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張君的身影,她眉頭皺了皺,問道:“我在這裡躺了多長時間呢?”
張君想了想回答道:“已經有整整一天了,還好你現在醒過來了,不然一會我都要把你送進搶救室了。”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一下,就行問道:“宗政逸梟呢,爲什麼我沒有見到他?”她記得自己是和他在一起,後來就麼都不記得了。
“宗政少爺,他應該是有事吧,昨天就走了。他走了之後是我來照顧你的。”張君笑嘻嘻的說道,聲音裡面充滿了柔和。
白璃眉頭皺了一下,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失落的光芒,宗政逸梟那個冷酷又絕情的人,自己怎麼會期盼他來照顧自己。
“白夫人,你還是先休息一下,你剛醒過來,還是不要到外面走動,不然傷口要是又破裂的話,再要癒合恐怕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白璃聽到張君的話之後,才感覺到額頭上一陣疼痛,她伸手去摸,手指觸碰的地方是一路的凹凸不平。
“那是縫針的地方,你的傷口那麼長,縫了十多針呢,這段時間不你要碰水,好好休息,若是恢復不好的話,是會留下疤痕的。”
白璃眉頭皺了一下,毫不猶豫的下牀,什麼留疤痕,她纔不會去理會。她看了看四周,發(fā)現自己的包不見了。
“張君,我的皮包,你有沒有看到在哪裡?”白璃張開嘴問道,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
張君站在那裡想了想,回答道:“好現實被宗政少爺拿走了,我看到他拿著皮包上車了勐海以爲他會送回來。”
白璃聽到張軍隊話之後,嘴角揚起,脣邊露出一抹冷笑,宗政逸梟,那個魔鬼,竟然敢拿走自己的包包。
“這次的醫(yī)療費用,我回去轉賬給你。”白璃張開嘴說道,眸子裡面閃過一道憤怒無比的光芒來,若不是宗政逸梟拿走了自己的包,自己怎麼會連醫(yī)療費都無法支付。
張君笑了一下,說道:“白夫人,宗政少爺已經付過了。”
白璃點點頭,邁開步子往醫(yī)院外面走了過去,她走到馬路上攔下一輛車來,坐進去,很快,車子就在馬路上行駛起來。
到了宗政家別墅的樓下,車子停下來。白璃皺著眉頭走了下來,邁開步子走到門口,剛要去敲門,房門忽然開了。
宗政逸梟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看到白璃之後,目光冷冷的盯著她,問道:“你來幹什麼?”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應該視爲問你吧,你把我的包包拿走是怎麼回事呢,現在就快點還給我。”
宗政逸梟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冷光,張開嘴說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包在哪裡,還有我根本就沒有見到過。”
宗政逸笑的語氣堅定冷酷,聽起來堅硬無比。
白璃憤怒的看著宗政逸梟,說道:“你爲什麼不敢承認,難道我的包包裡面有什麼讓你想要知道的東西嗎?還是說你想留下我的包作紀念?”
宗政逸梟冷哼一聲,揚起嘴角說道:“白璃,你不要那麼自戀好嗎,我爲什麼要留著你的包包做紀念呢,我連你都懶得看。”
“既然如此,那你就將包還給我啊。”白璃張開嘴說道,眉頭緊皺了一下,望向他的目光裡面充滿了諷刺。
宗政逸梟略過她的目光,眉頭不禁皺了一下,她的眼睛裡面竟然充滿了諷刺,他將目光望向遠方,錯開她的目光。
“我說過我沒有拿,你是瞭解我的,同樣的話我是不會說第三次的。”他說著邁開兩條大成退往前方走去。
“宗政逸梟,你給我站住,你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白璃憤怒的聲音傳入到宗政逸梟的耳朵裡面。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轉過臉去看向她,問道:“我變成什麼樣了?”
“你變得無恥,下流,流氓。”白璃張開嘴憤憤的說道,她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指向他,好像指尖都流淌著憤怒。
宗政逸梟徹底的轉過身來,眉頭一皺,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知道侮辱別人是要受到懲罰的嗎?”
白璃氣的冷哼一聲,眉頭皺的更緊了,張開嘴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難道就由著你來污衊我嗎,白璃,現在你和我只不過是陌生人而已,我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低沉的聲音從喉嚨裡面發(fā)出來。
白璃嘴角動了動沒有說出話來,是啊,現在自己和他只是陌生人而已,所以自己說話的時候應該是客氣一點的。
她安穩(wěn)了一下心情,揚起嘴角,露出微笑,說道:“宗政先生,那你現在請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吧,那裡面有很貴重的東西。”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一下,眸子裡面一道冷光閃過,張開嘴問道:“很重要的東西?”
白璃點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特地趕來的,你現在就拿給我吧。”她的眸子裡面閃動著光芒,裡面有宗政鴻天的照片,也是自己擁有的唯一一張。
宗政逸梟眉頭緊皺,說道:“我現在並不確定包在哪裡,因爲中途我回來的時候,換司機開車,所有的東西我都留在車上,一會我打電話給司機。”他說完邁開步子走了。
白璃站在原地,看著宗政逸梟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還好那個人答應了自己。等宗政逸梟走遠了之後,她才邁開步子往前走著。
白璃走到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眸子裡面閃過一絲無奈,等要回照片,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一輛黑色的奧迪在她面前停下來,她往車窗裡面看去,就看到了秦朗的那張帥氣的臉。秦朗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白璃,好久不見,沒想到在路邊上碰到你了。”秦朗揚起嘴角笑了起來,看到白璃之後,他心裡頓時開心起來。
白璃眸子裡面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是啊,自己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自己也很忙,都沒有時間和老朋友聯(lián)繫。
“你最近還好吧,秦氏怎麼樣呢,我上次看電視,秦氏搞了一個很大的募捐活動,募集到了幾億的資金呢。”白璃張開嘴說道。
秦朗點點頭看著白璃,說道:“一起去吃飯吧,聽說新開的一家餐廳不錯,我們一起去看看,你有時間嗎?”
白璃想著宗政逸梟應該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秦朗開車了,兩個人很快就來到那家酒店,新開的酒店裝飾華麗無比,走進去就像是進了皇宮一般。
白璃看著桌子上鎏金的花紋,笑道:“這樣的奢華,一會上的菜不會是金子做的吧?”
秦朗聽到白裡的話之後,揚起嘴角笑了起來,說道:“若是金子做的,那我們就把所有的菜都點一遍。”
白璃聽了秦朗的話覺得有趣,於是就問他:“爲什麼要這麼說,全部都點一遍幹嘛?”
秦朗笑了一下說道:“聽說吞掉金子就會死亡,既然要死,我想陪你看盡所有美好的風景,這樣纔不會有遺憾啊。”
白璃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目光緊緊的盯著杯子裡面剩下的茶水,笑著說道:“秦朗,你太會開玩笑了,說不定我比你會先死呢。”
“白璃,你不要亂說話,我只是想要陪你一會。”秦朗想了想,最終在話尾上加上了兩個字,他側臉望向白璃,她目光低垂,他看不到她眸子裡面的光芒。
白璃眼眶溼潤了,此刻,她的內心是感動的,曾經自己以爲宗政逸梟是會陪伴自己到最後的人,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從來都不相信自己,所以在自己被誤會的時候,他毫不留情的離開自己。
可是秦朗卻從未離開過自己,在自己遇到難題的時候,他總是第一時間來幫助自己,他面對自己的時候,嘴角一直都是向上揚起的,不像是宗政逸梟的那張冷臉。
她伸手肉裡一下眼睛,將眼睛裡面的霧氣全部都趕走,擡起頭來看著秦朗,張開嘴說道:“還好,我還有你這個朋友呢。”
秦朗的笑容僵在臉上,是啊,在她心裡一直都將自己當成朋友,所以不管自己做了什麼,她對自己都只是感謝而已。
“白璃,你是我朋友,我不幫你,我?guī)驼l呢,再說了當成是你救了我,所以纔會有了我現在的的一切,該感謝的人不是你,而是我。”秦朗張開嘴說道。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都是以前的事情,還提起來幹什麼呢?”
服務生將飯菜端上來,擺好,才離開。
白璃看著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品,心裡頓時感覺到一陣溫暖,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坐下來吃一頓飯,休息一下了,這樣安逸的感覺很久都沒有感受到了。
“白璃,你還愣著幹嘛啊,不吃飯?”秦朗說著夾了一個雞腿放進白璃的碗裡面。他看想白璃的眼眸裡面充滿柔和的光芒。
白璃轉過臉去看著秦朗,其實她很想說謝謝,不過最終沒有說出口,此刻秦朗坐在自己身邊,她感覺就像是親人一樣,親人之間是不用說謝謝的。
吃完飯,白璃摸著鼓鼓的肚子,對秦朗說道:“這裡的飯菜味道真的很不錯,你是怎麼發(fā)現這裡的呢?”
秦朗喝了口咖啡,說道:“平時下班沒事的時候,我就開車到處轉悠,所以附近有什麼好吃好玩的,我全部都知道。”
白璃聽完之後,笑了笑,說道:“秦朗,其實我很羨慕你的這份悠閒,若是我也能夠這樣,那該多好呢。”
秦朗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他馬上安慰道:“白璃,宗政鴻天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解決的,現在你先不要擔心。”
白璃心裡一陣難受,是啊,總有一天自己能夠等到鴻天回到自己身邊來,只是那天恐怕要十五年之後纔會到到來呢。
兩個人正在說話,忽然一聲女生的聲音傳了過來,“秦朗哥哥,你怎麼也在這裡,這是好巧啊。”
白璃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的女生,她扎著馬尾辮,皮膚白皙,一雙大眼睛機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