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重生一世,凌容對生命有著更加珍惜的感覺。沒有人比她更明白,自由活著的可貴。
在初時,她的心裡是想著復仇的。
但是時間久了,猶如傷疤一樣,竟然會慢慢的好了,那當初的疼痛的記憶也漸漸的變得淡了。
現在她更多的是想好好的將孩子生下來,然後離開這王府,好好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但是,唐晗羿她可以放過,可是凌晨,她的姐姐她絕對不會就此罷休。那個惡毒的女人,再怎麼她也要讓她嚐嚐那種痛苦的滋味。可這一切都是建立再有底氣的資本上的。
“果然是美好的願望,可是卻永遠都成不了真!”楊妃卻不認爲凌容能夠做的到真正的自由。
凌容也不反駁,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楊妃說是靜妃害死她的孩子,可是靜妃這麼多年來也就只是生了一個女兒而已。不然的話,菡萏的父親又怎麼會將他的女兒嫁給二皇子呢。
這麼說來,靜妃根本就沒有這個立場去害死楊妃的孩子,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陰謀,二是有人指使。先不說這其中的關節,只是在這個時候將這件事給揭露出來,是不是就預示著那些人開始要爲皇位爭取籌碼了呢?
亂吧亂吧,這越亂,到時候自己離開只怕也就越容易了。
凌容在和楊妃聊著天,而菡萏的眼神卻時不時的在看著凌容。
爲什麼她不嫉妒?爲什麼她不難過?菡萏在心裡叫囂,爲什麼那個凌容一點表示都沒有?
方纔在知道唐晗羿也要參加龍舟比賽的時候,她就特意的跟上來了。因爲皇上知道她的性子,所以也就同意了,反而讓她成了一衆比賽的人裡面的唯一一個女人。而她還特意的在那裡看著凌容的目光,只要一想到凌容嫉妒的發狂的模樣,她的心裡就止不住的一陣快意。
可是,那凌容卻絲毫沒有嫉妒的樣子,反而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切,相對起她來,自己反而落了下趁。
許是技不如人,又或者是故意爲之,唐晗羿那隻龍舟在衆人的加油吶喊之中,倒數第四個到達對岸的。不前也不後的名次,倒也符合了中庸之中。
唐晗羿下來之中,無意識的便往凌容那裡看去,他也不知道爲何就那樣精確的找到了她,或者他早已經下意識的將她的方位給記清楚了,只見唐晗羿看過去,卻正好凌容正對著自己微笑,那笑容,猶如冬日暖陽下的芍藥,給人絲絲的溫暖。
壓下心中異樣的感覺,唐晗羿朝著凌容點了點頭,旋即應付起其他的人來。
倒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來到了凌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