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媽看到兩個人親暱的聊天,藉口出去,她走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不愉快的光芒來。
“白璃,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這裡究竟是什麼意思?”
白璃沒想到第一個遇到的人竟然會是何晴的母親,她微笑道,“我是來看望何晴的,她現(xiàn)在怎麼樣了,還好吧?”
“哼,是不是我女兒死了你纔會開心呢?”
白璃眉頭皺了皺,自己來看何晴完全是處於一片好心,沒想到竟然會被這樣誤解。
“你誤會了,我只是擔心而已,若是你不想我看到何晴,我走便是。”白璃說完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何媽媽看到白璃準備離開,冷哼了兩聲,聲音裡面帶著諷刺。
宗政逸梟走出病房,喊了一句,“白璃,你來了。”
白璃轉(zhuǎn)過臉來,看到他,眉頭皺了一下,“你要在這裡?”
“你是來看何晴的吧,進來吧,她已經(jīng)醒過來了。”
白璃聽到之後點點頭,邁開步子往病房裡面走去。
何晴看到白璃之後,眼眸裡面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雖然她不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但是看到宗政逸梟和她很親密的時候,心裡就生出一股莫名的厭煩來。
“何晴,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你是誰啊,爲什麼會來看我?”何晴呆呆的望著白璃,眉頭皺了兩下。
白璃聽到她的話之後,眼眸裡面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來,“她失憶了嗎?”
宗政逸梟點頭,“是啊,手術(shù)醒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醫(yī)生說是後遺癥,不過我會想辦法去治好她的。”
宗政逸梟聲音裡面滿是歉意,白璃聽到之後,點點頭,“也是,我聽說她是因爲你才受傷的。”
“是她擋住了子彈,所以我纔沒事。”說道槍機,宗政逸梟的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這件事情自己絕對要調(diào)查清楚的。
“沒先到何晴竟然會爲你付出那麼多呢。”白璃感嘆著,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
何晴眉頭皺了起來,伸手指向白璃,“她是誰?”
“我是他的朋友。”白璃搶先回答。
何晴聽完之後,歪著腦袋想了想,“那以前你也是我的朋友嗎?”
白璃有些無奈的點頭,自己將何晴當成是朋友,可是她呢卻是對自己做了一些下三濫的事情。她想了想決定等何晴徹底的恢復(fù)記憶之後,再問她那兩個地痞的事情。
“白璃,你看起來臉色不好,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呢,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宗政逸梟轉(zhuǎn)過臉來望向白璃,關(guān)心的說道。
白璃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最近容易失眠,回去補覺就好了。”
看到宗政逸梟關(guān)心白璃,何晴心裡的妒忌更加深了,即便是她失憶了,但是潛意識裡的恨意卻是沒有絲毫的消減。
“真的沒事嗎要不去檢查一下好了,氣血對女人來說很重要的。”宗政逸梟神情嚴肅起來。
白璃聽到之後,覺得好笑,他現(xiàn)在怎麼關(guān)注起養(yǎng)生來了,以前的宗政逸梟哪裡會關(guān)注這些呢。
“我沒什麼問題,你在這裡好好的照顧何晴吧,我不打擾了。”
她說完就轉(zhuǎn)身邁開步子往病房外面走去,何媽媽一直站在門口偷聽裡面的講話,她沒有想到房門會突然被打開,整個人一下倒在地上。
白璃眉頭皺了皺,走過去將她扶起來,“你要小心點,年齡大了,難免會有行動不便的時候。”
何媽媽尷尬的笑了笑,“是啊,年齡大了,手腳都不利索了,動不動就要摔倒。”
白璃眼眸裡面閃過一道笑意來,難怪經(jīng)常有老人在車前摔倒,敢情都是這個原因。
宗政逸梟跟著白璃來到門口,“復(fù)婚恐怕是要等一段時間,最近我會很忙,沒有時間過去。”
白璃點點頭,她知道他要去照顧何晴,只是心裡還是有些失落。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將她放在第一位上了,這樣說來,他已經(jīng)不那麼愛自己了,既然是如此的話,那麼復(fù)婚還有什麼必要呢。
難道只是爲了給宗政鴻天一個完整的家嗎,想到這裡,白璃突然困惑起來,若是鴻天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爸爸媽媽並不相愛,他又會是什麼感想呢。
“你在想什麼呢?”看著發(fā)呆的白璃,宗政逸梟眉頭皺了起來,近來自己遇到白璃的時候,經(jīng)常看到她會發(fā)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心事,不然怎麼會發(fā)愣呢。可是自己知道就算是問了也是白問,因爲她根本就不會告訴自己原因。
“沒有,我只是在想店裡的事情,自從開了服裝店,我就比以前忙了起來。”白璃揚起嘴角,脣邊閃過一抹笑來。
宗政逸梟黑色的深眸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正如自己所想,她什麼都不會跟自己說的。
“那你要照顧好你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我沒空去看你了。”
白璃聽到之後,突然覺得可笑,這個男人以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鬧分離,現(xiàn)在反倒是關(guān)心自己了。
真是莫大的諷刺,對於自己來說一切都只不過是意外罷了,他的冷,他的熱,向來都不按照常理出牌。
“我先回去了,店裡還有顧客呢。”白璃說完坐進車裡,很快的就將車子開走了。
宗政逸梟站在原地,看著車子漸漸的從視線裡消失不見,他才轉(zhuǎn)身往醫(yī)院裡走去。、
白璃經(jīng)過服裝店的時候,看著大大的打烊的牌子,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微笑來,或許今天就適合休息吧。
她的目光最後落在離婚證上,已經(jīng)整整兩天了,自己都沒能夠?qū)⑺兂蓮?fù)婚證。
想到這裡,她伸手拿過離婚證,一點點的將它撕裂成碎片,自己已經(jīng)不想再需要它了,她不想復(fù)婚了。
反正一個人的生活自己也已經(jīng)過了好幾年,即便是再無趣,也適應(yīng)了,並且不想改變。
白璃回到家裡,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思緒在腦海裡漂浮起來,若是自己當初沒有和他離婚,那麼現(xiàn)在自己是不是可以幸福的生活著,不用每天對著寂寞的房間發(fā)呆。
想到這裡,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拿起茶幾上的啤酒喝了起來。
一瓶啤酒很快被喝光,冰冷的啤酒進入胃裡,頓時渾身冰冷起來,她不得不將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溫度。
秦朗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進來,沒有徵兆般,白璃伸手去拿起手機,接聽起來,或許是壞情緒作怪,一杯啤酒讓她有種醉醺醺的感覺。
“喂,秦朗,你找我有事?今天先不說了,有什麼等明天再說吧。”
秦朗聽到白璃的聲音之後,眉頭皺了皺,“你喝醉了?”
白璃搖搖頭,“沒有隻是喝了一罐啤酒,怎麼會醉,你知道我的酒量很好的。”
她說完就感覺到腦袋暈暈的,她的眉頭皺了起來,伸手揉起太陽穴。
“我去找你吧,你現(xiàn)在在哪裡,我陪你。”秦朗對著電話說道。
“我在家,你來吧,來陪我喝酒。”白璃頗爲無奈的說著。
秦朗很快就來到白璃家裡,他伸手敲敲門才發(fā)現(xiàn)房門根本就沒有關(guān)。
“白璃,你真夠粗心大意的,這樣會有小偷來的。”秦朗走進客廳,卻發(fā)現(xiàn)白璃已經(jīng)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渾身散發(fā)著酒氣。
他嘆了口起,走過去,將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白璃突然醒過來,坐直了身體,看到秦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睡著了。”
“你是太累,是不是最近店裡的生意太好了,沒顧得上休息呢?”秦朗語氣嚴肅極了。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起來,“被你猜中了,最近就是太多顧客去光顧。”
“你要注意身體,累出病來,沒人會照顧你的。”秦朗似乎是在故意嚇唬白璃。
白璃聳聳肩,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沒關(guān)係我是鐵人,不會生病的。”
“你還沒有吃飯吧,說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白璃搖搖頭,“我什麼都不想吃,不如你陪我坐一會好了,我記得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我們沒有在一起坐著聊天了。”
秦朗想了想,“是啊,從你開業(yè)以來,就變成了大忙人了。”
白璃哼了一聲,“與其說我,不如說你公司更忙,怎麼樣,最近是不是接到了大單子呢?”
秦氏這幾年已經(jīng)發(fā)展壯大起來,“被你猜中,真的接到了大單子,可以請你去吃肉了。”
白璃聽到之後,揚起嘴角笑了起來,“這年頭吃頓肉都不容易啊,秦朗,你可不能反悔啊。”
秦朗也笑了笑,自己也好久沒有和白璃這樣閒鬧過了,“現(xiàn)在出去嗎?”
白璃搖搖頭,自己也就是隨便開開玩笑而已,至於吃還真是沒有什麼胃口呢。
“秦朗,你打算什麼時候找女朋友,這樣拖下去,難道你沒有負罪感嗎?”白璃眼眸裡面閃過一道笑意來。
秦朗搖頭,“我爲什麼要有負罪感,反正也是被催的習(xí)慣了,已經(jīng)沒有什麼感覺了,至於結(jié)婚麼,還要看緣分啊,沒有緣分的婚姻,根本就沒有樂趣可言。”
白璃點頭,“你說的對,結(jié)婚就要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
秦朗聽到白璃的話之後,揚起嘴角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不會再催了。”
白璃聽到之後,黑色的眼眸轉(zhuǎn)了兩圈,“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