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先後碰了兩個釘子,臉色更時難看了起來。“又是一個不識好歹的東西!”他陰沉著臉說道。“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我兒子。”江寧眼皮也不翻的回答說道。“如果不是兒子,爲(wèi)什麼要站在這裡擋路。”
戴天晴與江寧並肩,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中年男人和那一羣畏畏縮縮的小弟。“有本事的再打一場,我們二打四,我讓你們兩個人。”她諷刺般的說道。
中年人陰沉著臉,良久說不出話來,看戴天晴信心滿滿的樣子,就知道江寧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他手下的這些小弟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二打四的結(jié)果合格二打一實(shí)際上差不多。
“我王某闖蕩江湖多年,都是以德服人。以多欺少的事情我是萬萬幹不出來的,而且我呀不打女人。如果你們真的想較量,我們就一對一,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完這一大段話,頗有些正氣凜然的味道。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就是怕江寧等人一言不合即開打,那麼他們是萬萬要吃虧的。所以才說出這樣的一段話來刺激江寧。
可惜,江寧豈是他們能夠激將得了的,他已經(jīng)打算拿出戴天晴包包裡的手槍,抓捕這些傢伙歸案,雖然不算是大案子,但是也可以拘留上十天半個月。
“打就打,誰怕誰!”戴天晴在氣頭上,想起一句是一句的說道,“江寧!給這個傢伙一點(diǎn)顏色看看!”
“有魄力,我喜歡!”中年人大喜過望,瞬間就把擺開了架勢,周圍小弟識趣的的後退了幾步,空出一個決鬥的場地。
這一次,想不打都不行。江寧只能苦笑著走上去,旋而戲謔的說道,“來吧兒子,讓爹爹看你在外面都學(xué)會了什麼。”
想打架,就要先入擾亂敵人的心性,江寧正是秉著這一原則來進(jìn)行挑釁,可是,中年人好像是一點(diǎn)動怒的感覺也沒有,反而是警惕的打量著江寧,隨時準(zhǔn)備出手。
此人的這一舉動讓江寧對其高看了幾分,還沒動手,兩人就互相的打量了起來。足足看了有兩分鐘,誰也不打算先動手。
“半個鐘頭過去了,老孃還要趕著回家吃晚餐呢。江寧,你老是盯著這個傢伙,是不是看上他了!”戴天晴不滿的嚷嚷說道。
“說你了,趕快動手,我好打完收工!”江寧帶著些不耐煩的說道。
在差不多身手的情況下,先出手的一方會先露出馬腳,被動一些。所以江寧次啊各種激將,各種挑釁。
終於,中年男人忍不住了。他擡手便是一章朝著江寧的天靈蓋怒拍而下,“小兒尖牙利嘴,欠收拾!”他憤然道。
江寧見他動手,頓時面上帶了些驚喜。這一招是典型的劈山見月,每個人都會的起手勢。他將肘部擺出四十五度,擋在頭當(dāng)頂,另一隻手握拳朝著中年人心窩搗去。
窩心的一拳打了個結(jié)實(shí),中年人踉蹌的後退一步。見
此良機(jī),哪有不追的道理。他棲身上前,提起膝蓋燎他的小腹,等起再次倒退的時候,雙手掌心朝上,猛得向前刺。戳中兩肋下側(cè),若不是他身子抗打,此時已經(jīng)癱倒在了地上。
“你手腳太慢,打不過我。”江寧看著他攻擊的架勢,頓時搖搖頭說道。
他躲閃得確實(shí)靈活,所以子啊江寧攻擊的時候才避過了要害,剛纔的兩掌若是戳中了肋骨,他多半是站不起來。但是有了這點(diǎn)精妙的避閃,才能堅(jiān)持了這麼長的時間。
戴天晴並不是伸手不行,她是敏捷和爆發(fā),不敢和中年人硬碰硬,纔會被剋制的這麼慘。反而,江寧的綜合能力比較強(qiáng),又死死的將他剋制住。
“沒想到小小的濱海能夠臥虎藏龍,倒是我大意了。”他緩緩的說了一句,而後冷笑著到,“不過還是那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敢在這裡等我調(diào)來人手。”
“沒關(guān)係,我們在這裡等著,你多久都行。”江寧笑著說道。一個人那叫鬥毆,最多關(guān)上十天半月,但是十個人,一百個人聚集在一起,那就叫做拉幫結(jié)夥,是要判處兩年以上有期徒刑的。江寧自然是希望人來的越多越好,最多是多準(zhǔn)備幾個牢房而已。
戴天晴給他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lǐng)神會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中年人打電話。最終通話結(jié)束,他臉上的笑容更爲(wèi)濃郁了幾分。
“哼哼,你們可是知道如今濱海的黑道元首姓什麼。”他冷笑著說道。
江寧眼眸中閃過了一抹驚訝,而後說道,“難不成你是說張成萬!?”仔細(xì)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能夠讓功夫如此了得的人當(dāng)手下,也只有張成萬有這個本事。
“既然知道,你可知道接下來要過來的人是誰?”,他又是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會就是張成萬本人吧。”江寧故作驚訝的說道。他現(xiàn)在可不能表現(xiàn)得過於強(qiáng)硬,萬一把這個傢伙嚇跑就沒得樂子了。
戴天晴眼神中充斥了某種好奇和幸災(zāi)樂禍,而後才緩緩的說道,“你們是張成萬的什麼人?”
“自然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那麼張成萬在平日裡鼓搗的那些黑幫生意,是不是你在幫他。”江寧又繼續(xù)說道。
這句話可謂是問到了點(diǎn)子上,中年人自豪的說道,“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我乾的!”
此時,戴天晴從口袋裡掏出手機(jī)。“嗯,不錯,都錄下來了。”
江寧也是微微的笑著,他看一會兒張成萬要怎麼解釋。有了這段錄音,又能好好的敲這傢伙一大筆的竹槓。
中年人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的時候,一輛雪白色寶馬車就出現(xiàn)在了巷子口。張成萬穿著一身和車子很配的純白小禮服,身後跟著兩三個黑衣保鏢,走起路來可謂是威武不凡。
中年人見到他。好像是看到了親爹一樣的迎上去,“張老闆,就是那兩個人!”他指著江寧與戴天晴所在的位置,很是
憤恨的說道。
張成萬先是緩步向著這裡走過來,很是從容不迫的樣子。
等看到了江寧和戴天晴的大體輪廓之後,更是吃了一驚,慌忙的向前走了兩步,又伸頭看了看,終於確定兩人的身份,面上從容淡定也變成了驚訝和尷尬混合在一起的成分。
“江兄弟,能子啊這裡見面還真是巧啊。”張成萬摸摸鼻子,訕訕的笑著說道。
中年男人瞬間的就傻眼,打死他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會是老闆的朋友。熱情從張成萬的臉上,竟然能看到對江寧的畏懼之色。完了,老闆都對不不了的人物,被自己招惹了。想到這裡,他頓時感覺萬念俱灰。
“很巧麼。”戴天晴冷冷的說道,“我剛纔可是被兩個自稱是你手下的人給差點(diǎn)非禮了呢。”
張成萬臉色更爲(wèi)尷尬,他回頭狠狠的瞪了中年人一眼。他頓時嚇得打了個寒磣,脖子往裡縮了縮。
“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什麼誤會。如果剛纔我手下有什麼言行不當(dāng)?shù)牡胤剑M骶俣喽嗪:!彼駪B(tài)擺得非常之謙卑,就連江寧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說罷,他給張文傑使了個眼色,他頓時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蔫頭耷腦的走過來。“兩位大人,剛纔是我狗眼看人低,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一馬,以後但凡用得著小人的地方,定當(dāng)萬死不辭。”他低著頭,甚是誠懇的致歉說道。
如果只是一味一點(diǎn)下衝突,江寧可能就此揭過了。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調(diào)戲戴天晴,甚是差點(diǎn)將她打傷。所以,他表情冰冷,並沒有給出一個確定的答覆,而是想著戴天晴使了個眼色。
她頓時意會,打開了手機(jī)的錄音機(jī),裡面響起了剛纔來年個人和張文傑的對話。“這個幫派勢力,你又該怎麼解釋。”她微微的笑著說道。
“額……這個……”張成萬一時間愣住了,旋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呵呵,都是說笑而已,怎麼能夠當(dāng)真。”
“玩笑?如果拿到了法庭上可就不是什麼玩笑了。”江寧嘴角揚(yáng)起了愉悅的弧度,“張先生想說這是玩笑,總要拿出點(diǎn)什麼誠意來吧。”
戴天晴不可置否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成萬,像是在看一頭烤熟了的肥羊。將更是期待得很,雖然這個傢伙不傻,但是錢多啊。整吧整吧就是百十萬,何樂爲(wèi)不爲(wèi)呢。
“那個……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如改天,改天我必備著厚禮登門致謝。”張成萬隻得是苦笑著說道。
自從上一件事情結(jié)束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了對付江寧的心思。平如行事風(fēng)格也是低調(diào)了許多。沒想到今天被兩個手下拖了後腿,他怎能不恨。
“哪裡哪裡,衝著咱們這個關(guān)係,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江寧嘿嘿的笑著說道,“哎,張先生的車子好像是新買的,看起來成色不錯啊。”江寧眼睛盯著車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