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蕭牧的印象特別不好, 恃才傲物自以爲很有才學,其實是連個進士都未考上的人,如今做出這事, 更是證明了此人品質!
這樣的人品質上被人打上了標記, 以後怎麼可能被重用!
蕭牧聽了童瑤的話忙道:“別瞎說, 我怎麼會這麼對你呢。”
知道二哥的事, 也不是他這個做弟弟的能管得了的, 索性不在說此事,兩夫妻說著些閒話。
林氏冷著臉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她沒想到老二會做出這等事, 他們這樣的人家,那家不是等到嫡妻生下兒子後, 纔會讓妾侍懷孕啊!
而他倒好竟然讓兩個通房一起懷孕, 看二兒子還在護著他的兩個通房, 心中佈滿失望,如此不成器。。。
蕭牧一臉不服氣, 父親知道後二話沒說把他關進祠堂,現在母親讓他過來說以後的打算,這能有什麼打算呢,孩子當然生下來了。
這都是他的親生孩子,母親這樣問太無情了。
仰頭看著母親道:“娘, 大哥可是在未娶親前就有了孩子了, 而且還給了大嫂平妻的名分, 孩兒不知爲何大哥那樣做後, 您跟爹沒有指責大哥, 到了孩兒這裡就這樣對待我,那可也是你們的親孫子啊!”
鎮國將軍府以後要大哥繼承, 在爹孃眼裡大哥做的事從來都是對的,他做的就是錯的,他不服。。。
林氏聽後心裡震驚的看著二兒子,原來他是這樣想的啊。
看他一點沒有悔改之意,吩咐人把那兩個通房帶下去。
看著兒子緊張的樣子,失望道:“放心吧,我不會動她們的,讓她們下去只是下面的話她們不方便聽。”
林氏看著老二的反應心頓時涼了。。。
蕭牧聞言放下心,擡頭看著母親,卻看到母親對他滿臉的失望,心中一緊他。。。
林氏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說了,說他大哥這麼做的原因嗎!
面對這麼沒有大局觀的兒子,面對對鎮國將軍府面臨的危機,一點都沒有察覺的兒子,她該說什麼呢!
讓他知道的多了,對他真的好嗎?
如果對他說的深了,以他的心性將來可能會是禍事!
最後林氏只是道了句:“你連咱們蕭家面對的危機都未察覺,娘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了,你先回祠堂吧,一切等你爹回來在定奪,至於你那兩個通房,你放心我不會動她們,她們的結局你說了算。”
說完揮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她不是要跟兒子結仇,兒子這樣她也有責任。。。
蕭牧回首看了孃親一眼,看孃親彷彿瞬間老了,心中不覺一痛,府裡的危機他怎麼不知。。。
跪在祠堂裡看著祖先的排位,想著母親對他欲言又止的話,突然冷笑出聲道:“從小就是這樣,什麼都不對我說,好像家裡就只有大哥能承擔重任,既然你們不說那你們就扛著吧。”
話落後淚水不覺流了出來,他也不知這眼淚是爲何而流。。。
鎮國將軍回房看著夫人的樣子,知道今天肯定是又見牧兒了!
走過去坐下嘆了口氣:“等老四成親後,把家分了吧。”
今天劉基嗆他他都沒在意,只是突然有了這個想法,他們家現在就是站在風口浪尖上,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各方關注。
如果藉著這事把家分了,也算是保全老二老三老四了。
那樣就算鎮國將軍府出事了,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汝王像皇上進獻了一種叫□□的東西,很得皇上喜愛,汝王現在在朝中一時風頭都已經蓋過了太子,如果一直這樣朝中必亂。
林氏聽後很快理解爲何夫君這樣說了,蕭家始終都是各位皇子的眼中釘,不能爲他們所用,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了。
皇上的信任那還不是鏡花水月,說沒就沒了!
他們蕭家要做萬全準備纔是啊。
林氏想了下道:“老三媳婦願意做生意,你說讓他們去東海郡如何。”
老三媳婦跟陳釀有些相像,去那裡也有個照應。
蕭餘聽後點頭同意道:“這樣也好,你問問老三媳婦吧。”
京裡的風風雨雨陳釀是一點不知,她此時正看著滿屋的金銀財寶,心裡再次感嘆,她老公太會弄錢了!
這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得,這筆錢蕭戰說都給她了,那她也不客氣了,決定建燒坊買糧就用這筆錢了!
她頭一次有種感覺,錢太多不知該怎麼花!
滿眼笑意的又看了一遍,挑了幾件喜歡之物,讓竹香入賬後,才心情很好的往回走。
有個有本事的老公就是好,呵呵。。。
沐可心看著眼前一片土地,心中震撼的同時,也有些無語,這是陳釀說的小燒坊嗎!
蘭香說這片土地都買下來了,用來建燒坊用!
這裡位於東海郡的西南方,這片土地離汾水河近,汾水河是直接流入海里的河流,陳釀買的這塊地地勢高,不用擔心水患,又離著水源近,確實適合釀酒!
同蘭香站在高處看著遠處的汾水河,心中莫名生出一陣豪情,這裡以後將是她的天地。。。
蘭香也看著遠處奔騰的河水,此地景色宜人並且壯觀,她選了三處地方同夫人說,夫人光是聽就直接選擇了這裡,讓她不得不佩服夫人的判斷力確實精準。
蕭戰安排晉中帶隊,把收繳的金銀財物用軍船運往京城。
那些海匪殘餘部分,他還是讓他們在海匪老巢那裡。
留在那裡幾十個親兵,監督那些投降的海匪讓他們種糧食。
那裡是一處隱蔽海島,面積大不說還有淡水,而且島嶼附近暗礁特別多,如果無人帶隊的話船是很難進去的。
現在熟悉去那裡的航線,除了他就是幾個親信了。
來東海郡前同父親徹底談過一次,父親的意思是讓他留條後路。
海路是最好的退路,而那處島嶼就是最好的落腳點。
他已經給父親去信,讓他安排些人過來。
站在水師營地的港口處,看著逐漸遠去的軍船,眼眸逐漸深邃,那些皇子們最好別做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