好給你討個公道。”
我對著這個熟睡的老人開始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我的心裡開始顫抖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老人怎麼還沒動靜?難道是我的判斷出錯了?”
我開始對著繼母和吳婷反問起來,她們二人迷茫的看著我。
老人突然發出了微微的哀鳴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讓我的心裡開始緩和起來。
“哎呀媽呀,閻王殿裡走一遭兒呀,我再也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了!”
“大娘你醒了,你到底吃啥了?快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東西?”
我輕聲的來到了這個老人的面前向著她問了起來,她的樣子很虛弱,微微的看了我一眼。
“哎呀,小夥子,我咋到這兒來了呀,我沒錢給你呀,你快放我走吧。”
老人明顯是個外地人,她道出來自己的沒錢的事情,心裡開始慌張起來。
“大娘,我沒向你要錢呀,我只是想問你吃了啥,是誰給你吃的東西?”
“就是那個醫館,那個留著一縷黑色小鬍子的男人,他給了我一碗麪,說是旁邊麪館兒給我買的。”
哦,原來是那個春來醫館的老闆想讓我知道他的厲害,聽到這裡,我的心裡開始憤怒起來。
人若不發點狠,那些小人就會拿你當軟柿子來捏,你若發起狠來,他們就會知道你的厲害。
“老鄉們呀,那個害我的挨殺的春來醫館老闆不得好死呀,是這個小夥兒救了我呀!”
老人醒來後,便來到了我的店門口對著看熱鬧的人大聲叫嚷起來。
“不可能吧,春來雖然黑了點兒,可沒聽說過他害人呀!”
在我的對面春來醫館的店門早已關上,那個老闆不知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