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瞧不起人了?";
";我沒有。";開玩笑,瞧不起他不就是瞧不起我自己了?再說,就算我瞧不起他他又會在意我的看法嗎?";兩個人相愛就行了,又何必在意那麼多。";
他看了看我,也走到一邊坐下,打起坐來。
他昏迷的這些天,外傷是差不多了,內傷我可是一點也沒有幫他弄過,不過,現(xiàn)在他自己醒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全愈了吧。
我看天色也已不早,動手去弄晚飯,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生點火,把乾巴巴的饅頭弄熱乎,再泡碗菜湯,一餐也就將就了。
火點了半天,點不起來。我盯著柴火鬱悶了一會,再接再勵。
等我差不多弄好時,那個人療傷也療得差不多了。
";吃晚飯。";簡單招呼一聲,我就自己坐下開始用餐。
他坐在一旁,遲遲沒有開動。
";幹嗎?你不餓?";
";這種東西,怎麼吃?";
我臉色黑了下來,";是,這種東西對您來說是不能吃,可我不是你,哪有您那麼大架子。有這種東西吃吃已經萬幸了,至少不會餓死。";
";凌榛,你過的都是這種日子嗎?";
";這種日子又怎麼了?我喜歡。";其實這類似於乾糧的饅頭,確實是不好吃。可我人懶,寧願吃得差一點也不願意動手燒或者是跑得遠遠的去買。
";凌榛,你跟我走吧,我?guī)慊匚壹胰ィ葬岢院玫拇┖玫娜绾危?quot;;
我一口吃的差點噴出來,這人真是俗。";不用了,我就喜歡住這,我也不用你拿別的什麼東西回報我,說了,你留在這,陪我過半個月就好了。";
他看一眼桌上的食物又看看我,";這附近還有別的人家嗎?";
";沒有!";吞下最後一口,我重重放下筷子。然後起身去打水,準備洗個澡就睡覺。
";凌榛。。。。。。";我洗完回房的時候他還是坐在桌邊,好像沒有動過。
";吃不吃隨你,我累了要睡了,你自便。";說完也不看他一眼,爬上了牀,矇頭就睡。
睡著睡著,身邊就感覺多了個人。
很溫暖的身體。我習慣性的靠了過去,抱住了這身體,感受著特有的體溫滿足的笑了。";爹爹。。。。。。";
流雲的手像往常一樣撫過我的臉龐,輕輕柔柔的觸動,癢癢的。可我很累,眼皮很重,不想睜開眼睛。
溫熱的氣息靠近了我,軟軟的脣印了上來。輕輕呢喃一聲,我回應了他的吻。
他的呼吸一下渾厚起來,沒一會,我只覺得一個重物壓上了我,同時有一隻火熱的手探入了我褲子。
我顧不得下面,只感到胸前一陣巨痛傳來,猛的睜開了雙眼喊起來,";痛,痛痛痛。。。。。。";
雖然是夜晚無燈,可窗外也隱約有月光照射進來,讓我看清楚了這個壓著我的人,不是流雲!我條件反射性的把他給推開,也在那一剎那間,腦袋清醒了些。流雲,怎麼可能在這裡?
";你做什麼?想謀殺啊?";我緩過氣,惡狠狠的瞪向那人。真是疼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肋骨斷了。";
聽聽,聽聽,那是什麼語氣?";不好意思,你忘了我肋骨斷了。。。。。。???嗯?";我握握拳頭,真想一拳就揍過去!但是,不能衝動,不能動怒,不能做大幅度的動作。我忍!
他看著我,突然笑了。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我聽到那沉悶的笑聲。
";笑什麼?";
";凌榛。";帶著琢磨的意味。
";幹嘛?";
";凌榛。";好像在玩味這個名字。
";幹嘛啊?";
";凌榛。";
";你有病!";我發(fā)現(xiàn)我的修養(yǎng)真的挺不錯的,這樣還能忍住不動手。
他又笑了笑,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凌榛,你不是要跟我打賭嗎?";
";賭?賭什麼?";我一把揮開他的手。
";你不是說要愛我嗎?";
";嗯?我有說過嗎?";啊,說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印象,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我雙眼含淚的看著眼前的黑影,";我困,有事明天再說。不要再壓到我了,痛!";
最近真奇怪,這個腦子總是糊里糊塗的,不記事。
這個我救回來的人也奇怪,脾氣怪異,舉止怪異,什麼都怪異。
隔天醒來,那個人不在了。我氣呼呼的罵了他一頓。什麼人啊,不說一聲就走了,還答應過要陪我半個月的!
我啃著乾巴巴的饅頭,難以嚥下,拿了錢牽上馬就往鎮(zhèn)上去。
逛了一圈,買了幾罈子花雕和一隻小狗仔,狗,養(yǎng)著做伴吧。
回到那房子時,嚇了一跳。他竟然沒有走?不,應該是說回來了。
";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做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他醒來不久後就對這個人越來越不耐煩,隱隱約約的總有跟這人離得越遠越好的感覺。所以早上他走的時候雖然生了一會氣,可到底還是覺得無所謂的。
";我沒有走啊,早上的時候只是出去打些野味,好做菜。";
做菜?我進屋,看到桌上放著的菜色,又是嚇了一大跳?";你。。。。。。你做的?";
他看著我笑瞇瞇的點頭,然後遞給我筷子。";嚐嚐?";
我不客氣的接過,先聞了聞,不錯,很香。再夾了小小一口品嚐起來,";嗯。。。。。。真不錯啊。。。。。。肉爽嫩可口,很好吃。";
他淡淡的笑著看我嚐遍桌上菜,可到後來臉上卻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怎麼了?很好吃啊,我可沒有皺過一下眉說過一句不好過呢!";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他從來都不肯吃我做的東西。";
";爲什麼不吃啊?不是挺好的嘛!很有專業(yè)水平!";
";他討厭我,討厭跟我有關的一切。";m
我尷尬的摸摸鼻子,他的私事,我不怎麼感興趣,而且這等傷心的事情也是不說爲妙。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喂,你真不走嗎?我還以爲你已經走了,所以買了只狗回來代替你。";沒人陪我,狗陪我也好!
";你拿我與狗相提並論?";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這個人很容易發(fā)脾氣,但是生氣的表現(xiàn)不是暴跳如雷,是沉默不語,用他那一雙冷若冰霜的眼睛盯著你看,直看到你周身的溫度下降好幾度。
而偏偏,我的嘴總是跟秦宣磨皮,已經磨成了習慣,一點也不會饒人。
還好我這身體正處於生命力旺盛的少年時期,那斷了的肋骨雖然當時是嚴重了點,可在藥物及內力的調和下,過了一星期左右也差不多癒合了。
跟這人也相處了十幾天,相安無事。除了他偶爾會發(fā)神經想對我動手動腳外,但都被我一腳給踹開了。
";喂,沒柴了。";我倚在廚房的門口,看著正在切菜的他。
";那去砍啊。";
";沒有砍柴用的刀。";
他放下手中的菜刀,走了出去,去了房子前頭的樹林。我也跟了過去。
只是他的身體在樹間一個閃動,轟轟轟幾聲幾棵大樹就倒了下來,看得我目瞪口呆。再看他掌刀揮動,那些樹幹就被劈了開來。
好強。。。。。。
";可以抱回去燒了吧?";他看到我一臉敬仰的表情,好像有了那麼一丁點兒的得意。
";你知道爲什麼我沒有柴刀嗎?";
";爲什麼?";
";因爲我平常都是去撿乾柴枯枝燒的。我還從來沒有試過用新鮮的柴木燒火,原來也是可以燒的啊?";我一臉恍悟的表情。
他的臉變成了豬肝色,狠狠的盯了我一會,才轉身去找枯木。我笑瞇瞇的看著他的背影閒站著。腿上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在磨噌呢,我彎下身抓住它的兩條前腿讓它站立起來,";你長得可真快啊!";
";嗚汪汪。。。。。。";
晚上的時候夜色很迷人,天氣已經溫暖起來,晚風吹過來也是格外的舒暢。林之中偶爾還可以看到一點點的瑩光在閃動,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也是想了很久纔想起來這種生物叫做螢火蟲。
我提了一罈從買回來後就沒有碰過的花雕,上了屋頂,只不過這一次坐在我旁邊的不是秦宣,而是我救的那個人。
雖然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我也不急著想知道。他想說的時候我自己就會知道了。
他聞了聞濃烈的酒味,露出一副瞧不起的表情,說什麼從來不喝劣酒。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我說那你這些天睡的地方吃的東西就都是上品了?
然後他就不說話了,看了我一會,就拿過了酒罈整罈子的灌下去。
我說你很強。。。。。。
他笑了笑,但是眼神開始有些飄忽。
我之前也喝了幾口,心窩那住上了一點火苗,有些醉了。
果然是藏了二十幾年的花雕,烈性真是不一般。
";凌榛。";
";嗯?";
";我真的很愛他。。。。。。很愛很愛。可是爲什麼,他就不愛我呢?";
";那要問他啊,我怎麼會知道。";
";我。。。。。。我覺得我做了很多了,不管是軟的硬的,我都用了。可是,他的心還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呵呵,我把他囚禁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只是囚了他的人,他卻囚了我的心。他討厭我,他恨我,他看不起我。。。。。。他跟我說我不配,我不配說愛我,不配去關心他,不配給他疼愛。。。。。。什麼都不配!你知道嗎?凌榛,這世上的人,都要對我敬畏三分,只有他,把我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裡,把我對他的愛,把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我怎麼都想不通,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好了。。。。。。";
這世上,有一種人,明明就已經付出了很多,卻總認爲自己做的還不夠。還有一種人,其實所做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是爲了他自己,卻總說是爲了別人,總說他做了那麼多,爲什麼還是不能得到回報?
而這個人,是屬於哪一種人呢?
對於愛情,我不瞭解。我都不明白,我跟流雲之間的愛情到底有多深。
離開他,我心痛嗎?不會。我一點都不覺得難過。那麼這是因爲我其實不愛他嗎?可是,我沒辦法否認,我每一天都在想他。
流雲生氣了,生很大的氣。安然,安然也是呢,也生氣了。
";爲什麼?爲什麼要離開我?";
";對不起。。。。。。";
";讓我愛你好不好?讓我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說不愛我!";不知道是流雲還是安然,緊緊的握著我的肩膀。
";好,好。。。。。。可是,對不起,我無法。。。。。。無法陪你很久。我不怕死,我真的一點都怕死!可是我不敢愛你。。。。。。不敢對你說我愛你,我想愛你。。。。。。";我抱著他,放聲大哭了起來,第二次,我記得上次,是我知道安然死了的時候。
我醉了。可我沒有醉得徹底。我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流雲跟或者是安然,僅僅是我看到的幻像。
可是看到他們的樣子,就觸動了我內心最脆弱的地方。有很多話我不當面對著他說,可是眼前這個不是他,我於是借醉發(fā)瘋,我又哭又笑,大聲叫喊著我從來沒有對他們說過話。";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
狂亂的吻,熾熱的**,一下子就淹沒了我,我的腦子呈現(xiàn)了癱瘓狀態(tài),什麼都想不到,只知道我要把自己給流雲,把身體的每一點每一寸都給他。
頭疼欲裂,渾身痠痛。一醒來,身體上不舒服的感覺一下子清晰起來。
我跟人做了。。。。。。
流雲!
不,不可能。。。。。。又犯傻了,他怎麼會在這兒呢。
那麼現(xiàn)在抱著我的人是?
我睜開眼睛,視線就落入了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眸。他看著我,微微的笑了笑,可我總覺得那笑容裡摻雜了別的什麼。
有些迷糊的腦子竟一時未能想到這個人是誰,只是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推開他,可他卻搶先一步扣住了我的雙手,然後堵了我嘴,發(fā)瘋的**著我的脣瓣,纏卷著我的舌頭。
";唔嗯唔唔。。。。。。";嘴裡說著你放開我,卻完全的變了調,我的力氣也沒有他大,沒有辦法把他推開,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他突然放開了我的脣,卻在下一刻咬上了我的耳垂,我於是馬上開罵起來,";你有病!有病不要對著我發(fā)!放開我!混蛋,放。。。。。。";我禁聲了,不是因爲別的,只是因爲他在我耳邊說了兩個字。
";流夕。";
他見我安靜下來,伸手撫上了我的臉龐,用手指輕輕的滑過我的眉眼鼻嘴,像在細細的勾畫一般。
我不喜歡他這個人,之前對他的感覺就很不好,可我很奇怪的不討厭他的觸碰。只是此次,經過昨夜的事情,心中對他的厭惡更甚。
";流夕。。。。。。昨晚你喝醉了。";
**!明明不能喝酒的,竟然。。。。。。這下子,出事了吧?流夕!真該死!
";流夕,你昨天晚上,說了很多話呢。";
我沒搭理他,想掙脫他的鉗制。";我說什麼不關你的事,放開我!";
";你最初不是說要我陪你五個月嗎?我想不通是爲什麼,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昨天晚上,把你懷裡藏著的藥給扔了。";
";什麼?";我真想跳起來,可他還是壓著我,讓我不得動彈。
";現(xiàn)在去找也沒用了,藥瓶已經碎裂,裡面的藥粉早就被風吹散,不知去向了。";
我突然就覺得沒了力氣,雖然本來就乏力,現(xiàn)在是一點也沒了。
";你跟我說,你早晚要死,所以你不敢愛,怕愛了,就傷了。所以你纔會離開他,流雲。流雲很愛你,真的很愛你吧。。。。。。流夕,愛上我。";
";你有病!";我狠狠瞪他一眼。
";愛上我,我要你愛上我。你不是想大膽的去愛一次人嗎?愛上我,等你死了,我不會怎樣,我還會好好安葬你,你難道想一個人在這裡死去,無人知曉,屍骨不寒嗎?";
他的眼睛看著我,我盯著他的眼睛無法移開視線。
";愛上我,愛我。。。。。。";他的聲音在我耳中迴盪不去。
";愛你?";
";對,愛我。";
";我要愛你?。。。。。。";不對勁,哪裡不對勁的!他的眼睛!我一下子瞪直了雙眼,還是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可腦子卻清醒了,不像剛纔那樣迷迷糊糊的。
剛纔,他在對我催眠?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催眠!這種時候應該還沒有催眠。。。。。。
啊!難道是什麼攝魂術?****?
放下這個不說,他要我愛上他做什麼?現(xiàn)在一世情全沒了,我最多也就熬上一個月的時間,要我愛上他幹什麼?
他輕輕的在我脣上點了一下,";流夕,從今天起做我一個人的凌榛。以後,叫我裴狐。";
";裴狐。";我輕柔的叫出聲,應該是很溫順的樣子,他聽後就笑了起來。
裴狐是他的名字嗎?這個人到底是誰?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
他又親吻了上來。
我的身體,一直排斥著別人的觸碰,流雲例外,秦宣例外。卻沒有想過,這個叫裴狐的,在我腦子裡不喜歡他的同時,身體卻很自然的接受他的撫摸,他的佔有。
直到他的舌頭侵入了我的口中,陌生的味道。我腦中的一激靈,奮力抽出被他壓著的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同時一腳踹了過去。";滾開!";
手打中了他,腳卻沒能把他踹開。他摸了摸他自己的半邊臉頰,笑了起來,";這一點跟他可真是像,一生氣就扇別人耳光。";一說完,可惡的脣又在我身上亂啃起來。
";別碰我!噁心的東西!你不要恩將仇報!";我手刀一起想砍在他頸項處,他卻似腦後長眼,閃了過去,把我的雙手高舉頭上,扯過一邊的衣帶把我的手給綁住。
";恩將仇報?呵呵,你沒看出來我是在報恩嗎?";他在我耳邊低低的笑了,";你不敢去愛他,那麼,我來幫你,讓你愛上別人。";
";不用你多管閒事!";
";不用我管我也管定了!誰叫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呢?";
我聽了這句渾身一顫,原來就是這個人!裴狐,冷裴狐!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種充滿殺氣的眼神,太像他了,會讓我把持不住。";又溼又粘的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脖子上滑過,讓我一陣反胃。
手腕一用力,掙開了縛帶,帶上內力一拳往他的下巴處揮去。他防備不及,被我打下了牀去。
坐起身子,下體的疼痛侵襲而來,我看到牀上有大片的紅紅白白。咬著牙拉過衣服披在身上,我戒備的看向他。
";真是,跟你爹一樣的脾氣。";他的身形一閃就到了我跟前。
好快!好快的速度!我腦中雖然有些震驚,可身體本能的在他的手碰到我前往旁邊閃去,然後反手用一個小擒拿把他的手縛在背後,可之後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就一個旋身脫開我的手,將我重重的甩了出去。
";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還想對我動手?";他在我面前,居高俯視著我,眼裡滿是不屑。
咬牙撐著一口氣,我坐了起來,放在身後的手,恰巧摸到了被我撞翻的桌子上散落的小刀,應該說是匕首。我記得它是我用來處理食物用的。
手一撐從地上站起,左拳往他身上招呼去,右手緊握著匕首半掩身後。他果然只是側身閃過,想將我困在他懷中。左手臂被他輕易的制住,稍一用力,我人也被他往懷裡帶去。
在頭偏低的同時,手中的匕首如以住殺人時的速度往冷裴狐的勁項處劃去。
這是一招致命的打法,可是我失敗了。雖然這刀刃在他的胸前淺淺劃過,冒出一條長長的血絲,他的速度遠快過我。
手腕被他一折,匕首不如我意的脫落了手中。可笑自己的身軀竟然被他懸空提起,然後他飛起一腳將我踹飛出去。
巨烈的疼讓我眼冒金星,耳邊似有什麼東西在嗡嗡的叫囂著。終於還是壓抑不住胸口翻涌的氣血,讓它們涌了出來。古代人就是省事,有內力,隨隨便便一打就被揍得內出血。
我還沒從疼痛中緩過氣來,冷裴狐就上前壓在了我身上,一臉的戾氣。
自知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也惹怒了他,我閉眼等死。反正,一世情都被我扔掉了。早死晚死都一樣。只是,未能替爹爹好好教訓此人一頓。
可他卻扯下我剛纔穿回的外袍,然後將我的雙腿分開。我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猛然的睜開眼睛瞪向他。
他卻嘻嘻笑了,";害怕了?這纔是你該有的眼神。";堅硬的東西,直抵入我還在浸血的肛門。
我一時,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來。只有被撕裂般的痛,那麼的刻骨鉻心。疼得我的身體都開始發(fā)抖,連睜著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腦中開始空白,好像,突然間流失了很多的東西,一些色彩斑斕的東西。
冷裴狐的聲音,似在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流夕,我還不會殺你,你是我的凌榛,沒有他,有你也一樣。有了你,他就會一定會到我身邊。吟霜,你看,上天幫的是我,讓我碰到了流夕。";
";現(xiàn)在我們離開這地方,跟我回去,否則,沒有了一世情,你的性命就有危險了。而我,還不允許你的命在現(xiàn)在就失去。";
熟悉又陌生的律動,一渡遠離,一渡讓我不再害怕,不再厭惡。
好像,有一種原本已經開始復原的東西再渡受損,心裡的某個角落開始塌陷。
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
";愛我嗎?榛兒。";
";愛。";
";恨我嗎?";
";恨。";
";那麼,想要殺我嗎?";
";想。";
";呵呵,那在殺我之前,先不要再愛流雲,告訴流雲,你愛的人是我,好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