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紛紛啊的一聲,連忙拉過了身旁的被子蓋在了身上,哆哆嗦嗦的指著他,“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孤傾寒優雅的坐了起來,斜睨了她一眼,表情淡淡的,“你是準備讓整個軍營裡的人聽到,本王和一個‘男人’睡了一夜麼?”
杜紛紛吐血,“你纔是男人呢!你明明知道……”
咦,怎麼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他剛纔說什麼,他和自己在一起睡了一夜?
杜紛紛猛地睜大了眼眸,連忙低頭望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呼,杜紛紛,冷靜,冷靜!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杜紛紛微微咬著自己的食指冥思苦想著,她明明就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爬上了屋檐,賞著月兒喝著酒,然後,然後……
然後她就斷片了……。
只是隱隱約約,好像記得孤傾寒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杜紛紛微微抱著‘胸’,一臉傲嬌的揚起自己的下巴,“你到我房間裡來做什麼?是不是想要對我圖謀不軌?”
孤傾寒眼眸微微垂下,長長的睫‘毛’在俊臉上灑下了一片‘陰’影,毒舌的開口道,“你有什麼值得讓我對你圖謀不軌的?”
(#′)靠。
“你什麼意思啊,我要身材……”杜紛紛說到這,語塞的一下,低頭看了眼此時綁了束縛帶的小身板,好吧,她承認她現在沒有啥身材可言。所以她說到一半,自動忽略了這個梗。
“總之我要臉蛋有臉蛋,怎麼?你有意見?”杜紛紛氣呼呼的說道。
孤傾寒不緊不慢的跳下了‘牀’鋪。杜紛紛賭氣,故意鼓著嘴躲他躲得遠遠地,一副“請與我保持距離”的模樣。
“過來。”孤傾寒沉聲開口。
“憑什麼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杜紛紛翻了一個白眼。
孤傾寒看她這幅‘摸’樣,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自己緩緩度步走到了杜紛紛的身邊。一伸手,將綁住了她頭髮的綢緞輕輕扯了下來。
烏黑的頭髮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杜紛紛一時間有些手無足措,連忙抱住自己的頭,“你要做什麼?”
“坐在這。”孤傾寒面無表情的指著旁邊的椅子上。
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麼,杜紛紛有些氣急敗壞的將垂在額前的髮絲扶到了耳後,“孤傾寒,你神經病啊!幹嘛拿我髮帶,給我!”
說著,她便要上前搶過自己的髮帶,怎知孤傾寒只是微微向後一仰,便輕易躲過了杜紛紛。
“孤傾寒!”杜紛紛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昨天還一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模樣,今天又擺出一副故意招惹她的姿態。
她是什麼?玩具嗎?開心的時候逗一逗不開心了就丟到一邊?
“你給我出去!”杜紛紛乾脆不糾結自己已經披散了一肩的頭髮,氣呼呼的推著他,卻被孤傾寒一把拽住了小手,然後猛地用力一拽。
杜紛紛甚至還來不及驚呼,就這樣輕易的掉入了孤傾寒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