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宗政逸梟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語氣裡盡是疑惑,眼前的人不過只有十八歲而已。佳佳看到他臉上的疑惑,就解釋道:“小的時候我曾經(jīng)摔壞了膝蓋,後來就留下了後遺癥,時不時的就會痛起來。”
“那你先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yī)院。”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眉頭緊緊的皺著,佳佳不能走路,他只能將她抱上車裡。她坐在後面的位置上,看著宗政逸梟的身影,眸子裡面柔光四射,若是自己能夠嫁給他的話那該多好。
很快車子就往醫(yī)院駛?cè)ィ叩桨肼罚鸭训氖謾C彩鈴忽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看號碼,臉上就露出驚訝的目光來,竟然是自己父親的電話。按下接聽鍵來,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慈祥的聲音。
“佳佳,我回來了,你在哪裡,來機場接我。”佳佳聽到之後頓時就爲(wèi)難起來,自己現(xiàn)在根本就不能去啊,可是又不能不去接機,無奈之下,她只好去央求宗政逸梟了。她張開嘴對著坐在駕駛位置的他說道:“宗政哥哥,我爸爸來了,現(xiàn)在在機場,你能幫我去接一下嗎?”她的聲音很著急。
宗政逸梟從前視鏡裡看到了佳佳那張著急的臉,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他張開嘴說道:“我陪你去醫(yī)院,機場那我讓司機去接一下吧。”佳佳聽到之後只好同意了,雖然自己很想讓宗政逸梟去接機。
來到醫(yī)院,宗政逸梟將她從車裡抱出來,往住院部走去,佳佳看到排了很長隊伍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那麼多人自己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宗政逸梟並沒有在隊伍那裡停下來,他抱著她直接到了後面的病房。
“宗政哥哥,你怎麼不帶我去門診啊?”佳佳張開嘴問道,眨巴著眼睛看向他的臉,宗政逸梟並沒有停下腳步,他邊走邊說:“那邊人太多了,我?guī)愕阶≡翰浚t(yī)生我已經(jīng)聯(lián)繫好了,你去了直接將自己的不適說給他聽就好了。”
不一會,兩個人就來到了病房,穿白大褂的男醫(yī)生,身體微胖,禿頂,帶著金絲邊鏡框眼鏡,看到宗政逸梟之後,打招呼:“好久不見,你小子最近可還好?”宗政逸梟揚了揚嘴角說道:“三叔,你先給她堪看病吧,一會我再陪你聊天。”
“好好”醫(yī)生走到佳佳身邊,詢問著,宗政逸梟站在一邊,不知道爲(wèi)何,腦海裡面一直都出現(xiàn)白璃的身影。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那個女人,竟然一直都沒有忘掉秦朗。“宗政哥哥,你在想什麼呢?”佳佳張開嘴問道,聲音甜美無比。
宗政逸梟轉(zhuǎn)過臉來看向她,說道:“我沒想什麼,你心在怎麼樣,好些了嗎?”佳佳看著膝蓋上的繃帶,揚起嘴角笑道:“我沒事,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白璃姐姐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裡,我好想她。”
聽到白璃兩個字,宗政逸下的眉頭皺的更加緊張了,“我說過,你不要再提起那兩個字。”佳佳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立刻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是因爲(wèi)擔(dān)心所以才說的,只是宗政哥哥,你真的不擔(dān)心嗎,要是你擔(dān)心的話,就去找白姐姐,不用在這裡陪我。”
“怎麼了,你和白璃吵架了?”三叔張開嘴問道,視線看向宗政逸梟。“沒有,她只是出去了。”宗政逸梟簡單的回答著,三叔沒有再多問下去,她給佳佳做好圈套的包紮之後,囑咐道:“你在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最好不要動,不然膝蓋會痛的。”
佳佳點點頭,三叔走了出去“還有別的病人等著我,我就先走了。”他對宗政逸梟說了這樣幾句話之後,就邁開在步子往外面走了出去。病房裡面就只剩下兩個人。不一會,外面走廊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穿著褐色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佳佳看到進(jìn)來的人,立刻喊道:“爸爸,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是司機把我?guī)У竭@裡來的。”他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宗政逸梟,說道:“好久不見了。”宗政逸梟的臉上露出笑容來,“陳雄,咱們分開多少年了,沒想到現(xiàn)在在這裡見到呢。”對於這個十多年前見過面的老朋友,宗政逸梟一直都是沒有忘記的。
“佳佳這個丫頭很淘氣,肯定給你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吧。”陳雄張開嘴說道,眸子裡面盡是歉意。宗政逸梟搖搖頭,說道:“沒有,她很聽話,是個不錯的女孩子。”陳雄和宗政逸梟說完話之後,才轉(zhuǎn)臉向佳佳問道:“你還疼不疼了,早就讓你別四處亂動,你不停,現(xiàn)在舊傷發(fā)作了吧。”
佳佳看到自己的父親,立刻撒嬌說道:“我一點頭不疼,是宗政哥哥把我送到這裡來的。”陳雄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佳佳脖子上的那串項鍊,雖然自己見過不少的名貴珠寶,但是這樣罕見的白水晶,自己還是頭一次見到。他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這樣的品質(zhì),佳佳怎麼能夠買到起呢。
“你脖子上的項鍊是哪裡來的?”陳雄張開說道,語氣裡面盡是疑惑。佳佳聽到之後,急忙解釋說是宗政逸梟送的,陳雄才鬆了口氣,不然這樣貴重的珠寶,想要得到根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
“那是我送給佳佳的見面禮物而已,畢竟已將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陳雄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打趣道:“宗政老弟,我是不是也得給你準(zhǔn)備一份見面禮呢?”宗政逸梟臉上露出難得的輕鬆,他回答道:“要是你想給,我也不介意。”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陳雄忽然驚訝的說道:“想不到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呢。”宗政逸梟眉頭皺了一下,說道結(jié)婚自己又想到白璃。他的心開始隱隱的作痛起來,手機彩鈴到現(xiàn)在都沒有響起來,短信也沒有一條,那個女人真狠心啊。
白璃坐在車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打算晚上找個旅館先將就一晚上,明天再決定去哪裡。秦朗將車停了下來,白璃轉(zhuǎn)過臉,看到了前面的一片別墅,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個地方自己根本就不認(rèn)識。
“這是我新買的別墅,剛裝修好,現(xiàn)在還空著,你先住這裡吧,多久都隨意。”秦朗張開嘴說道,揚起嘴角笑了笑,白璃從車上下來,別墅前民有一個很大的湖,看起來很漂亮。“走吧,我?guī)氵^去看看。”秦朗張開嘴說道,拉起白璃的行李箱之後,就往別墅裡面走了過去。白璃跟在他身後,邁步走上臺階。
打開房門,秦朗先走進(jìn)去,將行李箱放好,白璃隨後走了進(jìn)去,別墅裝修風(fēng)格田園風(fēng),小碎花窗簾隨意垂在窗戶兩邊,看起來漂亮極了。她轉(zhuǎn)過臉來對秦朗說道:“謝謝你。”秦朗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白璃,你其實不用謝我的,我們不是朋友嗎,我?guī)湍闶菓?yīng)該的。”
白璃轉(zhuǎn)了一圈,這裡從窗戶就能看到外面湖水,她很喜歡這裡,看到湖水自己的心情就會平靜下來。秦朗張開嘴說道:“你需要什麼的話,給我打電話就好。”說完這兩句他就邁開步子走了出去。白璃剛來,她需要休息,自己在那裡的話,她會不方便的,秦朗這樣想著。
宗政逸梟站在醫(yī)院外面的走廊裡面接聽電話,忽然他那張帥氣的臉上神色大變,對著電話那頭狠狠的說道:“是去了秦朗的別墅?”聽到電話那頭肯定的回覆之後,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白璃她忘不掉秦朗就算了,竟然還去他的別墅!他頓時不高興起來,心裡的隱隱的涌上了一層憤怒。
掛掉了電話,他和陳雄父女道了別,就邁開兩條大長腿往醫(yī)院外面走去了,心情沉重?zé)o比的他開著車在路上行駛著,路邊的霓虹燈閃爍著,他最後在一家夜店門前停下來。從車裡走了出來,他邁開在步子走到了夜店裡面。
他找了個空的位置坐了下來,很快就有美女端著酒杯走過來,宗政逸梟根本就不擡頭,目光始終盯在桌子上的那些酒上。“喲,大帥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跟我說說吧。”旁邊的美女張開嘴說道,身體不斷的湊了過來。
宗政逸梟煩躁的伸出手來推了一下,將那個女的從自己身邊推開,他不喜歡有女的坐在自己身邊。美女眉頭皺了一下,雖然自己被推了一下,但是她並不打算輕易放棄,反倒是舉起酒杯嬌笑道:“不然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天怎麼樣啊?”
“滾”宗政逸梟冷冷的說出一個字,他不想和這樣的女人說話,舉起手裡的啤酒,一仰而盡,他扔掉了空酒瓶,又換了另外的一杯。“你這樣喝下去遲早會醉的。”女子張開嘴說道,趁機,又挪了挪身子向他靠近。
宗政逸梟只顧著自己喝酒,根本就不管那個女人,直到將桌子上的酒全部都喝光,他才停了下來,張開嘴喊道:“再來一打。”究竟的氣味從他的嘴巴里面吐出來,閃光燈下,他的側(cè)臉看起來迷人極了。
“帥哥你不要再喝了,跟我出去玩吧。”女子說著伸出手來拉住宗政逸梟的手臂,卻被他狠狠的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