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轉(zhuǎn)過臉來對慕容佩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的語氣裡面充滿了嚴(yán)肅,讓人聽到之後,不禁緊張起來,以前她經(jīng)常對那些墮胎的女子說這句話,沒想到在今天說話的對象竟然變成了慕容佩。
慕容佩點點頭,自己肯定不能要這個孩子,因爲(wèi)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男朋友,再說了大著肚子肯定也不好找男朋友呢。更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尤其是自己的父親,要是知道的話,那後果不堪設(shè)想。
“我決定了,你看什麼時候流產(chǎn)比較好呢?”慕容佩張開嘴說道,眉頭皺的緊緊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帶著些許的憂傷,或許對她來說,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肚子裡的寶寶的。
“那好,那你儘快準(zhǔn)備吧,越早對身體越好。”張君說完了這句話就轉(zhuǎn)身往車子裡走了過起,要不是因爲(wèi)自己今天要來送這個檢查結(jié)果,自己早就回家了,根本就不用等這麼晚,擡頭看看漆黑一片的天空,她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
慕容佩忽然想了什麼似的,她追上了張君,問道:“你怎麼會有這份體檢表呢,我記得餓沒有讓醫(yī)院體檢啊?”她張開嘴問道,語氣裡面盡是疑惑,自從自己醒過來之後,就發(fā)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呢,這些事情讓自己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
張君嘆了口氣,她張開嘴說道:“慕容小姐,當(dāng)時你是在愛昏迷當(dāng)中,是你的母親委託我們跟你做全身的檢查,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張君說完之後,就伸手拉開車門,她不想要在看到慕容佩的那張臉了,因爲(wèi)那張臉讓自己感覺到不舒服。
“你是說是我媽媽讓你們做的體檢,那結(jié)果她知道嗎?”慕容佩張開嘴問道,眉頭皺的緊緊的,似乎是在等著宣判,因爲(wèi)張君的一句話,很可能把她打入地獄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慕容佩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煎熬。
張君看了看慕容那張緊張到有些蒼白的小臉,那張臉剛纔還是一副氣焰囂張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變了,變成了相反的樣子,此時的慕容佩就像是一個小羔羊一樣,讓人不由得想去憐惜。
“沒有,我只是先拿給你了。”張君張開嘴說道,眉頭皺的緊緊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焦急,夜色越來越深了,她還記著回家呢,可是慕容佩擋在自己面前,硬是不讓自己走。
“慕容小姐,你還有事嗎?”張君眼神裡面盡是著急,要是在不走的話回到家恐怕都已經(jīng)是半夜了呢,她可不想披星戴月的回家。今天自己的孩子過生日,她一下班就著急往家裡趕,可是不湊巧遇上了慕容佩。
“你聽我說,我懷孕的事情你要替我保密,還有流產(chǎn)希望你能幫我安排好,當(dāng)然了我會給你一大筆酬勞的,不會讓你白白辛苦。”慕容佩緩了口氣之後,張開嘴說道,她的臉色重新恢復(fù)了平靜,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一副囂張的樣子。
張君將臉別到一邊去,她不想和慕容佩扯上關(guān)係,於是就拒絕道:“我不會告訴別人,但是畢竟不代表著別的醫(yī)生不會說,還有,流產(chǎn)的事情你還是去找別人吧,科室裡面這麼多醫(yī)生,醫(yī)術(shù)都很不錯,你去找其中任何一個都是可以的。”
張君的話是明顯赤裸裸的拒絕自己啊,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自己張這麼大除了被宗政逸梟拒絕過,沒有人敢拒絕自己,所以當(dāng)她聽到張君的話之後,立刻不高興起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她緩緩的張開嘴說道:“張君,你別忘了我手裡還有你的把柄呢。”
張君沒嘔吐一皺,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是什麼,於是就問道:“你指的是什麼呢,我怎麼都不知道。”她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疑惑,雙眼京津的盯著慕容佩,希望她能提點。
“哼,早前你和白璃之間的約定我是知道的,她讓你保住她懷孕的秘密不是嗎,要是現(xiàn)在我把這個秘密公佈出去的話,你猜她最恨的人會是誰呢?”慕容佩揚起嘴角來,脣邊的笑容便氾濫起來了。
張君聽到之後,眉頭皺了兩下,自己的確是和白璃有過那樣約定,不過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張開嘴說道:“你不說的話我都忘記了呢,那件事情過去很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什麼秘密,知道白夫人懷孕的人有人在,你要是想要去公佈的話就去吧,反正也沒有什麼意義。”她的語氣裡面是一種不在意的樣子。
慕容佩根本就不知道白璃已經(jīng)公佈懷孕的事情,她緊緊的咬住嘴脣,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狠毒的光芒來,過了好久,她纔將握緊的拳頭鬆開。繼而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那樣的事情怎麼是我會去做的呢,你看給你一百萬好不好,你幫我把流產(chǎn)的事情安排好。”
張君聞言,不禁笑了起來,慕容佩翻臉比翻書還快,這樣的人她根本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合作的呢,“我已經(jīng)說過了呢,我不想和你合作,再說一百萬什麼的,我根本就不想要,現(xiàn)在的我只是想要過平靜的生活而已。”
慕容佩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繼續(xù)加碼,“兩百萬,三百萬?”她張開嘴說道,眉頭皺的緊緊的,在她看來有錢就能買到一切,她就不相信還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呢。她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張君的臉色。
張君不停的搖頭,臉上也是一副沒有興趣的樣子,等慕容佩說完,她乾脆就說道:“不行,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yīng)你的,我還要回家,請你讓開。”
張君說著,就要去拉開車門。慕容佩看到張君臉上的著急,黑眸微轉(zhuǎn),心生一計。
“你這麼著急回家是要幹什麼啊,要不我們?nèi)ツ沁叺目Х葟d裡坐下來說吧,反正也很久沒有見面了,就當(dāng)是閒聊好了。"慕容佩張開嘴說道,她的那張小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那樣的笑容好看極了,只是張君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欣賞罷了。
“今天我兒子過生日,我要回家去給他慶祝,你要是真找我有事的話,等以後再說吧。”張君只好這樣說,她希望慕容配聽到之後,能夠讓自己離開這裡,要是再不回去的話,兒子恐怕是都要睡著了呢。
“是這樣啊,那你回去好了。”慕容佩笑著說道,不知道爲(wèi)何當(dāng)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的時候,張軍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爲(wèi)那個笑容看起來並不美好。不過眼下張君也不顧不得什麼了,她走進(jìn)車裡,發(fā)動車子,很快就從醫(yī)院門口離開。
張君一邊開車一邊大聲的笑了起來,如果早就知道張君還有兒子的話,那麼自己今天就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了。她從前視鏡裡面看到了自己的那張精緻的小臉,不由得揚起嘴角笑了起來。現(xiàn)在天色已晚,自己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明天再打算。
她開車來到門口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那裡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伸過頭去仔細(xì)的看了兩下,眸子裡面的愉快的光芒瞬間變成了擔(dān)憂,因爲(wèi)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慕容泓。
慕容佩看到那張臉頓時心裡就開始害怕起來了,她從車上走下來,就看到自己的父親便張開嘴說道:“你怎麼來了呢,現(xiàn)在天色都晚了,有事的話明天也可以再說。”她說話的是後面,不忘轉(zhuǎn)過年臉來看著自己的父親。
慕容泓眉頭皺了一下,他看到慕容佩的那張臉,頓時心裡一陣不高興,自己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也等了很多天了,可是站在面前的人還是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
他咳咳兩聲,終於轉(zhuǎn)過臉來問道:“你怎麼還是沒有變回來呢,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把我的話都當(dāng)成是耳邊風(fēng)了嗎?”
慕容佩看了那張表情極其嚴(yán)肅的臉,立刻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爸,你先不要著急,整回來還需要時間,等再過一段時間我一定會變成原來的樣子的。”她張開嘴說道,聲音聽起來柔和極了,就好像是一個乖巧的女兒正在和自己的父親說話似的。
慕容泓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是最瞭解自己的女兒的,她這樣說話完全就是在敷衍自己,所以他並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高興的樣子來,反而臉上的怒色變得越來越嚴(yán)重了,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是一座掉雕像似地。
“你打算什麼時候整回來?”慕容泓張開嘴問道嗎,語氣裡面盡是疑惑,他不想要再拖下去了,要是下次自己在看到慕容佩的那張臉沒有變化,自己都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呢。
他嘆了口氣,夜色下,他的皺著的眉頭看起來嚴(yán)肅極了。
慕容佩站在車旁,想了想,要是自己今天不說出個具體的日期自己的父親肯定是不會饒了自己的,可是要是說了具體的日期的話,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她眉頭皺了一下,心裡矛盾極了。她看著慕容泓那張嚴(yán)肅的要命的臉,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快的,今天我累了,想要上去休息了,“慕容佩說話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快要嘔吐的感覺。
慕容泓眉頭皺了兩下,換了個話題:“這點時間,你看到你姐姐了嗎?”他說話的聲音裡面平靜了不少,嚴(yán)肅的語氣也不見了,反倒是多了些溫柔的成分在內(nèi)。慕容佩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忽然臉色大變,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努光。
“爸爸,你說的是誰,慕容家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我怎麼會有姐姐?”她的聲音裡面帶著濃濃的憤怒,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提起了白璃那個女人,更可氣的是竟然說她是自己的姐姐。
慕容佩不願意,那個女人在心裡就是賤人的代名詞,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因爲(wèi)她自己怎麼可能現(xiàn)在還是單身,白璃搶走了自己最喜歡的男人,現(xiàn)在還要來搶走自己的父愛。
“你現(xiàn)在也不小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白璃是我的女兒這是事實,她比你大幾歲,你叫她姐姐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慕容泓張開嘴說道,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悔恨,當(dāng)初都是因爲(wèi)自己的決定,才讓白璃一直都生活在單親家庭當(dāng)中,他的心裡對白璃一直都有一份深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