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休息一下,今天還真的有點累了。”也許是面對玲姐時有點緊張吧,這不,謝姐這時就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謝姐就快步走了出去,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
會很累嗎?尤閒哭笑不得的在心裡暗暗問道,像謝姐上門做按摩,一天就那麼兩個單,比平時輕鬆了好多,而且錢也比平時多,這累,只能說是一個藉口吧?
“怎麼,捨不得她走?那好,我把她叫回來,我讓他繼續把你的腦袋抱在她胸口,讓你一邊享受按摩,一邊佔便宜。”玲姐笑著問道,但問歸問,她的手卻輕輕的落到了尤閒的胳膊上面,危險,她那漂亮的手指頭可是輕輕的捏著他一點點肉,這絕對是要揪的意思。
吃醋,絕對是在吃醋,這女人果然是隨便動不得,動了,那就得有後果,以前她可不會這樣的。
“不是啊,我就是在想這一個事情……剛剛她跟我說了,那些個店長對你陽奉陰違,像某些項目,就好比今天我看到的包姐做的項目,風險太大了,只要一個失控,就有可能引起大麻煩。我就怕出事之後,那些店長會推到你身上來的。”尤閒嘴裡跟著就有些焦急的說道。
嗯,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這麼快,居然就把一個道理說出來了,還說得很合理,很爲玲姐考慮的樣子。
這段時間,盡是跟女人打交道了,尤閒發現自己變得很能說了。
“你啊,還算有良心,不過那些事情,你不用去考慮的,你管好你自己這攤子事情就好了。給我揉揉手,今天手指頭有點點脹。”玲姐說道,但說完的時候,她的手卻是指著尤閒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機。
坑,關心則亂,尤閒發現自己居然忘記了那手機可以被監聽,不過那個冰姐沒事做啊,一天到晚的就留意他嗎?
跟著鼻子裡面就聞到了玲姐身上散發的甜蜜香味,而且腿上一沉,跟著就是一種恰到好處的柔軟,玲姐臉有點微紅的坐到了他的腿上,軟軟的身子往他懷裡一靠,那小嘴就在他耳朵邊低聲說道:“冰姐不可能重用那幾個女人的。”
驚訝的,尤閒扭頭看著玲姐,而手也很自然的就握住了玲姐的小手,輕輕柔柔的給她揉起了手指頭,爲什麼冰姐不可能重用那些店長啊?
彷彿是知道他心裡的疑問,玲姐跟著又微微羞澀的一笑,然後她繼續用只有他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冰姐的疑心病最重,你難道不知道啊?那幾個女人,自以爲聰。,尤其是那個胡曖,她在幾個店長中間,最爲不老實,總是慫恿蓉芙店的店長跟我頂牛。她們以爲這樣就會讓冰姐覺得我能力不如她們,她們不服氣,其實這樣反而被冰姐反感。”
玲姐這麼一說,尤閒就不由得點點頭。他算是有點明白了,任何一個企業,公司,或者組織,當頭的最怕什麼,最怕的不就是手下拉幫結派嗎?
現在,那些分店的店長拉幫結派的跟玲姐不對付,其實就犯了大忌。玲姐既然能夠參與冰姐安排的很多事情,現在開始的上門服務,也是玲姐在背後指揮,可見玲姐是受到冰姐重用和信任的。
現在,那幾個女人跟玲姐玩陽奉陰違,其實在冰姐眼裡,就等於是質疑冰姐的能力和用人了,那冰姐能夠高興啊,普通人都會不舒服,冰姐那性格,那就更是如此。
“拉幫結派,肯定就是要相互溝通,相互妥協的,有些事情,會要互相通氣。而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很多都是見不得光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還有一個,拉幫結派,現在是針對著我來,她們就這麼上心了,如果我被她們拉下去了,然後她們又想著更進一步呢,你覺得冰姐會不考慮嗎?”玲姐又細細的問道。
沒錯,玲姐說得沒有錯,現在那些店長只是針對了玲姐她在搞鬼,如果玲姐被她們幾個整下去了,到時候又人心不足,那就會對冰姐開始了吧?
還有,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是要嘴巴緊。偏偏那幾個店長拉幫結派,互相溝通,這反而是最危險的行爲,不管誰上去,走漏了風聲,那絕對會捅破了天的。
用力的,尤閒點了點頭,然後他左手將玲姐的腰用力摟著,一邊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一邊就開始放心的給玲姐揉手指頭。
“冰姐用人,能力雖然要考慮,但更多的卻是看嘴巴緊不緊,會不會在出了事之後,替冰姐背黑鍋。我如果當初不是冰姐那麼盡心盡力的找人,還花了那麼多錢,我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必要的時候,讓我替她背黑鍋,我絕對沒有怨言。那幾個女人,爲了一點點蠅頭小利就敢那樣做,冰姐敢放心的用嗎?”玲姐又悄悄的問道。
這下,尤閒突然徹底放心了,雖然他聽到玲姐在冰姐出事的時候,會毫無怨言的去背黑鍋時,心裡有點點難受,但仔細想想,這也合理,畢竟玲姐的命還是冰姐救的,如果誰救了他的命,他也會願意替誰背黑鍋。
“胡曖的確有點鬧得厲害,冰姐一直知道,但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替換胡曖,胡曖管店的能力還是有,但我看得出來,冰姐已經有點不大喜歡胡曖了。尤其是上次胡曖居然給那種東西給你喝,冰姐知道後很生氣,認爲那就是收買。”玲姐說著說著,突然就在他腰上輕輕的一掐,嘴裡又不悅的嗔道:“那麼腥的東西,你還喝?”
臉上猛的就開始使勁發熱,上次在城北分店那裡,胡曖給的那杯奶,他現在從田麗那裡就知道是什麼了,不過相比胡曖給的來路不明的,他喜歡的還是田麗的。
“下次你要是再敢喝,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繼續輕輕的加力,玲姐嘴裡有點點兇的說道。
這下,尤閒傻眼了,讓他別喝胡曖給的,他絕對做得到,可田麗那裡……那是會硬塞他口裡的,他難道能拒絕啊?
就在這時,手機卻響了起來,尤閒連忙就向手機看了過去,是秦晴的,難道她又不來了嗎?
手機響的同時,玲姐就起身向門口走去,嘴裡還大聲說道:“還有,我和小蘭要去冰姐家裡開會,她估計要晚上十點以後才能回來,你自己乖乖吃飯做事。店裡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幫忙管一下。”
“好的。”尤閒回答道,跟著他把手機接通了,嘴裡溫柔的說道:“喂,晴格格,你別告訴我今天晚上你又沒有空了啊。”
“還真是沒有空,媽媽要帶我去看一個親戚,晚上可能就要住在親戚家裡,大概要後天才能回來,我只能下次再約時間了。”秦晴的聲音,透著一種淡淡的鬱悶從手機裡面傳來,聽起來是有點不太樂意的感覺。
“這樣啊,好吧。”尤閒也有點鬱悶的說道,心情又開始變得怪了。
“那要不這樣,那個湘英姐倒是覺得你做得很好,她想來找你,我把時間讓給她好不好?省得你白等這麼久,而且正好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秦晴有點歉意的說道。
“別,千萬不要。禮物你下次給我就是,她就不要了,我怕了她。”尤閒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就大聲拒絕了。
他知道秦晴說的湘英姐就是那天晚上不停的試探他,那個弟弟是混蛋的大肚子女人。那種女人,尤閒覺得自己還是見面越少越好,他又不缺,真要是想那啥,他可以找謝姐,謝姐絕對答應。
立刻,手機裡面傳來了秦晴甜甜的笑聲,跟著秦晴打趣道:“怎麼,她對你念念不忘,你怎麼還這麼不樂意啊,沒事啦,她想要做什麼你就給她做什麼好了,反正你是男的,你又不吃虧。”
尤閒被秦晴的這句話說得,他的呼吸都有點不穩了,秦晴似乎知道點什麼一樣。跟著他就很堅決的說道:“誰說不吃虧?你再這樣,我下次按摩的時候,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吃虧。”
“你……痞子。”羞澀的,秦晴就嬌嗔了一聲,跟著手機就馬上掛了。
掛了,但尤閒可以肯定,秦晴是不會生氣的,如果秦晴心裡沒有他,會逼得次子會的會長不得不找他,要知道他喜歡什麼禮物嗎?
果然,一分鐘後,秦晴就發了條信息來了,不過就是三個字:“臭魷魚。”
打是親罵是愛,這果然就是真的,叫他的外號,前面還要加個臭字,這已經是撒嬌的意思了。
“好,下次我就用我的魷魚須纏住你。”尤閒笑瞇瞇的回了一條信息過去,雖然他心裡還是很堅持的認爲,他跟秦晴吧,有點不大可能,她家裡絕對不會答應,可是這樣開開玩笑,撩一下,心裡高興嘛。
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跟著就到了門口,然後門一開,喻凌風就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
這不對頭啊,喻凌風的臉色疲憊,而且有點發白,腳步也這麼沉重,好像拖不動腳一樣,頭髮也有點亂,眼神裡面更是怪怪的,這是……外面也沒有颳大風啊,怎麼他有種風中凌亂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