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來到了杜紛紛的寶馬面前。杜紛紛打開了車門,安生也跟著鑽進了副駕駛裡。
“紛紛,你這段日子都發生了什麼,怎麼會一夜之間變成了白富美?”安生無比噁心的拍著杜紛紛的馬屁。
話音剛落,安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杜若雪!
安生嫌棄的看了一眼,將手機徹底關機。
杜紛紛淡淡的一笑,發動了引擎。
隱約間,彷彿聽到了禮堂裡傳來了吵鬧的聲音,還有杜若雪那撕心裂肺的哭聲。
杜紛紛故意放慢了動作,緩緩地摁下了玻璃。
沒一會,穿著婚紗的杜若雪一臉抓狂的跑了出來,看到安生果然在杜紛紛的車上,大聲嘶吼著,“安生,你什麼意思??你今天要是跟杜紛紛這個小賤人走了,你這輩子都別來找我了!”
說著,杜若雪跑到了杜紛紛的車跟,拼命的想打開車門,卻被杜紛紛鎖死。
杜紛紛回眸瞥了一眼安生,“你什麼意思?到底選擇誰?你要是選擇了我,恐怕這輩子和杜若雪的情分就到頭了。”
“紛紛,我選你!”
杜紛紛輕輕一笑,挑釁的看著車窗外進不來的杜若雪,“怎麼樣?聽到他說的什麼了麼?”
看著杜若雪那抓狂的樣子,杜紛紛只覺得心裡憋提有多解氣了。
“杜紛紛,你這個賤人,小三,你給我滾出來!”
“小三?”杜紛紛輕蔑的一笑,瞥了她一眼,“我們彼此彼此。”
她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緩緩的將車窗搖上,將杜若雪的辱罵徹底隔絕在窗外。.pb然後踩著油門,傲嬌的開著車離開。
透過後視鏡,杜紛紛清楚的看到了一羣人緊跟其後的從禮堂裡涌了出來。而杜若雪。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哭的泣不成聲。
今天,恐怕是杜若雪最爲恥辱的一天吧。
好好記住這種痛和屈辱,因爲,這是曾經你給我的,現在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杜紛紛開著車,眼底有些冷漠。
安生討好的看著杜紛紛,“紛紛,你現在還願意嫁給我嗎?”
杜紛紛沒有看他,無比敷衍,“願意。”
“那,那我今天先回去看一看咱媽,咱媽的腰病這幾年好了嗎?”
咱媽?呵呵!
杜紛紛真想一巴掌甩在安生的臉上,可是,她忍住了。
“先不用了,我還沒有給我媽說我們已經複合了,等我今天晚上給她說一下,過幾天你再來吧。”杜紛紛淡淡的說道。
安生沒有辦法,只好癢癢的應了一聲,下了車。
……
一轉眼過去了好多天。
這天晚上,杜紛紛呈大字狀趴在牀上,對著天花板發呆。不自覺間,眼眸裡就沒有了焦點,腦子裡就浮現出了那張熟悉的俊臉……
孤傾寒……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他過的……還好嗎?
沒有我在的日子。還開心嗎?
杜紛紛想著想著,鼻子就算了起來。
一個多星期了。
每一次,杜紛紛想起孤傾寒,都會哭……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杜紛紛擦了擦眼淚,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杜若雪!
“喂?”
“杜紛紛,你到樓下來,我有事要找你!”杜若雪的口氣很是猖狂。
杜紛紛呵呵的笑了一聲,“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下來是不是?你不下來的話,我可就要上去了,我絕對吵得你媽今天晚上不得安寧!”
杜紛紛蹙了蹙眉,這個點,媽媽都睡了,本來媽媽就精神薄弱,睡眠淺的很,萬一被杜若雪這個小婊砸跟吵起來了。再想睡著。一定就很難了。
想到這,杜紛紛抿了抿嘴,‘好。你等我下去。”
說著,她掛下了電話,簡單的披了一件外套,便來到了樓下。誰知剛剛一到樓下,自己就被一個人猛地捂住了嘴巴。然後拖到了一旁的小樹林裡。
臥槽,誰還搞偷襲啊?
杜紛紛唔唔的掙扎著,然後,就看到了杜若雪嘴角挑著得逞的笑意走了上來。
“唔……”杜紛紛被身後的壯漢捂住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該死,杜若雪這個小婊砸究竟要做什麼?
她居然帶著這麼多人來!
杜若雪手裡拿著一個木棍,不懷好意的走了上來,“杜紛紛,你最近好像很能耐啊?嗯?又是買車又是買房,還搶我男人?我今天下午和安生已經辦完了離婚手續。託了你的福,你讓我在大家面前丟盡了臉,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呢?”
杜紛紛怒瞪著她。
杜若雪看著杜紛紛,對著身後的壯漢挑眉,“鬆開她的嘴。”
嘴巴的障礙物移走,杜紛紛平靜的看著杜若雪,“杜若雪,你搞錯了吧?我只是奪回來原本就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何來的搶?如果一定要用搶這個字眼的話,那也是你開的這個先河,你現在也可以將安生從我身邊搶走,前提是,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你——”杜若雪被杜紛紛這一席話嗆得不清,她原本陰狠的臉上此刻更是寫滿了怒意,擡起手啪的一下就是扇在了杜紛紛的臉上。
杜紛紛被身後的壯漢擒住了胳膊,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被杜若雪扇著耳光。
啪啪啪的耳光聲,響徹著這個夜晚裡。
杜紛紛的小臉被扇的通紅,她冷笑著,“杜若雪,難道你一定要整這些下流的招式嗎?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將安生搶回去!”
啪——又是一記耳光,伴隨著杜若雪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還敢說?!”
“紛紛?——”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安生手裡拿著蠟燭,身後跟了一羣安生的朋友們,手裡拿著各種煙花的跟了上來……
“紛紛你怎麼了?”安生見杜紛紛的小臉被刪的通紅,連忙上前,怒瞪著杜若雪,“杜若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杜若雪顯然沒有想到。這麼晚了安生居然回來,當她看到安生手裡的蠟燭,和他身後的那些朋友時,苦澀又譏諷的一笑,“怎麼,安生,你是打算用你給我求婚時的那一套把戲再給杜紛紛這個賤人重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