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張文山已經(jīng)是打點好了一切,只等著三個人進(jìn)去。然而經(jīng)過了此番折騰已經(jīng)是到達(dá)了中午,大家也都餓了。特別是丘蕊,早餐只吃了稀粥,自然是肚子餓得緊。
她呆呆的看著周圍佈置驚訝別緻的別墅小樓,呆呆的說了一句,“江寧,我餓了。”
江南把目光投向了張文山,今天他是東道主,吃什麼由他說的算。而這個張文山也好像有了準(zhǔn)備,頓時笑著說道,“呵呵,哪能讓丘小姐餓著肚子。這裡有著最好的自然餐廳,保準(zhǔn)吃什麼有什麼!”
“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了。”江寧邪邪的笑著說道。雖然張文山家裡有錢,雖然一頓發(fā)並不會花費多少。可他江寧是誰!這簡簡單單的一頓分,絕對能吃得他張文山勒緊褲腰帶!
不多時,三人到了一家名字叫大自然餐廳的地方。不過奇怪的是,這裡並不是像大飯飯一樣的規(guī)模宏大,而是分爲(wèi)幾十個大小不一的單棟小別墅,一棟小別墅就是一個單間。
“請問幾位需要點什麼?”侍者彬彬有禮的問道。
張文山剛想要點菜,就見江寧拿過來了菜單,胡亂的看著。什麼清燉甲魚,血燕窩尚可理解,但是這個紅燒穿山甲,酒泡老虎鞭是幾個意思。這些貌似是犯法的吧。沒想到小小的濱海市,竟然有這樣的消費場所!
“怎麼樣,江兄弟。有沒有可口的菜餚?”張文山笑問道。
哪成想,江寧直接一個甩手,把菜單砸在了地上。“這麼大的地方,就這麼點破菜。”他怒道,“把這些破菜單拿走,最貴最好的菜通通的上來!”
侍者臉色一變,旋而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對不起先生,我馬上叫廚房上菜!”
侍者唯唯諾諾的從房間裡離去,在他出門的時候,眼角流出一抹陰戾之色。他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侍者,但想要在菜價上動手腳很是容易。這正是江寧的目的,把這個傢伙激怒,而後狠狠的吃上一頓。
“江兄弟莫要生氣,這裡的菜餚雖然不是什麼珍品,但也新鮮的緊。”張文山笑著解釋說道。看江寧剛纔的一番表現(xiàn),與普通紈絝子弟一般無二。難道是自己太過高估他了?張文山疑惑的想著。
沒等多久,侍者已經(jīng)端著一個精緻的小盤子出來。掀開銀色罩子,只見裡面是斑點著紅色的血燕窩。“這道菜是用蟲草人蔘和名貴靈芝蒸出的極品血燕窩,滋陰補(bǔ)腎,很適合開胃。”侍者笑瞇瞇的禮貌說道。
江寧哪裡管得了這麼多,他小心翼翼的盛出一小碗來,放到丘蕊的面前,“喝了,對身體有好處。”他命令一般的說道。
丘蕊原本沒有動筷的打算,但見到江寧給自己盛出來,小臉不由得酡紅。她用精緻的小勺子一點點的把菜餚送進(jìn)嘴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嗯,味道不錯。”
張文山端起酒杯,想要敬給江寧,可看到江寧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頓時把酒杯訕訕的
收回。“江兄弟真是體貼入微。”他感嘆著說道。
“哪裡,哪裡。比不上張少眼福不菲。”江寧看著張文山兩邊的妖治女子,不著痕跡的嘲諷說道。張文山什麼親戚的說法都是蒙人的,這兩個傢伙估計都是花錢找來的。
“呵呵,江兄弟真會開玩笑。她們可都是我的親戚,如果不是丘小姐,我還真想介紹一番。”他哈哈的笑著說道,“這兩位對你可是崇拜的緊。”
說罷,他不著痕跡的給旁邊身材高挑纖細(xì)的女子使了個眼色。頓時,女子意會。她端起酒杯,款款的走到了江寧面前,“江先生,我老早就想要見見你的人,今日這一杯酒,當(dāng)是我敬先生的。”
說罷,她揚起玉頸,將杯子白色的液體一飲而盡。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茅臺純釀,一杯喝起一般人都受不了,何況是一個女子。不過次女竟然面不改色,只是稍稍的皺了皺眉頭就把酒勁壓下去,可謂是酒場老手了。
江寧沒有矯情,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既然小姐賞臉,我就卻之不恭了。他欲端起酒杯放到嘴邊,忽而又想起了什麼,“對了,此次張少是東道主。我先喝豈不是不懂規(guī)矩。這杯酒是這位小姐敬我。我現(xiàn)在轉(zhuǎn)敬張少,咱們同飲如何?”
江寧嘴上是問句,可他卻沒有絲毫停頓的將酒一飲而盡。雖然不怎麼熟悉這種味道,但勉強(qiáng)還撐得過去。
張文山不好不接,只能苦著臉端起酒杯喝下,卻嗆得差點把肺咳出來。他原本想要指使把江寧灌醉,沒想到江寧把話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這樣一來,酒客不敢隨便敬了。
一道道菜上來,江寧看得是嘖嘖的驚歎,人頭大的怪魚,黑熊膽汁做湯,各種叫不上名字的食材紛紛上桌,名貴程度不言而喻。
張文山眼見著一道道菜上來,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這些東西的奢侈程度,就算是他也不敢隨便亂吃,可被江寧這麼一鬧騰,他也沒辦法讓上的菜停下來。
等菜全部上過之後,已經(jīng)是二十多盤。江寧對這些奢侈菜餚並不感冒,除了丘蕊這樣的小吃貨纔會對這些感興趣。
“這個你不能吃!”江寧眼疾手快的把丘蕊的筷子攔在其中的一個盤子裡,她吃得忘乎所以,竟然把筷子伸進(jìn)了五鞭菜裡。這玩意男人吃沒什麼,女人吃了會陰虛火旺,食慾不振。
丘蕊眼睛死死的菜餚,有些不死心的問,“爲(wèi)什麼?”
“這是牛鞭和羊鞭炒出的菜,你很想嚐嚐嗎?”江寧陰測測的笑著問道。
丘蕊聽此,趕忙把筷子縮回去,俏臉羞紅的道,“鬼才要吃那種東西,真噁心!”
江寧無語,剛纔看丘蕊吃上一兩口就算了,可她還越來越來勁,江寧纔出手阻止她。女孩子臉皮薄,他也不好點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文山夾著一筷子鞭菜,尷尬的僵在那裡。丘蕊一句真噁心,讓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將筷子裡的東
西放在了旁邊女孩的盤子裡。
等酒足飯飽之後,江寧又要了一杯清腸胃的茶給丘蕊。吃太多油膩的食物,容易引起病發(fā),不過喝了茶之後,應(yīng)該會好一些。
“請問哪位先生買單?”侍者笑瞇瞇的問道。
“我來。”張文山很是豪氣的大手一揮,把賬單拿過來。可在他閱讀了上面的數(shù)字之後,臉皮不由得抽搐。一個十五後面,加了五個零!他仔細(xì)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中間沒有小數(shù)點的存在。一頓飯一百五十萬,可真是夠奢侈的了。
其實,這頓飯不過是幾十萬左右,這後面的價格是侍者在背後使了絆子,才刻意將價格升高到二倍。
然而這些東西還不足以讓張文山真正的趕到肉疼,他有些不爽的付賬,還要陪笑著說道,“江兄弟吃得可好?”
“嗯,不錯。”江寧叼著個牙籤,不著痕跡的笑著。
“既然吃飽了,我們也該活動一下。這裡,可是有不少的娛樂項目。”張文山笑著提議說道。
江寧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這個傢伙想要討好自己的同時,應(yīng)該也是想要在丘蕊的面前表現(xiàn)一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話的功夫,一行人又到了搭乘電車的地方。看到熟悉的車子,江寧老臉不由得發(fā)燙,丘蕊更是面色殷紅仿若滴血。兩人在上面所發(fā)生的事,是對所有人都難以啓齒的回憶。
這一次,丘蕊和江寧都搶先坐在了前排的位置。張文山自然不會再次自討沒趣,於是乖乖的與兩個女子坐在後排。
車子行駛了二十分鐘,路過一些山脈的過程中,江寧不由得驚訝於此地佔地面積之大,雖然沒有多少建築,但是山上大片的地盤都屬於這裡。
“江兄弟,這個歡樂谷可稱得上是本市最大的一處娛樂會所。一些有錢有勢的人都喜歡在這裡驚險刺激的地方找樂子。而且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真不敢想想像,這家娛樂會所到死是什麼人所創(chuàng)辦的!”張文山唏噓的說道。
江寧旋而陷入沉思,他對這個神秘的地方也是一無所知。看規(guī)模,此地社會背景已然不低,但沒聽說過濱海有這一號勢力啊?不管怎麼樣,不是敵人就好。
由於照顧到丘蕊的身體,江寧放棄了張文山打獵這一提議,而改去釣魚。此地山間有一處小湖,湖內(nèi)養(yǎng)了一些野生的魚類,因爲(wèi)是野生的,所以垂釣難度係數(shù)很高,能夠滿足捕魚人的樂趣。而且這些魚的價格都是市場價的幾倍甚至幾十倍!
只有腦子有水的人才會來這種地方掉花錢的魚,然而有錢人的腦子都不怎麼好使。反正不是自己掏錢,陪他玩玩也無妨,最主要的是要讓丘蕊開心。
她一路上興致盎然的看著風(fēng)景,尤其是到了湖泊之後,更是興奮。湖泊是一片天然的地域,水面闊達(dá)不著邊際。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去,是霧濛濛的一片,有三三兩兩的人在這裡垂釣著,一副悠閒快哉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