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在她面前緩緩的停下來了,慕容佩擡起頭來,看到站在面前的人的時候,不禁揚起嘴角笑了了兩下。
“秦朗,好久都沒有見面了,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在這裡見到你。”
秦朗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看起來帥氣極了,他看了慕容佩一眼,眸子裡面盡是疑惑,“你怎麼還是坐在這裡呢?”
“因爲我只想坐在這裡休息一下。”
“難道你不去參加婚禮嗎?”秦朗感覺到很奇怪,慕容佩爲什麼會坐在路邊上。
眼睛的眸光再次的望向秦朗的西裝,慕容佩這才明白過來了,原來秦朗是要去參加婚禮的,所以纔會穿成這個樣子的。
“我沒有邀請函,所以去不了。”慕容佩淡淡的笑了兩下,那兩個人的婚禮怎麼會請自己過去呢?
秦朗驚訝了一下,他還以爲慕容佩也是在邀請的行列,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哦,這樣啊,其實宗政和白璃早就原諒你了。”
慕容佩搖搖頭,“其實現(xiàn)在對我來說原諒不原諒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jīng)決定不再和他們糾纏在一起了。”
秦朗聽到慕容佩的話,不禁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放棄也是一種大智慧,祝福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你還說我呢,你不是也單身嗎?”慕容佩笑道。
秦朗點頭,“是啊,光顧著說你,其實我也是個單身狗呢。”
“那你大算什麼時候結(jié)婚呢?”慕容佩繼續(xù)打趣道。
秦朗聳聳肩,若是做生意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具體到日期,但是結(jié)婚這種事情,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具體的日期呢。
“還是看緣分吧,若是遇到有緣人,說不定我很快便會結(jié)婚的。”
慕容佩嘆息了一聲,長久以來自己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的,最恐怖的是自己一直都以爲宗政逸梟會是自己的有緣人。
結(jié)果並不是,慕容佩眉頭皺了起來,現(xiàn)在的自己只是希望下次自己能夠遇到真正的緣分呢。
“你自己坐在這裡很是很無聊的,不如和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好了。”秦朗看著慕容佩。
慕容佩眉頭皺了兩下,搖搖頭,“我就算了,畢竟他們並沒有邀請我。”
“難道你不想要看著宗政和白璃一起走進走進幸福的殿堂嗎?”
慕容佩開始猶豫起來,她雖然很想要這麼做,但是她不確定看到兩個人的時候,心裡會不會難過呢。
“不要猶豫了,我?guī)氵^去吧。”他說著伸手拉住慕容佩的胳膊,將她送進了後排的車座裡面。
一路上慕容佩的都在擔心,一會到了婚禮的現(xiàn)場,她要怎麼面對那對新人呢?
秦朗坐在前排,目光一直都在往著前面的道路,這次去白璃的婚禮,也就代表著自己是真的將白璃放下了。
從此以後,他只能是在心裡默默的祝福她了。
婚禮現(xiàn)場很熱鬧,慕容佩一進來就看到了滿臉幸福的白璃,她邁開步子走了過去,來到白璃的面前,“今天是你的婚禮,我祝福你。”
白璃看到慕容佩驚訝了一番,她沒有想到慕容佩竟然會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並且還送來祝福。
白璃揚起嘴角幸福的笑著,“謝謝你慕容佩。”
宗政逸梟走了過來,看到慕容佩,一雙眉頭皺的緊緊的聲音也格外的冷酷起來,“你來幹什麼?”
白璃轉(zhuǎn)過臉來望向他,“慕容佩是來送祝福的。”
慕容佩點點頭,“宗政逸梟,我是來祝福你和白璃的。”
秦朗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兩位新人,祝福你們白頭到老。”
整場婚禮,慕容佩都很淡定,她看著宗政逸梟和白璃在一起幸福的樣子,心裡難免會有些難過。
婚禮之後,她便離開了宴席。夏安穿著一身運動裝走了過來,笑容青春燦爛。
慕容佩盯著他愣了好久,驚訝的擡起頭來,“你是夏安。”
穿著便裝的夏安跟同齡人一樣,青春活潑,沒有當保鏢時候的嚴肅。
“我?guī)愠鋈ス涔浒伞!毕陌厕D(zhuǎn)過臉來看著站在身邊的人,眼眸裡面盡是笑意。
慕容佩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情要做,於是便同意下來了,“好,你帶我去哪裡呢?”
“前面有家冷飲店不錯,我們?nèi)コ员苛馨伞!?
慕容佩點頭,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去過冰淇淋店了,現(xiàn)在聽到夏安這麼說,心裡高興極了。
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冷飲店,夏安和慕容佩一樣,點了香草味道的聖代。
“我以前經(jīng)常來這裡,這家冷飲店的聖代特別好吃。”不等慕容佩開口,夏安先說了起來。
“所以你就經(jīng)常帶著女朋友過來了?”慕容佩轉(zhuǎn)過臉來笑盈盈的看著夏安。
夏安揚起嘴角笑了兩下,似乎是陷入到了回憶當中,“我分手好多年了,現(xiàn)在還是單身呢。”
慕容佩驚訝的看向他,似乎是不敢相信,這麼帥的男子竟然也會是單身。
“你別開玩笑了,你看起來不像是單身的啊。”
夏安揚起嘴角笑了起來,“我只是看起來不像而已,但是卻是是單身的啊。”
慕容佩將聖代吃光了,“其實單身也有很多的好處,比如比較自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夏安點點頭,“也是,可是有的時候也很無聊,以後我們經(jīng)常出來聊天吧,打發(fā)時間。”
慕容佩點點頭,“好啊,反正平時我也是很無聊的,現(xiàn)在終於可以找朋友聊天了呢。’
兩個人一直聊到了傍晚的時候,慕容佩眉頭皺了兩下,“我該回家了,不然那我媽媽該著急了呢。”
夏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說你已經(jīng)這麼大了,難道還要像小孩子一樣被家裡管教麼?
慕容佩笑了笑,“在我母親看來,不管我多大,都是小孩子,所以她一直都在擔心我呢。”
“那我送你回去好了,不然一會天黑了,你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呢。”
慕容佩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男生送自己回家了。現(xiàn)在突然聽到夏安說要送自己回家,心裡便很高興,就像是收到禮物一樣。
夏安將慕容佩一直送到了樓下,才道別起來。
慕容佩笑道,“你要不要上來坐一會呢?”
夏安搖搖頭,“不了,我現(xiàn)在還要回家,不然一會我媽也該擔心我了呢。”
“好吧,那路上小心吧。”慕容佩說完之後,就邁開腳步走上樓去,回到家裡之後,就發(fā)現(xiàn)韓氏坐在客廳裡面,臉色陰沉著,似乎是很不高興。
慕容佩走了過去,“怎麼了,有人惹到你了嗎?”
韓氏眉頭緊皺冷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爲張紅那個女人,真是氣死我了。”
“爲什麼要這麼說呢?”
韓氏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今天張紅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喝咖啡聊天,你猜結(jié)果怎麼著?”
慕容佩想了想,這兩個女人見面,韓氏情緒很糟糕,一定是發(fā)生了什麼很不愉快的事情吧。
“你們吵架了嗎?”
韓氏眉頭皺了兩下,她倒是想要吵架,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張紅根本就不給自己機會。
因爲她跟本就沒有來,害的自己在咖啡廳坐了半天。
一想到這裡,韓氏眉頭便皺的緊緊的,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若是張紅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恨不得抽她兩巴掌呢。
慕容佩眉頭皺了兩下,“要不我現(xiàn)在去找張紅問問看,她究竟有什麼事情呢?”
在自己的印象裡面,張紅雖然人不怎麼地,但是一定不會爽約的。
韓氏大手一揮,“不要去找那個賤人了,她說話就像是放屁一樣,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她了呢。”
慕容佩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隱隱的感覺到張紅可能是遭遇到了不測。
“我突然想起來,晚上還和朋友有聚會,現(xiàn)在還要出去一趟呢。”
她說完便邁開步子從家裡面走了出去,韓氏眉頭皺了兩下,她看向慕容佩的背影,心裡滿是疑惑。
她該不會是去張紅那個死賤人了吧,想到這裡韓氏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追了上去。
“慕容佩你等等,下不要過去。”
慕容佩聽到喊聲轉(zhuǎn)身回國頭去望向韓氏,疑惑的皺起了雙眉,“爲什麼呢?”
“張紅放了我鴿子,是她有錯在先的,你爲什麼要去找她呢?”
“我是去找我朋友,不是張紅,你想多了,還有今晚上我可能要晚回來一會,你不要擔心我。”
慕容佩說完這幾句話,便鑽進了車裡,她很快便發(fā)動了車子,很快車子便從別墅前面消失不見了。
來到張紅住的酒店前面,慕容佩將車停下來,她很快便邁開步子走了進去,查到了張紅所住的房間,慕容佩便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來到房間門前,她伸手敲了敲門,裡面沒有絲毫的迴應(yīng)。
“難道張紅不在家嗎?”慕容佩疑惑起來,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白跑一趟嗎?
等了一會,見還沒有人來看門,慕容佩轉(zhuǎn)過身來準備離開,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開門的聲音。
慕容佩轉(zhuǎn)身便看到了張紅,她站在門口,神色憔悴,似乎是大哭過似的。
“你怎麼了?”慕容佩眉頭皺了兩下。
“哼,慕容佩你肯定是故意這麼問我的,你是故意來刺激我看我笑話的是吧?”
慕容佩完全蒙了,她怎麼會想到張紅竟然迎面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