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有些懶散,白璃和宗政逸梟去了遊樂場,兩個人玩的很開心,不時的大笑起來。
宗政逸梟坐在旋轉(zhuǎn)木馬上面,開心的咧開嘴巴,“好久沒有來玩了。”
白璃看到他笑的就像是個小孩子似的,眼眸裡面的笑意更加濃了起來。
玩了整整一下午,傍晚的時候,兩個人才從遊樂場走了出去。
韓氏從家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紫色的大衣,氣質(zhì)高貴無比,她邁開腳步慢悠悠的往外走著,臉上帶著微笑。
張紅從商場裡走出來,剛剛離婚的她還沒有從陰影裡走出來,韓氏目光往前看去,便看到了張紅的那張憔悴的臉。
張紅眉頭皺了起來,顯然她也是看到了韓氏了。
韓氏揚(yáng)起嘴角笑了起來,“你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啊,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的上忙呢。”
張紅眉頭皺了兩下,冷哼了一聲,“韓氏,不要以爲(wèi)你現(xiàn)在贏了我,你就會是永遠(yuǎn)的勝利者。”
韓氏伸手遮住了嘴脣邊的笑容,“奧,我不懂你說的贏了是什麼意思,你不如直說好了。”
張紅眉頭皺了兩下,看到韓氏那張無比得意的臉,心裡的憤怒燃燒起來了。
“哼,韓氏我話裡的意思你心知肚明,還要我說的更加直白了嗎?”
韓氏揚(yáng)起嘴角冷笑了兩聲,“嗷,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剛剛和慕容泓離婚了呢,所以現(xiàn)在我叫你是張紅,你看怎麼樣呢?”
韓氏聲音裡面的諷刺是那麼明顯可見,張紅聽到之後,咬咬牙,聲音憤怒無比,“即便我現(xiàn)在和慕容泓離婚了,但是他也不會和你復(fù)婚的。”
韓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即便他有那個想法,我也不會同意的,畢竟這麼多年了,自己早就習(xí)慣了一個人的生活。”
她說完之後轉(zhuǎn)過臉來看了看張紅,目光似乎是帶刺一樣,將人扎的生疼。
“可是張紅你就不一樣了吧,剛剛變成了一個人,我猜想現(xiàn)在的你肯定是心裡難過極了吧。”
張紅咬咬牙,自己心裡的感受全部都被韓氏說中了,“哼,我爲(wèi)什麼要難受呢,和慕容泓分開,說明兩人之間的緣分已盡,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韓氏眉頭皺了兩下,張紅這話說的也太違心了吧,“如果我是你的話,就哭著喊著求慕容泓不要離婚呢,你要知道慕容泓是個心軟的人,若是你好生的求他的話,說不定他就會改變主意了。”
張紅眉頭皺了兩下,韓氏這麼說的意思明顯是在鄙視自己對慕容泓不夠了解啊。
“既然你那麼瞭解慕容泓,那麼你離婚的時候爲(wèi)什麼不去哀求呢?”張紅反脣相譏。
韓氏聽到之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哼,我之所以會和慕容泓分開,就沒有打算過要複合,怎麼說我也是名門出身的,離開了慕容泓我的生活不會有什麼變化。”
韓氏說完之後,目光上下打量著張紅,她穿了一件灰色的長款毛衣,一件寬鬆的褲子,打扮的比較隨意。
“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吧,離開了慕容泓,你的穿著打扮品味都下降了好幾級呢。”
張紅眉頭皺了兩下,揚(yáng)起頭來死死的瞪著韓氏,似乎是在看一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似的。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女人啊就要對自己好一點(diǎn),哪怕是離婚了最起碼的是要將自己收拾乾淨(jìng)吧。”
張紅冷哼了一聲,韓氏她有什麼資格來教訓(xùn)自己呢,“哼,我只是隨便出來走走,又不是去約會,幹嘛要打扮的像是狐貍精一樣呢?”
韓氏聽到之後眼眸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來,張紅的話分明是在諷刺自己啊,“喲,張紅,你說話什麼變得如此尖酸刻薄,我記得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韓氏嘆息了起來,那聲嘆息聲傳入到了張紅的耳朵裡面,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利劍一樣,讓張紅難受起來。
張紅眉頭皺了起來,她怎麼會想到韓氏竟然會這樣諷刺自己,和她比起來,自己諷刺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說話向來是一樣的,只是不知道你的耳朵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了麼,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我聽說耳朵若是出現(xiàn)問題了,治療起來是比較麻煩的。”
韓氏冷冷的哼了一聲,“多謝你的關(guān)心,我的耳朵並沒有什麼問題,倒是你早上吃了什麼嗎,嘴巴那麼臭。”
張紅揚(yáng)起嘴角來笑了兩下,“早上吃了你。”
韓氏雙眉怒皺,眼眸裡面的光芒冷的能凍死人。“你竟然敢罵我。”
張紅突然意識到什麼,慌忙改口,“不好意思啊,韓氏,我一時激動不小心說錯了話,你可不要怪我。”
聽到張紅的道歉,韓氏高傲的揚(yáng)起了嘴巴,眼眸裡面閃過一道鄙視的光芒來,似乎張紅就該是活在自己腳底下似的。
“孺子可教啊,你能這麼說看來還是很有進(jìn)步空間的。”
張紅脣邊的笑容不減,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其實(shí)我很愚笨,倒是韓氏你有很多進(jìn)步的空間呢。”
韓氏聽到之後,眉頭皺了起來,看來張紅根本就不是誠心道歉的,她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爲(wèi)了諷刺自己。
“我聽說你現(xiàn)在住在酒店裡。”韓氏笑道。
張紅不慌不忙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最近我在找房子,可惜的是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所以暫時只能是住在酒店裡面。
“要不要我?guī)湍阏液线m的房子呢,我人脈很廣,到時候可以給你優(yōu)惠點(diǎn)。”
張紅呵呵了兩聲,韓氏這麼說不就在諷刺自己窮麼。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轉(zhuǎn)過臉來望向韓氏,“你以爲(wèi)我會缺錢?”
韓氏擺擺手,“你誤會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要知道慕容家向來是有勤儉的美德,這個是廣爲(wèi)流傳的呢。
“可是你忘記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慕容家的人了。”張紅聲音冰冷起來。
韓氏聽聞之後,揚(yáng)起嘴角笑了起來,“喲,你看我這記性,怎麼給忘記了呢,你現(xiàn)在跟慕容家沒有絲毫的關(guān)係呢。”
張紅咬咬牙,她就知道韓氏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好心眼子。
韓氏嘆息了一聲,“其實(shí)不管你是不是慕容家的人,我都會幫助你的,畢竟我們之前也算是認(rèn)識,我這個人心腸就是太軟了,看不得半點(diǎn)別人不好的地方。
張紅眉頭皺了起來,若是韓氏心腸算是軟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心腸硬的人嗎,白雪公主的後媽都要晉升爲(wèi)感動全國的人物了呢。
再說了,自己哪裡有什麼不好,自己明明是好的不得了呢,張紅眉頭皺了起來,眸子裡面的光芒漸漸的變得冷淡起來,絲毫沒有感情。
韓式看到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心裡咯噔了一下,她猜不到張紅下一步會幹什麼。
“向來君子動口不動手,張紅你要注意自己的素養(yǎng)啊。”韓氏提醒道。
張紅在心裡冷哼起來,在韓氏這樣的面前要是自己還講究什麼狗屁素養(yǎng)的話,那豈不是會死的太早。
“我向來不會動手大女人的,你放心好了。”張紅捏緊了手裡的購物袋。
韓氏眉頭皺了兩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這裡她也是有身份低位的人,根本就沒有敢對她動手的人。
現(xiàn)在張紅竟然敢如此囂張,韓氏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將臉湊到了張紅的面前。“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她挑釁的看向張紅,嘴角上揚(yáng),脣邊笑意氾濫起來。
張紅咬咬牙,自己本來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但是現(xiàn)在韓氏都送到自己手邊來了,若是自己不咚咚手的話,怎麼能夠?qū)Φ闷痦n氏的這股主動的勁呢。
“啪”的一聲,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傍晚。
韓氏感覺到臉上一陣痠麻,接著就是火辣辣的痛,她沒有想到張紅竟然真的會對自己下狠手!
“你個死賤人,竟然敢對我動手。”韓氏眉頭緊皺,兩個眼珠子幾乎是要瞪出來了。
張紅揚(yáng)起嘴角,脣邊的笑意氾濫起來了,“韓氏,你錯了,我哪裡敢動你一下呢?”
韓氏哼了一聲,“剛纔的那巴掌不是你打的?”
張紅點(diǎn)點(diǎn)頭,“我承認(rèn),剛纔確實(shí)是我打的,只不過那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的。”她楚楚可憐的望向韓氏,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
韓氏眉頭皺了兩下,眉頭挑起來,眼神疑惑的望向張紅,“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張紅嘴角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來,“因爲(wèi)這都是你讓我做的,我怎麼敢違揹你的命令呢,誰不知道韓氏你在M市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怎麼敢得罪你呢?”
韓氏眉頭皺了兩下,她怎麼會想到張紅會這樣辯解呢,“你個死賤人,小婊砸,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氏說著挽起袖子,伸手就要打過去。
張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韓夫人,你還要保持大家規(guī)範(fàn)呢,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如同是潑婦一樣,若是被記者看到的話,明天的頭條豈不是又要被你承包了嗎?”
韓氏聽到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瞪著張紅,似乎是想要用目光將她殺死似的。
張紅再次揚(yáng)起嘴角來。“作爲(wèi)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不論在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微笑,不是嗎?”
韓氏簡直是要?dú)庹耍瑥埣t這是在幹什麼,是在教訓(xùn)自己怎麼做一個貴婦麼?
“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呢,你出身在小鎮(zhèn)上,怎麼能跟我的身份相比呢?”
張紅眉頭皺了皺,“雖然我沒有經(jīng)歷過你的生活,但是在我看來,潑婦是不適合大家閨秀這個詞的,你說呢?”