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佩來找宗政逸梟,剛好碰到了躺在沙發(fā)上的他,她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她伸手揮了揮,驅(qū)趕著面前的酒氣。
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著,她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宗政逸梟,眼眸轉(zhuǎn)動了兩下,突然想出了什麼好辦法。
醫(yī)院裡,宗政老爺子坐在輪椅上,眉頭緊皺,看著病牀上酒氣熏天的兒子,心裡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如此幼稚。過了好一會,宗政逸梟才睜開眼睛。
他到宗政老爺子,眸子裡面閃過一道驚訝無比的光芒來,“爸,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見到宗政逸梟醒過來,老爺子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憤怒極了,“你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能喝的不省人事。”
宗政逸梟這才感覺到一陣頭痛,“我只是一個人在家無聊,所以就多喝了一些。”他的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當(dāng)時家裡並沒有別人,自己怎麼會被送進(jìn)醫(yī)院呢。
慕容佩走了過來,“宗政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剛纔我還很擔(dān)心呢。”
宗政老爺子望向宗政逸梟,“要不是她送你到醫(yī)院來,你怕是會發(fā)生意外呢。一個人在家裡總歸是不能讓我放心,你也單身挺久了,應(yīng)該考慮找個人陪著你了。”
慕容佩聽到這裡心裡突然高興起來,這宗政老爺子是有意思要給兒子找媳婦啊。
宗政逸梟轉(zhuǎn)過臉來看了慕容佩一眼,“誰讓你送我來醫(yī)院的?”他的聲音冰冷極了,聽不出絲毫的溫度。
慕容佩聽到之後,咬咬牙,她怎麼會想到宗政逸梟就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一樣。
“我去看你,發(fā)現(xiàn)你喝醉了,而且怎麼叫都叫不醒,所以就將你送到醫(yī)院來了,你不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麼擔(dān)心。”
宗政逸梟大手一揮,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以後你不用來看我了,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你不要和我來往。”
慕容佩咬咬牙,憤怒的皺起了眉頭,看來在宗政逸梟眼裡自己就是那個活該被嫌棄的。
宗政老爺子眉頭皺了兩下,“你個臭小子,亂說什麼,慕容佩是爲(wèi)了你好纔過去看你的,你怎麼能這麼不領(lǐng)情。”
“爸,這是我和慕容佩之間的事情,你管不到。”宗政逸梟聲音依舊冰冷。
慕容佩看到兩個人有吵起來的趨勢,心裡開始煩躁起來,若是父子兩個人翻臉,肯定都會怨恨自己的,畢竟自己就是那個導(dǎo)、火索啊。
她想了想,揚(yáng)起嘴角,脣見閃過一抹笑容來,“既然宗政以後都不想見我,那我也不留在這裡了。”
她說完就準(zhǔn)備邁開步子走出去,宗政逸梟躺在病牀上,臉轉(zhuǎn)向窗外,外面的天氣很好,陽光照射進(jìn)窗戶裡面。
慕容佩終於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宗政逸梟根本就不願意看自己一眼啊。
她氣憤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直到走到外面的走廊的時候,她才喘了口氣出來。
“宗政逸梟,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愛上我?”慕容佩緊緊的握著拳頭,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
她一邊走,一邊撅著嘴巴,只要能讓宗政逸梟愛上自己,就是刀山火海,她都毫不猶豫。
迎面上走過來一個人,慕容佩擡頭看了過去,竟然是白璃,她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白璃來醫(yī)院是爲(wèi)了什麼?”
她躲到了一邊的樓梯旁,等白璃走了過去,她纔出來,看著白璃的身影,慕容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好啊,白璃,你到現(xiàn)在還是纏著宗政逸梟不放,難怪他不會喜歡我的。”
總算是找到了原因,慕容佩卻是更加心塞,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還是十年前的那個女人。
她咬咬牙,眉頭皺了起來,看起來把白璃幹掉纔是正道啊,不然宗政逸梟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自己的。
她邁開步子想醫(yī)院外面走了過去,坐進(jìn)車子裡面,然後開車離開了醫(yī)院。
她經(jīng)過酒吧的時候?qū)④囎油O聛恚饺菖迳焓謱⒔鹕拇蟛ɡ伺㈤_來,貼身長款連衣裙,讓她看起來有種野性的美。
震耳的音樂聲中傳入到她的耳朵裡,她揚(yáng)起嘴角來,脣邊露出一抹魅惑的微笑來。
她走到一個位子上坐下來,立刻有兩男子湊了過去,慕容佩眉頭皺了起來,“你們都是誰,報上名來。”
“這位小姐,我們只是來玩玩而已,幹嘛要問名字呢。”
慕容佩眉頭皺了皺,“我就是要知道你們的名字不僅如此,我還想要了解你們更多的。”
她揚(yáng)起嘴角,扯出了幾絲曖昧的笑容。
兩個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小姐,你還想要了解什麼呢?”
慕容佩眉頭挑了一下,“你們想知道嗎,那就湊過來吧,我會一點點的告訴你們的。”
兩個男子聽到之後,將臉湊過來,慕容佩看到了之後,眼神裡面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來。
她靠近兩個男子,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兩個男子聽完之後,一臉的驚訝,他們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來夜店是來瀟灑的,你說的那個什麼計劃我們根本就不感興趣。”
慕容佩哼了一聲,“可是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計劃啊,若是你們現(xiàn)在退出了,你們是不是要賠償我呢。”
兩個男子火大起來,“我麼就是不參與,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他們琢磨著慕容佩也打不過他們,索性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慕容佩眉頭皺了兩下,“這是我的名片,你們要不要先看卡,然後又在做決定呢?”
兩個男子伸手拿過名片,當(dāng)看到上面的名字的時候,兩個人男子頓時傻眼了。
“慕容佩,你竟然是慕容家的大小姐?”
慕容佩不耐煩的眉頭皺起來,“怎麼了,你們沒有見過我吧,不過這也並不奇怪,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jī)會見到我,不過現(xiàn)在你們既然見到了就是你們的榮幸。”
兩個男子頓時傻眼了,慕容將就著怎麼是特麼能夠惹得起的呢,他們只好點頭答應(yīng)下來。
“慕容小姐,爲(wèi)你做牛做馬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只要你吩咐便是。’
聽到這裡,慕容佩的臉上終於是露出笑容來了,她揚(yáng)起嘴角,“放心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們的,等你們做完之後,我就會好好的給你們一個大紅包怎樣?”
兩個男子聽到之後,心花怒放,慕容小姐的紅包肯定是不差錢的。
“好,什麼時候動手?”
慕容佩眉頭皺了起來,“雖然這件事情不算大,但是凡事都要講究個天時地利吧,到時候我會去找你們的,你們可千萬不要放我鴿子,不然那到時候有你們受的了。
慕容佩眉頭皺了起來,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她倒是想要看看白璃這次會使出什麼樣的花樣來。
慕容佩讓服務(wù)生上了幾打啤酒,她一瓶瓶揭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很快啤酒就被喝光了。
或許是以爲(wèi)心情大好,喝了那麼多啤酒,她竟然都沒有喝醉。“再來幾打啤酒。”她大聲的喊了起來。
很快一個男服務(wù)生將啤酒端了上來,慕容佩看著那些啤酒,嘴角閃過一抹笑容來,好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了。
喝完了所有的酒,她又去舞池裡蹦躂了幾下,到了深夜,她才從夜店裡面走了出來。
微微的有些醉意,慕容佩眉頭緊皺起來,微風(fēng)吹過來,她感覺到一陣愜意。
她突然開口唱了起來,歌聲在究竟的作用下,完全變了調(diào)子,經(jīng)過的路人聽到之後,紛紛的捂住了耳朵。
他們簡直都不敢相信,怎麼會有人唱歌如此難聽,根本就不在調(diào)上。
“哎喲,還是個美女,真是可惜了。”
慕容佩聽到聲音,眉頭皺了起來,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轉(zhuǎn)過臉來望向說話的人,“你是不是有病,竟然敢說我唱歌難聽,你是不是耳朵聾了,你個死聾子,還不趕緊滾開?”
被罵的男子不樂意了,他怎麼會想到自己竟然走在路上還捱了一頓罵。他轉(zhuǎn)過來對著慕容佩,“你纔是神經(jīng)病,只有神經(jīng)病纔會這麼唱歌。”
“哼,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弄死你。”,慕容佩伸手指著男子,聲音尖銳起來。
男子挽起袖子,看這樣子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既然這樣的話,自己就跟給她好好的吵架好了,反正自己上班一天也是窩了一肚子氣。
“你以爲(wèi)你是誰啊,還一根手指,就是用十根手指,你也不可能弄死我。”男子反駁過去。
慕容佩伸手抓了一把頭髮,金色的頭髮就像是一把枯草一樣,被撥到了一邊。
“你怎麼不去死,你個賤人,竟然敢頂嘴,特麼的,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保鏢,讓你分分鐘死掉。”
男子聽到之後,揚(yáng)起嘴角,脣邊閃過一抹諷刺的笑容,“呵呵,真是有意思嗎,見過裝X的還沒有見過這麼能裝的。”
慕容佩眉頭皺了皺,轉(zhuǎn)過臉拉力挑釁的看向男子,“看來你真是找死,你等著,我打完電話,你肯定胡後悔的。”
男子笑聲更加大了起來,他伸手指向慕容佩,“你打,你現(xiàn)在就打。”
慕容佩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jī)來,按下一串號碼,很快電話便接通了,“你馬上過來。”
簡答的說了幾個字,慕容佩便掛斷了電話,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望向男子,“你等著,很快你就會後悔的。”
幾分鐘之後,一輛黑色轎車在慕容佩面前停下來,從車上走下來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
慕容佩看著走過來的男子,揚(yáng)起嘴角笑了起來,眼睛裡面閃著光芒,“你看到了嗎,我的保鏢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我就讓他們抓你,將你扔進(jìn)海水裡。”
男子看到幾個人過來,心裡有些害怕,他只是開玩笑而已,沒想到還真的有人來,看樣子,幾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真的是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