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哼了一聲,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張開嘴說道:“即便是離婚,但是我們畢竟結(jié)過婚,可是你呢,只能整天做夢而已。”
慕容佩聽到白璃的話,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即便是如此,又能怎忙樣呢,這樣只能說明你們有過過去,但是我並不是個封建的人,根本不會介意。”
韓氏從車裡走了出來,邁開步子走到慕容佩的身邊,剛纔她就一直在車裡,只是沒有出來,現(xiàn)在看到慕容佩和白璃兩個人有吵架的嫌疑,她才走了出來。
白璃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笑意,這韓氏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應(yīng)該是來幫助慕容佩的吧。看到韓氏,白璃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
“喲,白璃,你離婚了啊,真是可憐啊。”韓氏張開嘴說道,眸子裡面盡是痛苦。
白璃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心裡暗暗的罵道:“這特麼也太誇張了吧,自己離婚都沒有這麼痛苦過。”
不過既然韓氏這麼說,自己也只能順著她的大綱演下去。白璃張開嘴說道:“我們有自己的理由,所以選擇分開是共同的決定。”
韓氏嘆了口氣,說道:“那孩子呢,你也不管了?”
白璃聽到孩子兩個字,心裡開始痛苦起來,她很想宗政鴻天,但是現(xiàn)在就連見到他都是一種奢侈呢。
她站起來看著韓氏母女,說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白璃,你一定要放寬心,不要生氣啊。”身後傳來韓氏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笑聲。
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想要快速的離開這裡,一刻都不想要停留。一個小時之後,她纔回到白家。
白棋坐在客廳裡面,看到白璃之後,擔心的問道:“你去哪裡了,我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正要出去找你呢。”
白璃走過去,坐下來,沉默了一會,才張嘴說道:“剛纔我去了宗政逸梟的別墅,還見到了他。”
白棋聽了白璃的話,立刻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他激動的說道:“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嗎,三個月的期限,爲什麼現(xiàn)在還要去找他?”
白璃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白棋,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不是去找他的,只是沒有想到在門口就碰到了。”
白棋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就明白過來,白璃是去找宗政鴻天了,可是看到她一臉失落的樣子,自己就能夠猜到她沒有見到鴻天。
“白璃,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夠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你現(xiàn)在去宗政家,只會收到侮辱,宗政逸梟是不會將鴻天帶出來的。”
白璃聽到白棋的話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轉(zhuǎn)過臉去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說,二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白棋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我只是知道你和宗政兩個人已經(jīng)離婚了。”白棋敷衍道,他不想白璃知道。
“二哥,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我不想你有任何的隱瞞。”白璃張開嘴說道。
白棋嘆了口氣,然後才張開嘴說道:“那天我去找宗政逸梟,他告訴我,你們離婚的原因,所以我纔會幫你調(diào)查那些照片。”
白璃聽到之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些照片是自己心頭的痛楚,若不是因爲那些照片,自己和不會和宗政逸梟離婚。
“二哥,現(xiàn)在查的怎麼樣了呢?”白璃張開嘴問道,說道那些照片,自己心裡就升騰出一股怒氣。
“你在等一段時間吧,等有了消息我會告訴你的。”白璃站起來,往樓上走去,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手機上面手來一條消息,他回到房間之後,纔看了起來。
看完短信之後,他摘下眼鏡,扔到桌子上面,那些照片的事情並不簡單,他越是調(diào)查事情就變得越是複雜。
慕容佩晚上去了夜店,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裙,身材凹凸有致。在音樂聲中,她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過了一會,她覺得很累了,就找了個位子坐下來,端著酒杯的慕容佩,風情萬種,很快就有一個小鮮肉走了過來,坐在她的身邊。
“美女,請我喝杯酒吧。”男子張開嘴說道,揚起嘴角笑了起來,視線在慕容佩的身體上打量起來。
“好,今晚上我請客。”慕容佩張開嘴說道,她拿起一瓶易拉罐喝了起來,很快桌子上面的酒都變成了空瓶。
喝多了的慕容佩很快就困了起來,她趴在桌子上面睡著了。男子見慕容佩睡著了,伸手拿起她的包包,就走了出去。
慕容佩是被服務(wù)生叫醒的,她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陌生人,說道:“你幹嘛打擾我睡覺?”
“不好意思小姐,現(xiàn)在我們要打烊了。”服務(wù)生解釋道。
慕容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站起來,邁開步子就要往外面走去。卻是被服務(wù)生叫住了,她轉(zhuǎn)過臉來,問道:“你幹嘛?”
“小姐,你還沒有結(jié)賬。”服務(wù)生催促道。
慕容佩轉(zhuǎn)身去拿錢包,這才發(fā)現(xiàn),哪裡還有什麼錢包啊,她伸手撫弄著額前的頭髮,問道:“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包?”
服務(wù)生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來的時候,這裡就只有小姐你一個人了。”
“我擦,真特麼倒黴,錢包被偷了。”慕容佩張開嘴說道,聲音裡面充滿了氣憤。
想來想去,她商量著說道:“等明天我來付款好了。”
服務(wù)生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裡不賒賬,要是你沒有帶錢的話,就讓你朋友來幫忙吧。”
慕容佩聽到之後,憤怒極了,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慕容佩,慕容家的小姐,你惹的起嗎?”
服務(wù)生眸子裡面閃過鄙視的眼神,這種喝酒不給錢的人,他見的多了去了。面對慕容佩的叫罵聲,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現(xiàn)在付錢就好了。”
慕容佩不依不饒的繼續(xù)罵道:“你眼下了吧,慕容家族你知道不?看你這土掉渣的樣子,肯定不知道吧,鄉(xiāng)巴佬。”
服務(wù)生嘆了口氣,他很快的就找來了保安,幾個大男人將慕容佩圍在中間。
“小姐,你到底付款嗎?”服務(wù)聲不耐煩的問道,聲音裡面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溫和。
慕容佩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扔到服務(wù)生身邊,說道:“用這個抵賬吧。”她說完,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去。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裡不收實物,你要是沒有現(xiàn)金的話,可以去旁邊的典當行。”服務(wù)生及時的叫住了慕容佩。
慕容佩轉(zhuǎn)過身來,一把拿回手機,思考著,現(xiàn)在該給誰打電話,最後,她的目光落到了電話薄裡面的一個名字。
秦朗睡得正熟,忽然手機彩鈴響了起來,他拿過手機接聽起來呢,電話那頭傳來慕容佩的聲音:“秦朗,你來救我啊,我出不去了。”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秦朗一下子就清醒起來,他皺著眉頭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裡,要不要我多帶幾個人過去?”
慕容佩嘆了口氣,心想若是自己說是被困在酒吧裡面,秦朗會來救自己嗎。
“你到底是在哪裡呢?”秦朗著急的問道,慕容佩眉頭皺了兩下,最後還是決定說實話,她張開嘴說道:“我現(xiàn)在在夜店,錢包被偷了,你來幫幫我吧。”
半個小時之後,秦朗來到夜店,付了錢,然後帶著慕容佩從夜店裡出來。慕容佩揚起嘴角一直笑著,好像是從精神病院剛出來的。
秦朗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他問她:“你怎麼了?有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嗎,說來聽聽。”
慕容佩搖搖頭,嬌滴滴的說道:“今晚上謝謝你,秦朗,還是你對我最好,白璃現(xiàn)在離婚了,我剛?cè)タ戳怂!?
慕容佩隨意的說了出來,她看到秦朗的臉色立刻變的暗淡下來。
“你說什麼,白璃離婚了?”他不敢相信的問著慕容佩,聲音裡面衝滿了焦急。
慕容佩點點頭,說道:“秦朗,你難道不知道嗎,白璃怎麼會沒有告訴你,我還以爲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第一個胡告訴你呢。”
秦朗嘆了口氣,自己和白璃已經(jīng)有些時間沒有聯(lián)繫了,沒想到這段時間裡面竟然發(fā)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慕容佩,要是你敢騙我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秦朗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嚴厲的光芒。
慕容佩聽到他的話之後,揚起嘴角笑了起來,說道:“秦朗我知道在你的心裡,我並不是一個好女人,不過沖你今晚上來幫我解圍,我就告訴你這個消息絕對是真的。”
“那白璃現(xiàn)在怎麼樣了呢,她還好吧?”秦朗張開嘴問道,臉色焦急無比。
“這個嘛,你還是要自己去看白璃了,只是剛離婚的女人都很脆弱,現(xiàn)在白璃真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慕容佩笑著說道。
秦朗拿起手機按下了白璃的電話,彩鈴響了一陣子之後,白璃接聽起來。
“秦朗你找我有事嗎?”白璃張開嘴問道,語氣裡面盡是疑惑,外面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這樣的深夜秦朗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秦朗沉默了一會才張開嘴問道:“白璃,我們出來見個面吧,有些事情我想要當面和你說清楚。”
白璃眉頭皺了皺,說道:“秦朗現(xiàn)在都是半夜了,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秦朗點點頭,說道:“是,白璃,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我等不到明天,現(xiàn)在就要見面。”
不知道爲何,當聽到白璃離婚的消息,秦朗便心痛了起來,曾經(jīng)自己多少次希望聽到這樣的消息,可是真的聽到之後,自己心裡卻是如此難過。
白璃來到馬路上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秦朗站在那裡足足等了半個小時,當看白璃的那一剎那,他很想要擁抱她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進行。
白璃看著秦朗,他眸子裡面的神情自己說不清楚,很複雜。她張開嘴問道:“秦朗是不是秦氏出什麼事情了?”
秦朗搖搖頭,沒有說話,他站在那裡,看著白璃,似乎是有千言萬語要說。白璃被看得起了雞皮疙瘩,於是就張開嘴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說?你戀愛了,要結(jié)婚了?”
聽到白璃的猜測,秦朗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是戀愛了,我戀愛了十多年,只是我喜歡的人,她心裡一直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