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普很高興,索普太高興了,索普高興慘了,現在一個山坡的SFF的裝備啊,質量更好重量更輕的防彈衣,效果更好的夜視儀,還有更加舒適的頭盔,更加高檔的護膝,無數子彈,還有加載了榴彈發射器的TAR21突擊步槍,一時之間讓他產生一種一夜暴富的感覺,有一種鳥槍換炮的感覺,甚至他還在一名隊員的腰包裡發現了兩根金條。
之前袁陽從手上拿了幾個手雷和一些子彈,他看袁陽的眼神,好像袁陽扒了他的內褲一樣。最後,袁陽實在受不了他那雙眼神,只好安慰他,等下那些混蛋不長眼中套後,你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吧,保證多得讓你想不到。
沒有想到袁陽的預言很快就實現了,在袁陽成功地將SFF成員伏擊後,只能怪他們太輕敵,太大意了。
在這之前雖然邊境內特種部隊把這個山頭圍得水泄不通,爲了能在全世界秀一把軍事實力,不讓袁陽來一個狗急跳牆,邊境部隊們並沒有動他們,相反給了袁陽和索普更多時佈置什麼陷阱,詭雷之類的。
好了,現在開心了吧,爽夠了吧,玩完了吧,終於知道什麼叫中國《孫子兵法》中的奇正相合了吧,知道中國人民的智慧了吧?炸你個****滿天飛,炸你個天不荒地不老,你的老婆以後被別的阿三搞。
在離爆炸現場不到一公里的小山上,袁陽舉起手中TAR21就向天空打了一梭子彈,在SFF指揮官的眼中袁陽現在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他左手拿著槍,右手扶著腰作出一副全世界所有的成年男女都懂的射擊動作。
在所有人眼中袁陽的狂,袁陽的妄表現得淋漓盡致,那位SFF指揮官猛然的掏出自己的手槍,也不管射距只有五十米不到的手槍對九百多米外的距離袁陽連邊都擦不上,他掄起槍就向袁陽的方向叭叭地開槍起來,直到一個彈匣打光爲止,看到自己的突擊隊員在第一波突擊中就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沒有哪位指揮官不發火的,哪怕以冷靜著稱的特種部隊軍官:“狙擊手!幹掉那傢伙,其餘的人,把身上的急救包都留給傷員,還能跑的還能蹦的,還能看到那個中國人開槍就射的,跟我一起追!不幹掉這個中國雜種。我們就不要回去了,我們的臉都他丫的丟光了!”
砰!
一顆流彈擊中袁陽腳下的石頭上,濺起一片塵土,他估計索普該撿的差不多了吧,現在他已經被狙擊手給盯上了,再不走,小命就交待在這裡,那可一點也不劃算。袁陽抓起手中的TAR21就消失在林子之中。老實說這種以戰養戰,這種等著敵人送上門,送上命,送上武器彈藥的感覺還真不錯。
索普發現和袁陽呆得越久就越會發現在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感嘆號了,先不要說那些專門針對人性詭雷和詐雷,不要說連從小都生長在森林裡的索普都會感嘆不已的虛虛實實的陷阱,在他身上揚起的那種遇事不驚,遇強則更強的天然性格足夠讓他仰視一生。
“他們這麼久,怎麼還沒有消息?”卡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光聽到山中傳來爆炸聲,槍聲卻沒有人出來。
在一邊的格爾萊一聲不吭,沒有得到上面的指示著,他什麼也不能說,但是他那緊張的表情和東張西望的雙眼表現他有多麼的好奇。
十一名SFF隊員車臣游擊隊員就憑著袁陽一路上林地裡留下來的腳印和槍聲,一直緊追不捨,只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卻找不到對方的蹤影,彷彿他們之間相隔著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一樣,當然如果他們失去信心的時候,袁陽會果斷地在他們面前秀出他的身影,露出他的挑釁。
SFF隊員順著袁陽的腳步又整整跑了一段相當遙遠的距離,卻再沒有看到任何痕跡時,他們終於遲疑的停下了腳步,這時從他們的身後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那好像是榴彈爆炸的聲音,怎麼回事?後方有人?
突然間SFF的指揮官面色大變,他高聲叫道:“不好,上當了!立刻回去!”
當這十一名SFF隊員匆匆往回趕的時間,終於在半路上發出現了他們同伴的……屍體。
這五名隊員受傷後,兩名隊員帶來著他們向山下走去,在山下還有邊境部隊的突擊隊員,但是他們離營地還有一公里他們遇襲,對方爲了達到最大化的殺傷效果,在第一時間射殺那那兩名沒有受傷的士兵,然後用一顆榴彈解決了三名傷兵,不對,是兩名,還有一名呢?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那名“失蹤”傷兵,那個唯一倖存地人全身都縮在一根乾枯的樹樁後面。他顯然嚇壞了,他就像一隻駝鳥似的,將衣服死死罩在自己的頭上,身子鑽在一個樹洞裡死也不肯露出頭。他只是趴在那裡不停地顫抖著。
SFF指揮官皺著眉頭一把拎起他,左左右右打了幾個耳光,又把他丟在地上,這個明顯受驚過度,臉上佈滿眼淚和鼻涕的倖存者深深吸了一口氣,嘶聲叫道:“他來了,他又來了!好可怕,太可怕了。他當時穿著我們的衣服,就那樣大搖大擺地向我們走了過來。”
指著遍地的死屍,這個倖存者哭叫道:“他就像幽靈一樣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冒了出來,還是從樹裡走出來的?還是從地下鑽出來的?直接就出現在地我們的面前向我們走來的時候,他還向我們招了招手,露出了笑容,我們還以爲他是從山上下來的兄弟,於是也向他招了招手。這時他又向我們笑了一下。
然後,然後,死了,除了我所有的身邊的人都死了!就在我們相互幫助療傷,以爲安全的時候。就在我們對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甚至我們還沒有搞清楚什麼回事,手裡還抱著武器的士兵就被他們一槍擊斃,在掃除所有對他們有威脅的障礙後,他們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根本不是人啊!他手裡抓著一把血淋淋地軍刀,他對著我們不停的笑,笑得我們心裡寒。哪怕地上已經死去的士兵,哪怕被他已經打成篩子的士兵,他也都一一補了一刀,可是他對著手裡沒有武器根本無法再做任何抵抗的士兵,看都沒有看一眼,就用向我們發射了榴彈。這時他走向了我,他說要讓我帶一句話。”
“什麼話?”SFF指揮官問道。
“我爲魔鬼!犯我者,必下地獄!”
這位倖存者現在還無法忘記,那個全身好像被包裹在黑暗之中,他渾身上下都容合在森林之中,那雙冰的眼睛不帶一絲人類的色彩,那種可怕的壓力,那一刻他全身彷彿是沾滿鮮血,冒著煞氣,彷彿在他身上有千萬個鬼魂在發出慘烈的哀嚎,那還是人麼?不,不,那不是人,甚至連怪物的稱號放在他的身上都是神聖的用詞了,他不是怪物,他是魔鬼。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就是他作爲死亡使者最好的證據。
現在開始所有的人都懷疑那幫白癡給他們的情報的真僞,從開始到現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他們已經損失了一個小隊,而且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過,不要說對方是什麼山匪,什麼怪物的叫法見鬼去吧,對方明明是一個人,一個強大得讓他連呼吸都會顫抖的人。在情報不對稱的情況下,特種部隊承受不了這樣的損失。
“把那名邊境特種部隊的隊長叫上來。”SFF指軍官說道:“讓他們終止這場轉播吧,這是一場戰爭,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不是什麼政治遊戲。”
當這位SFF指揮官的話傳到上級辦公室時,所有的人沉默了,軍方和政客不一樣在於,無論政客說什麼樣的大話,哪怕他吹印度已經是全世界最發達的國家了,連美國都是它的小弟時,沒有人會說他,相反國內的民衆會讚美他與美國對著幹的勇氣。但如果一名高級將領叫囂他要向美國發射一顆導彈時,也許他在回家的路上,要麼出了車禍,要麼不小心吃到不乾淨的東西拉肚子而掛掉。
對於鐵一般的事實,特種部隊最高指揮部的所有成員沉默了,之前造了那麼大的勢,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宣傳,讓所有的印度民衆和全世界的人民相信那個可能是中國人的“怪物”有多麼的可惡,有多麼的殘忍,幹掉他是簡直是所有人民的聲音,甚至軍方還祭出了他們最強的作戰力量——SFF特種部隊。
結果了,收穫的只是對方的模糊的身影和一隊SFF陣亡的消息。對於一向幹秘密活動的特種部隊來說,爲了完成任務所有什麼國際條約在他們的眼中都是一張看都不會看的廢紙而已,在特種部隊的訓練過程也沒有時間去學習什麼條約。於是形成了他們行事不拘於一格的作風,無論卑鄙也好,無恥下流也好,骯髒,心狠手辣也好,只要能完成任務,啥事他們都做出來。
現在行事不拘於一格的SFF特種兵們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同樣行事不拘於一格,比他們更殺人不眨眼,更加喜歡玩斬首,比他們更噬血,行事作風事更恐怖的職業軍人!
砰!
一名頭髮花白的特種部隊少將一拳砸到面前厚重而寬大的木桌上,沉聲地說道:“他已經擊殺了我們的一名少將,一名上校,一排的邊境特種部隊,一支SFF小隊,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必須要死!絕殺不恕!”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到這名少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