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紛紛聽了初十的話,咬著這食指思索著,雲朝啊……
想當初,南宮清風就是要帶自己去雲朝的呢……
所以說,孤傾寒這才帶兵交戰的,是雲朝嗎?
“本王吃飽了,你去把這碗羊奶倒了吧。孤傾寒淡淡的看了杜紛紛一眼,然後跟著初十走了出去。
我靠,怎麼可以這麼浪費!好好地羊奶幹嘛要扔了啊!
杜紛紛低著頭眼巴巴的看著孤傾寒和初十走了出去。
孤傾寒前腳剛邁出帳篷的大門,杜紛紛就屁顛屁顛的端起來那碗沉甸甸的羊奶……
直接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唔,味道還不錯,一喝就是經典草原好奶~味道棒棒噠。O(∩_∩)O~
杜紛紛嘴巴里含著最後一口牛奶,喜滋滋的放下了這個比她臉還要大的碗。
誰知一擡頭,就看到了額孤傾寒正抱胸斜靠在門上,臉色淡然的看著她。
“噗……”杜紛紛驚得嘴巴里最後的一口羊奶全都噴了出來!
臥槽,他怎麼又回來了?
杜紛紛尷尬的站在那裡,支支吾吾,“我,你……是你自己讓我倒了的啊,所以我就倒進我肚子裡啊!”
“別亂跑,把這裡打掃好。”孤傾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掃了一眼地上的被噴的很抽象的羊奶,轉身離開了。
嗚嗚,她的羊奶!杜紛紛望著被噴在地上的無辜羊奶,無比惋惜。
此時此刻。軍營的裡某一帳篷裡
孤傾寒冷著一張沒有任何溫度的臉,走了進去。
剛剛一走進去,滿帳篷的人紛紛起身,行禮道,“參見北安王”
那兩個雲朝還有匈野國的使者,原本根本沒有把這個所謂的北安王放在眼裡,只是懶懶的搭眼望去。卻瞬間被孤傾寒身上散發的懾人氣場與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所震懾住了。
孤傾寒的目光自始至終的都是漠然的望著前方,來到整座前,正襟危坐。冷冽的眼眸這才猛地看向那幾個使者。
沒有話語的交流,沒有動作的恐嚇,這幾名使者,竟然硬生生的被這樣的一個眼神給嚇得立馬坐的闆闆整整。
“聖朝與匈野當真是交好的兄弟,這般袒護匈野,不過是來談判將和,竟然都雙雙作伴。此情此意,當真是讓本王感動。”
孤傾寒是這麼說的,可是臉上依然是看不出任何的喜怒,這樣一張漠然的俊臉,說出這種話,倒顯得有幾分譏諷的意思了。
雲朝使者清了清嗓,一本正色的看著孤傾寒道,“北安王,在下知道您英勇善戰,戰無不勝,可是戰爭畢竟是戰爭,給百姓帶來的只有數不盡的傷害,在下覺得,我們完全可以避免這些戰爭,把和平,安康,帶個各朝的百姓。匈野,它不過就是一個小而又小的國家,我想,還威脅不到堂堂聖朝大地的利益吧?”
孤傾寒聞言,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寒氣簡直讓人不寒而慄,可他偏又露出一個更爲陰寒的譏笑,“小國也敢如此猖狂,攻打我聖朝邊境,欺壓我聖朝百姓,無惡不作。本王肯答應見你們一面已是給足了面子,若你們想談的只是這些,那麼你們可以立馬收拾東西滾了,否則再晚一會,本王心情一個不爽,你們就是想滾,也插翅難飛了!”
“你!”匈野使臣見孤傾寒這般霸氣,氣的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被聖朝的使臣拉了拉衣領,繼續道,“北安王,你先別動怒,匈野國自知自己已經鑄成大錯,願意主動退兵,並且絕不再侵犯。”
“哼,好一句決不再侵犯。就以爲能安撫的了我聖朝受災的百姓了嗎?!區區一個邊境小國,膽敢這般蠻橫,是完全沒有把我聖朝看在眼裡,我把聖朝的天子看在眼裡!”李將軍吹鬍子瞪眼的看著這幾個使臣。
“那就如此一來,便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匈奴使者絲毫沒有畏懼之心,開口問道。
孤傾寒也不言,只是不緊不慢的爲自己斟了一杯水,端起,輕輕吹了口氣,神態略顯悠閒的品著杯中的茶水。
北安王不發話,剩下的幾個將軍哪裡亂下定義?紛紛抿著硃紅的嘴脣,怒瞪著對面的使者。
場面,似乎有些尷尬。只能細細的聽到孤傾寒一口一口喝茶的聲音。
使臣們見孤傾寒這般模樣,站了起來,“在下已經知道北安王的態度了,我們雲朝與匈野,是懷著虔誠的心態而來,既然不被領情,那麼也只好就此告辭!”
“等一下”
突然,一道清冽的聲音帶著不可忤逆的命令自使臣們身後傳來,硬生生的拉住了使臣們的腳步。
“先不要急著走,本王還有東西要與你們一起觀賞。”說罷。孤傾寒不知從哪拿出了一隻已經死了的信鴿,扔到了桌子上,冷冷的看著那幾位使臣,“這隻鴿子,你們應該很熟悉吧?”
雲朝與匈野的使臣們見狀,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嘴脣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信鴿,的確是昨晚他們摸查了聖朝的軍營情況後給外面人發出的密函。
原本他們以爲天衣無縫的事情,居然被這個男人一眼看穿!
孤傾寒慵懶的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雙手抱胸,微微昂起下巴,傲然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先是裝模作爲僞裝成講和的樣子混進我軍營,摸清我軍營的情況後再飛鴿傳書給外面接應的人,好一招聲東擊西,可惜你們挑錯了對手,事到如今,你們還敢妄想全身而退?!!”
“來人,把他們給本王帶下去!好好地款待一下。”孤傾寒冷聲命令道。
至於,孤傾寒口中的“款待”,侯在一旁的士兵自然是明白的,連忙抱拳應道,“是!”
幾位使臣被推搡著押了下去,李將軍看向孤傾寒開口道,“王爺,看來這一次,雲朝會全力支援匈野,匈野是個小國不足掛齒,可是雲朝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覷啊,看來,咱們即將迎來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