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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有了這個想法,杜紛紛先是被自己嚇了一跳,隨後一臉顫顫巍巍的看向了蔣夢凝。
蔣夢凝奇怪的歪著頭看著杜紛紛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一拳就是揮了上來,“你這是什麼眼神?對本郡主有意見你就直說!”
臥槽!下手這麼狠!
杜紛紛揉著自己的胳膊,大聲嚷嚷著,“我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嗎?你還怕看還是怎麼著?”
“無緣無故的,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幹嘛!”
“我看你長得美唄,不行啊?”
原本杜紛紛只是打趣的一句話,誰知話音剛落,杜紛紛居然驚奇的發現……蔣夢凝這個小丫頭居然臉紅了!
“你,你一派胡言!”蔣夢凝難得嬌滴滴的扔下了這麼一句話,一甩袖子,掩面跑開了。
留下啦已經石化了的杜紛紛在風中凌亂了。
這,這太不正常了!
孤傾寒下了早朝,一頭便是栽進了書殿裡處理著一些繁瑣的朝中之事,剛剛看了沒一會,杜紛紛便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孤傾寒,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杜紛紛直截了當的喚著孤傾寒的名字,站在了桌子的另一面。一臉的嚴肅。
孤傾寒頭也沒擡,提起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寫寫勾勾,聲音很是平穩,“怎麼了?”
據他所知,杜紛紛所謂的重大發現,一般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八卦之事。
“哎呀。你先別寫了,真的是很要緊的事啊!”杜紛紛見孤傾寒這般敷衍自己的模樣,一把奪過了孤傾寒手中的毛筆。
孤傾寒有些無奈,只得慵懶的倚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好,你說,本王聽著。”
杜紛紛左看看,右看看,確定四周無人,才湊上前去,一臉神秘的看著孤傾寒,“我發現……蔣夢凝那個小丫頭好像對我有意思~!”
“……”孤傾寒聞言,嘴角微微的一抽。
她就是要跟自己說這個?
微微挑眉,孤傾寒繼續開口問道,“還有呢?”
“沒了。”杜紛紛說著,將毛筆放了下來。
孤傾寒微微俯身,再次拿過了毛筆,一臉的淡定,“本王知道了。”
他這是什麼反應?
杜紛紛撅了撅嘴,“你不信是不是?我說的是真的啊,你看這個——”
杜紛紛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今天上午蔣夢凝拿給自己的金牌。在孤傾寒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孤傾寒終於有了反應,放下毛筆,接過了那個牌子,最後聲音深沉的開口,“這是皇宮內室才得配有的牌子,有了這塊牌子,可以隨意的出入皇宮,你從哪裡得來的?”
“蔣夢凝給我的啊,她還說,有了這塊牌子之後,我就可以隨時進宮去看她了!”杜紛紛說到這,想起了蔣夢凝那一臉嬌羞的模樣,忍不住抖了抖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
孤傾寒聽到這,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怎麼辦?她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要是真的話,她日後若是知道了我也是女兒身……”杜紛紛不敢往下想了。
憑蔣夢凝那個丫頭的性子。日後若是知道了真相,還不氣急敗壞的扒了杜紛紛的皮啊?
孤傾寒也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以後。你還是少去招惹凝兒的好。免得她真的用情過深。”
孤傾寒說到“用情過深”這四個字的時候,杜紛紛立馬從地上彈跳了起來,抱著自己的胳膊,一臉嫌棄的看著孤傾寒,“拜託,你不要亂用成語好不好!”
什麼叫用情過深啊!
“而且,我也沒有招惹她啊!我躲她都來不及呢,每一次都是她主動來撩撥我的好不好。”
孤傾寒嘴角一勾,將手交叉著抵在字節下巴處,“想不到本王的小丫頭居然男女通吃,這般的有魅力。”
……這算是誇她的嗎?她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好了,不必太擔心,凝兒就是那樣的性子罷了,說白了,她還是個孩子,過去了眼下這股子新鮮勁,她便不再纏著你了。”孤傾寒說著,再次一臉專注的批閱起眼前的東西來。
杜紛紛還想說什麼,見孤傾寒這般認真的模樣,也只好忍不住了。
算了,還是不打擾孤傾寒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幾日還是躲著點蔣夢凝的好。
……
今兒是孤傾寒與蕭晴暖一同回蕭府的日子。
聽說那個蕭大將軍再過幾日便要離京了,故而此次去探望,也便算是一種送行了。
這種重要的場合,自然少不了杜紛紛了。
一大清早的,杜紛紛就跟著一同忙前忙後。
蕭府距離北安王府很近,緊緊只隔著兩條街,左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
一下馬車,就看到了蕭將軍與蕭夜墨以及一些僕人們迎候在門口。
“參見王爺,參加王妃——”
“爹爹,你這是做什麼,您怎麼能夠拜孩兒呢。”蕭晴暖一看,有些急了,連忙上前,親自扶上了自己家爹爹的手臂。
蕭將軍一臉欣慰的看著蕭晴暖,“暖兒,眼下你是北安王妃,爹爹拜你,是應該的,切不能失了禮分。”
“爹爹——您要是再這樣,那孩兒以後可就不敢再回府了。”蕭晴暖依偎著蕭將軍。
嘖嘖,好一副父女感動圖啊,只不過……咱能不能進去了之後再煽情啊?
這小天冷的,杜紛紛不由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很小的一個細節,卻被孤傾寒給捕捉到了,他清冽的開口,“蕭將軍,眼下已是入冬,外面風涼,蕭王妃的身子弱,還是進去再敘舊吧。”
“好好好,王爺說的是,王爺請——”蕭將軍說著,連忙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笑瞇瞇的看向了蕭晴暖,拍了拍她的手背,“暖兒啊,王爺對你,也算是有心了!”
一行人說著,終於走進了蕭府內。
杜紛紛跟在孤傾寒的身後,蕭夜墨跟在蕭將軍的身後,如此一來,兩個人倒是並肩而行了。
杜紛紛能夠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目光在自己的右手邊傳來,她微微垂著小腦袋,就是不與蕭夜墨目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